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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按着遥控器,换了一个又一个频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的是什么,索性直接搜索自己想看的电视剧和综艺节目。
挑了半天挑了一个觉得还顺眼的节目,夏歌静静看着,不时被几个大男人互相伤害的场面戳中笑点,其中一个其实本来应该挺老实,年纪最小的孩子也终于被磨练到学会坑他的哥哥们。
一期结束,正在缓冲下一期的间隙,夏歌坐起身喝了口水,惊觉自己旁边一直坐着一个看文件的大男人,自己客厅里的桌子大半被用来搁他从公司带来的文件。
他是不是也太安静了?安静到她都忘了这个房间里还有个男人。
小心翼翼放下水杯,拧紧了杯盖,搁回桌上,夏歌又靠了回去,顺手拿起手边的小揽枕抱在怀里,挡住自己的半张脸。
节目又播了快15分钟,夏歌这回一直抱着揽枕压抑住自己的笑声,怕自己被逗乐的笑声会影响到严亦深审阅文件的进度。
“想笑就笑出来,这么笑连沙发都在抖。”严亦深眼也不抬,一目十行的翻阅到下一篇。“你更难堪的时候我都见过,这么笑简直小儿科。”
“我什么时候很难堪了?”夏歌问,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在严亦深面前有那么失态?
因为你不记得了。
严亦深没有回答,拔开钢笔盖,在批注的地方飞快的写下自己的意见,合上文件夹,又看完了一本。
夏歌余光注意到他手边至少还有三摞没看过的文件夹,再看向自己被占去大半的桌上摆放的还是他在过去两个小时里看过的。
这家伙是铁打的都不用睡觉吗?难道他要一晚上看完?
“你每天都看这么多吗?”夏歌开口问,“难道你都不需要睡觉的?”
“这句话该我问你,都快十二点了你还不睡?”
“我还不困啊。”夏歌没发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可能是因为下午在沈牧家睡过了。”
“你说什么?”严亦深声音有点僵硬。
夏歌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我说我在沈牧家睡过了啊…”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
又不是和沈牧一起睡的,他脸上这么想杀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夏歌慢了半拍的才想通,严亦深就是理解成是那个意思了!
“不过我不是…”正想开口补充几句,严亦深的手机响了,接起后严亦深只是听了几句,直接就对电话那头说取消。
“你开什么玩笑!这么紧急的时候你是在跟谁置气呢!”
手机那头的人刹那间爆发出一声怒吼,声音大到隔着听筒还有些距离的夏歌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只是说取消,没说我不去,再说这么大的雷暴天气你家驾驶员胆大还是飞机绝缘敢飞?”严亦深想把电话挂了,但是挂了以后自己的麻烦会更大。
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就是敢依着辈分把你否定的一无是处。他倒也不是怕,只是懒得去得罪。
“到时候会出现的,就这样。”
挂掉电话,严亦深合起文件夹随手朝身旁一放,站起身坐到夏歌旁边。
夏歌赶忙抱紧了揽枕,挡在两人正中间,试图将两人间倏然拉近的距离再隔出来。“男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已经不大好了,要是再这么近的坐在一起,那误会可就大了。”
扯开她手里的揽枕,严亦深过往平静无波的眼神里藏着烈火,一点点将眼前的人烧穿。
“夏歌,我给你时间,但是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和别的男人过从亲密。”
“我今天是在客房睡的又没跟沈牧同床共枕,你这样子太小心眼了吧。”
他居然还生气了!
夏歌心语,自己被他强迫挟持,还要把口口声声说担心她今晚睡不好,厚着脸皮挤进来的他收留在家,她还没对侵入她大半私人空间的他发脾气,他倒是先发制人了!
“只要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就不是好事。”
严亦深强烈的占有欲被夏歌一句话引爆,他是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等,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做、不说,这个傻丫头自从失忆后什么反应都慢了半拍,他严亦深再不有所行动,说不定哪天夏歌就和沈牧生米煮成了熟饭。
“夏歌,你让我不敢给你那么多时间了。”他也给不了自己那么多时间。
“你…你想干嘛。”看着严亦深此时的状态夏歌是有些怕的,大半夜这家里就她和严亦深,外面还打雷闪电吹着大风,真有什么她毫无反抗之力。
一把从沙发上扛她在肩头,夏歌的身段还算得上是轻盈的。“啊!你放我下来!”
一下被扛在肩上夏歌有些适应不良,不安分的动着,大掌往她臀上一拍,“安静。”
严亦深扛起她走向她睡的房间,将她扔上床,自己跟着将她压在身下。
严亦深悬在夏歌身上,四肢将她禁锢在他的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夏歌,我不想再等,不想和你继续这么暧昧不清,你是我的,你可明白。”
话落,密密麻麻的亲吻迎面袭来,从额间、眼睛、脸颊一直往下,夏歌想说话,唇瓣却被严亦深夺去。
“夏歌,你是我的。”严亦深喃喃自语。
夏歌终于确定自己在严亦深面前就是一个抖M,只要是他碰上她身体的任何一处,身体就会自动柔软无力,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依旧是被他调教过的反应,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这一点严亦深现在是确定了的。
“你失忆了,可你的身体还记得我,记得我怎么亲你吻你、抱着你,和你做爱,你身体这一点,我很喜欢。”
夏歌认清事实,也无力反抗,看清自己和严亦深的距离再远,她早已动摇的心都拦不住那股冲动。至少在今晚。
况且身子太无力,和严亦深这个大男人比力气,似乎不自量了点。
“严亦深…”夏歌唤他的名,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要我。”
“为什么?”严亦深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是加大了侵略的攻势。
他脱去两人的衣裳,为她解开内衣,上半身赤裸相对,“因为…我喜欢和你肌肤相亲的感觉,是不是证明我,喜欢你?”
内心掩不住的激动情绪化作行动,严亦深吻上夏歌,夺取她口中的津液,两人手上解开对方下半身束缚的动作也是加快。
犹如虔诚膜拜的信徒,严亦深吻遍夏歌身体每一处,动作热情撩人,两个人上一次做相隔甚久,对夏歌来说这是“第一次”,他想给她最好的体验。
“嗯~”
唇齿间溢出似是愉悦,似是难受又有期待的声音,“严亦深…你快点啊。”她已经是被他挑逗的饥渴难耐。
“乖,宝贝,再等一下,一下就好。”严亦深往下滑去,给夏歌带来更难忘的体验。
夏歌因为他的举动身子软成一滩泥,还没开始,就已经去了两次。
将夏歌抱坐起,柔软的浑圆恰在他唇边,亲吻着。下半身逐渐没入夏歌体内,夏歌有些吃痛的抓紧。
严亦深知道她现在很难受,之前做流产手术时她有些被工具划伤,他的动作不能太大,不然她肯定受不了那种痛。
夏歌也是动了情,主动吻上严亦深的唇。“给我,给我。”她被他缓慢移动的动作快逼疯了。
“亦深,求你,给我。”夏歌说话已经是带着哭腔。
“好,我给你。”话落,严亦深一把将夏歌压在身下,加快了动作。
屋内春意正浓,夏歌被他带着登上一次又一次的喜悦巅峰,久违了的恋人间才会有的亲密举动久久不歇。
“夏歌,我的宝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又一次登上巅峰前,严亦深再夏歌耳边呢喃。
夏歌竟也是附和,“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经过一晚狂风暴雨猛烈袭击的这座城市,在次日太阳升起时带来了新的生机。
一晚上不曾停歇,只为拥有对方的恋人正交颈而眠,彼此身上都有对方所留下的痕迹。
咬痕、吻痕,抓痕,可见昨晚他们两人的战况激烈不比一夜未歇的风雨来的逊色。
城市另一头,也是一夜未歇的沈牧起身着装,身上带着一股强势和冷硬。
解开束缚女人一整晚的绳子,沈牧凉凉说,“在我回来之前,你必须消失,昨晚就当是你来服务,钱我会让人打到你账上。”
沈牧离开许久后,女人缓缓起身,手腕上被捆绑过的地方已经是勒出一道道血痕,身上或青或紫,脸上还印着昨晚沈牧打的巴掌印。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说了那女人几句坏话吗?
为什么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