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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来自单身狗的无言以对
从陶桃家出来,阮西心有余悸,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会决定来陶桃家转一遭一来的确是因为要拿视频,二来也是因为她也想为祁叔出点儿力。
她跟茉莉都觉得陶桃跟季澄关系匪浅,极大可能跟季澄他哥关系也很到位。
虽然到现在都没人给她说那个药的事,但之前她从聪哥那知道了一些,之后的事当然就不难理解了。
陶桃的父亲是A市市长,跟那个东西有关也不是不可能。
祁叔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这次的战线却拉得有些长,不出意外问题就出在陶桃的父亲身上。
不过陶桃先前本来说她爸今天有事不在家的,不然她也不会选择找借口今天来。
原本打算的是看能不能顺便从陶桃家找出点儿什么蛛丝马迹,没想到一来就让她给撞上了。
还真是惊险啊,他们的市长大人,身上的那股气势果然不容小觑。
出租车上,阮西暗暗对自己的小心脏安抚了一阵,一边扭头看了看正看手机的陶桃,再收起视线,将刚才保存下来的录音发了出去。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跟特工似的,三天前刚用了这一招,现在又用上了,她考虑回头要不要专门去弄个微型录音器。
只是不知道陶市长刚才是在跟谁说话,隔音效果太好她听得断断续续的。
不过既然对方没有露面,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跟她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吧?
录音不清楚的话,祁叔那边应该有专业技术解析吧?
“学妹,想什么呢?”旁边传来陶桃的声音,打断了阮西的思绪。
阮西早在发了消息后就把手机锁屏了,闻言收起心思装模作样地拿着光碟看,说:“在想自己会不会第一轮就被淘汰,紧张。”
下周一,也就是11月20号,就该是一轮淘汰赛了,原本定好的后半部分由茉莉演奏的小提琴因茉莉出事改成她二哥了。
倒不是她二哥技术不好,正是因为太好了她之前才没有想让二哥外援的。
要知道当时的主角是她,如果到时候被外援抢了风头,那该多没面子啊。
还有一点则是,二哥那张脸太招摇了,估计往那儿一站老师们估计只注意到他了,就算后来真的上了决赛,那个男女通吃的男人也会把她压得死死的。
一想到可能会是这样,阮西就一个头两个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陶桃把她叹的这口气当成是她纯粹地担心自己被选不上,于是安慰道:“不会的,我又不是没有听过你的曲子,而且后面的华尔兹跳得是真的好,绝对不会被淘汰。”
阮西又叹了一声气,心说要不是已经报了名不能随便退出,就她现在这个心情她是真的不想参赛了。
陶桃看着她,不禁想到周一的新闻和这两天在持续发酵的事。
目前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曲家和阮家这两天一直都在热搜上,同时还在热搜上的当然还有AI。
她爸跟那个人一起做了什么她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他们一起是为了什么。
小澄被捕后她试着联系后那人,可惜一直都没有回信,她本来想找郑怀玔找关系进去看看小澄的,无奈郑怀玔建议她不要趟这趟浑水。
她又不能让他知道她跟萧家兄弟的真实关系,只能像这样等消息,但让她担心的是,小澄从周一进去到现在一直没有动静。
思及此,陶桃看了一眼前面的出租车司机,让阮西身边坐了坐,压低声音问:“学妹,你们家那件事和季澄,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啊?”
季澄被捕的视频一出,育仁新闻学院就炸开了锅,连带把打了马赛克的盛思嘉也扯了出来。
现在学生们都认定了网上的猜测,觉得是季澄家的为了对付祁氏把盛思嘉当枪使了。
阮西早知道她可能会问,闻言后看向她,眨眨眼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大哥这段时间都得在医院,这事是我爸跟二哥三哥在处理。”
陶桃本来就不好为季澄说话,再一听她说阮北在医院,顿时更不知该怎么说了,只能带着复杂的心情安慰。
阮西眼珠微转,试探地问:“学姐,我看你挺关心这件事的,之前也有问过盛思嘉和他,你们的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这里的“你们”她并没有说是陶桃跟盛思嘉还是季澄。
陶桃的眼神闪了闪,躲开阮西的视线,说:“就那样吧,也不是很好,就是好奇。”
“哦……”阮西明白似的点点头,接着也没有再说什么。
陶桃抠着袖子,扭头看向窗外,连着两天都没有联系到那人和现状让她异常心慌,却还没有可以说的对象。
车内正安静时,阮西的手机屏亮了,刚刚去陶家时她一直开的静音,此时一看来电,下意识地就要接。
随即想到边上的人,她选择将电话挂断并快速地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对不起,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晚点回给您。
祁慎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机械女声,眉头微蹙,刚拿下手机微信便震动了两下,打开看了看消息,眉头皱得更紧了。
白清拿着给他配好的药转身过来,见状后忍不住调侃:“什么时候你祁总也开始儿女情长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祁慎收到阮西发来录音时正好刚到白清家,白清正好也就听到了祁慎交代他弟弟去办的事。
知道的倒是并不具体,但晓得是阮家那小千金给这位大佬发来了一条有用的信息。
祁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从其手里将药接过来放到一边,继续盯着手机。
倒不是他儿女情长,而是他没想到那丫头竟然去了陶以之家,还给他搞到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他跟曲子聪的人目前都没深入到对方家里,那丫头倒是胆大,连听墙角这种事都敢做,他担心的是她会因此被盯上。
“行了你,”白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边埋首写东西一边说,“阮家那小千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您老人家完全可以少操点心。”
“老人家”三个字一出,祁慎的眉头皱成疙瘩,但很快就松开了。
他现在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先打开药盒子干吞了两粒胶囊。
男性的尊严虽然已经算好了,但目前还在做相关调理。
白清见他连水都不喝,不由忍俊不禁,“没关系,这只是调理的药,反正你对你家那小萝莉都能起来了,不用太着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祁慎瞥了他一眼,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给阮西回了条消息,然后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看向白清。
白清被他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看得身上发毛,“有事就说,别这么看着我,瘆得慌。”
祁慎也不客气,说就说,“那什么,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不痛的?”
“不痛?”白清不解,“什么不痛?您老人家哪儿痛?”
祁慎依旧选择忽视那三个字,坦诚道:“她跟我体型差太多,我不想她吃苦头。”
哦……
哦哦……
白清懂了,而且是秒懂。
“祁总,看不出来啊,”白清咋舌,像看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把祁慎从头到脚地打量,“之前还暂时不会动的,怎么,憋不住了?”
祁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白家这两兄弟有时候的思想总会这么龌龊,这家伙是,他的助理也是。
他表现得有那么急切吗?应该没有吧?
“你回答有或者没有就行了,”祁慎不想去纠正他们这些龌龊的想法。
白清装模作样地戴上眼镜,点头说:“有是有,不过羞耻度爆棚,你确定要给你小女朋友用?”
祁慎:“嗯?”
明显,正直的祁总裁不是很明白吃个药为什么会羞耻度爆棚。
白清憋笑咳了两声,为他解释道:“内服的没有,外用的有,嗯……涂抹之后,你懂的,不过这个也得看你的技术了。”
技术……
祁慎把这个放在了心上,顺便道:“现在不急着用,改天要的时候再找你拿。”
白清表示没问题,不过一向喜欢调侃人的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大老板,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像什么吗?”
祁慎挑挑眉。
白清一字一顿道:“像禽、兽!”
一个不到十九岁的丫头,跟了这么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人家还在为他这边的事操心呢,他倒好,想的竟然还是这些。
祁慎不予置否,甚至大方承认:“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我的行为很正常,美好的爱情偶尔需要灵与肉的结合,当然了,你们单身的人不明白这种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白清原本还想在心底鄙视一小下的,心说把这种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禽兽么?
结果,男人最后半句话一出来,白清顿时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竟无言以对。
白清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这么秀的人说这个话题,纯粹的找虐不是么?
不过祁总裁很大方,对单身人士很理解,于是他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