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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伊愣愣坐在床沿,赤裸的身子隐隐作痛,每抚过一处,就是一阵疼痛。无神的眼落在洁白窗帘上,白的是那么刺眼,白的让人有欲将其撕毁的欲望。
她苦笑着,心里很清楚她身上的伤会好起来,但谁知道她余生会伴随怎样的心理阴影?被自己爱的男人玩SM,若两个人相爱这是一种情趣,但只有一方一厢情愿的感情,只是折磨罢了。
她昨夜没有得到丝毫快感,所有尊严被沈牧踩在脚下,用尽言语和行为上的侮辱。那样可怕的沈牧即便是在以前她也没有见过。
想起昨夜对那个女人温柔百倍的沈牧,百依百顺的沈牧…
“沈牧,我恨你。”
对于沈牧,她爱了,也终于是恨上了。
泪无声滑落,左伊扶着床头起身,缓慢走向浴室,每走一步下半身都是疼痛无比,沈牧昨晚甚至连前戏也没有,不顾她呼痛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怜惜,横冲直撞,几乎将她折磨至昏迷。
捡起地上他让她脱下的衣服,走进浴室梳洗。
淋浴头下她细细清洗着身子,闭上眼就能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
他让她脱下衣服,跪下,像狗一样爬向他,向他乞求,用尽一切办法取悦他,但他不为所动,沈牧将她绑在床上,整整一夜,用尽手段折磨她,让她痛,让她尖叫,百般羞辱于她,
每一幕都令她感到羞耻,她用力抓弄着自己手臂,留下一道道深深血痕。
“沈牧,我也会让你痛。”
我也会让你尝到被羞辱的滋味,尝到爱而不得的痛苦,这是你欠我的。
夏歌从睡梦里苏醒时,天早已大亮,她感觉身子出现一种黏腻的不适,整个人懒洋洋的,但是很舒服,好像身体里面沉闷已久的什么终于释放发泄了出去。
她揉了揉眼睛,意识稍微清醒了些,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压着什么有体温的东西。
发际被人轻吻了下,被压着的那个'东西'柔声说,“还没醒么。”
听见严亦深的声音夏歌整个人震了下,随即回忆起昨晚的一切,感觉到自己和严亦深在被窝下叠在一起的上半身都还光着。
夏歌顿时脸上酡红一片,身子慢慢下滑,想学鸵鸟把头蒙在被子里。
严亦深看出她的目的,握住她的腰肢,让她的动作不能再继续。朝被子里伸入另一只手,一把将夏歌拉了回来,顺便帮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抵在自己胸膛上,严亦深不得不感叹,感觉不赖。
趁夏歌没说话,严亦深先发制人,“大清早的你就想'咬'我?我昨天晚上可是已经被你榨干了,今天先让我歇歇。”
咬他?“我没想咬你啊。”夏歌还没反应过来严亦深话里有话,直到严亦深没绷住,笑得浑身发抖之后夏歌才反应过来这个'咬'字是什么意思。
咬字分开不就是口…好你个严亦深!
夏歌往他胸前狠心一咬,严亦深吃痛,将她一把压在身下,“我们昨晚都没洗澡对吧。”严亦深问。
听他这么问,夏歌忽然明白了他接下来想要做些什么。眼珠滴溜一转,毫不扭捏的抱住他,格外主动的说,“嗯,要不我们一起洗好了。”
与其光动动嘴皮子,还不如直接以行动表示。
严亦深起身打横抱起她,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彼此的皮肤紧贴,感受着对方身上的体温。
“那你最好知道,一旦进了浴室,可就不只是洗个澡这么简单了。”
手指尖从他脸颊一路向下,在他的心口打着圈圈,眼神流露出勾人的魅惑,“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不简单。”
说着,夏歌像只撒娇磨人的小猫一样在严亦深胸口磨蹭,探出舌尖舔弄他的耳垂。她撒娇讨宠的法子让严亦深很是受用。
“小磨人精。”
吞没对方嘴里未来得及说出口的甜言蜜语,严亦深将夏歌的身子抱起,紧压在浴室墙壁上。
肉搏间不知是谁碰开了淋浴喷头,还未烧热的冷水洒在两个人身上,冰冷的水丝毫熄灭不了两人间熊熊的欲火……
清晨的一场激烈运动在指针指向9点时逐渐结束,夏歌身子疲软的倒在严亦深怀里,脸上有着满足。坐在浴室的地面上,两人都喘着粗气。从昨夜到今晨这样好几次的极致体验让两人格外满足,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子也是格外契合,似乎严亦深怀里的空缺只有夏歌能填。
“歌儿,要是怀孕了,就把孩子生下来。”拥着她的身子,严亦深说。昨天晚上到刚刚,他没有做过一次防护措施,夏歌会怀孕的可能性其实很大。“我一定保护好你们。”有些事触碰到以往,他似是喃喃。
“我更希望是女儿。”夏歌枕在他颈间处,他的锁骨微微有些硌脸。
严亦深笑了,却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昨天晚上他被怒气冲昏头脑,今天被她美色勾引但早就该问的问题。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突然选择我么?”他本以为,他真的会等上一辈子,现在终于知道“幸福来得突然”的感觉究竟有多好。
夏歌缓缓睁开本在闭目养神的眼,坐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严亦深。
她也在思考,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让眼前这个男人碰她?而自己也抵挡不住他对自己的吸引力,究竟是为什么?
伸出手捧住严亦深棱角分明的脸庞,夏歌格外认真的注视着他,细细思考。
夏歌沉默的时候,其实严亦深心里也是忐忑,怕这只是她做的一个梦罢了,毕竟这几个月他和夏歌碰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每天夜里他在夏歌下班后也只会发来一条短信希望她能早睡,他怕关心的过多会让她对自己产生排斥。
有时他也会收到夏歌的寥寥片语,让他也早点休息,或者她会问他今天一天过得怎么样。
两人这几个月从来就不曾热络过的交谈,如今究竟是相思满溢,还是?
“因为我心里也会想起你。”她突然开口,严亦深没有听清。“什么?”
夏歌摇摇头,心底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逐渐清晰,缓缓升上她的眼眶,“其实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想尽办法否定我们之间的种种可能,但我真的没办法。”
“我没办法否认我对你动心了,严亦深。”连夏歌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掉下数颗眼泪,心里深处只有一个声音,她只想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所有感情。
“我看到你无比失落时,好想抱住你,告诉你我在;在你被我拒绝的时候,我其实更多的是想吻你,对你说我爱你;我看见你发的每条短信,更想回复你一句,我想你。”夏歌抵上他的额头,终于说出那句潜藏在心的一句,“其实,我早就动了心。”
动情的将她拥入怀中,拥紧她纤细的腰肢,他知道这样的紧拥会让她有些难受,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在他心底有千百种情绪满溢而出,终究是化成鼻头的酸涩。把头埋在她湿润的发内,久久沉默。
原来即便她失忆了,她还是选择要爱上他。他从未如此的感谢上天对他的仁慈眷顾。
手掌触摸到她的背脊,竟然是能够摸到脊椎骨,很明显这几个月她更瘦了,瘦到让人心疼。
“以后你可要长点肉,太瘦了,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孩子生出来就营养不良。”
夏歌柔媚的笑着,回抱住严亦深,“好,我都听你的。”
有一些等待是值得的,当苦尽甘来,年迈时回忆起,再将那种滋味尝着,怎么都能尝出另一番余韵。
两人复合的事情属于半公开,虽说只有尤倾和咖啡店的几个姐妹知道,可之前困扰彼此且介入的人太多,他们这一次需要小心维护。
尤倾知道她和严亦深复合的事情把她骂了一顿,还狠讹了夏歌一顿饭,还好有严亦深买单她不用担心荷包大失血。
“严亦深你给我记住,这次你要是不好好珍惜夏歌有负于她,我就阉了你!”
尤倾放着狠话,但她也低估了严亦深嘴皮的功力,“有你这样的朋友,歌儿还是挺倒霉的,你居然如此不顾她下半生(身)幸(性)福。”
那顿饭夏歌吃的还是挺欢乐的,在他们两个斗嘴的功夫里不光看了戏,还把自己吃撑了,被严亦深带回公寓,狠狠运动了一把。
嗯,没错,她和严亦深目前是同居状态。
复合之后两个人进展飞速,除了形影不离还夜夜春宵,严亦深加快速度想让夏歌再怀上一个孩子,但这快两个月过去,一次措施都没做,可她每一次的例假都准时来报到。
夏歌今天上班的状态格外浮躁,好几次差点失误打翻咖啡。尤娜见她状态不对,赶紧让她到后面休息。
“严亦深是不是也太狠了,饿了几个月就这么饥渴难耐?”许鹤走进来揶揄说,“我说你也是对他太百依百顺了吧,他想怎样就怎样?这几个月教给你都学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