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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弦,现在以欺负我为乐?”尤倾边吃边控诉,现在是美味在前也救不了学坏的夏歌了。“还是你跟许鹤学坏了?”
气愤的掐上夏歌嫩的出水的脸颊,触手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多掐了几下。
这女人怎么保养的,皮肤居然这么好!
“谁叫你先戳我脊梁骨的,就欺负你了。”夏歌顽皮的吐舌。
熟悉的神态和动作让夏歌“果然是许鹤把你带坏了。”狠狠咀嚼着口中的鱼肉,那狠劲就像是在咬将夏歌带坏了的许鹤。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顿饭吃的欢声笑语,就连老板也被她们两个不时的高声欢笑吸引过来,各送给两人一瓶饮料。
其实在这样的地方,她们两个平淡无奇,哪怕是当时闹得满城风雨的夏歌如此素面朝天的走在大街上,能认出她的也是少之又少。
但偏偏就是有那么几个有眼力见的。
“你是夏歌吗?那个女演员?”有一个摄像师打扮的男人走上来,脖子上挂着一个单反。
被打断的两人看向来人,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尤倾全身戒备都被调动了起来,“我想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吧,她就是那个之前闹绯闻的女演员夏歌,我还以为她被包养之后在做贵妇呢,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街边小店里吃饭,是海参鲍鱼吃腻了想要尝尝人间烟火?”
男人身上流露出一股痞气,四处乱瞟的眼睛明摆着就是不怀好意。尤倾压着火气,双手交叉在胸前,瞪着眼前不知道好歹的人。
夏歌搁下筷子,喝口酸梅汤清了清嗓子,“如果你这个人有一丁点的自尊,我请你现在离开。”
语气不卑不亢,毕竟她不可能和一只狗去计较,呃…这样说似乎有点对不起狗狗。
“你被人包养你有自尊?我还没说你对不起你爸妈呢!你爸妈生你就是为了以后让你随随便便陪男人上床的?自己都不自爱还怕其他人说你闲话呐?啧啧,假清高。”
尤倾和夏歌纷纷一个白眼抛去,和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对不起自己的舌头,还真是从来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也会这么聒噪,这么八婆。
“你如果是从生下来就命里缺揍,那我可以成全你挨揍的心愿。”尤倾说着就起身,准备撸袖子干一架。“要是你爸妈没有教会你什么叫尊重,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知道。”
“一个女人这么粗鲁干嘛?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她好,女孩子要洁身自爱,不然以后没男人要!”
尤倾一起身就闻到这个男人身上浓浓的酒气,看来是喝了不少。看来酒后不仅是吐真言还会让一个人原形毕露。
一个女人跑过来想要拉走男人,应该是他的女伴,“行了别发酒疯了!赶紧走!你不嫌丢人我嫌!”
“你别管!”男人甩开被拉扯的手臂,力道丝毫未收,女人差点被推翻在地,踉跄了几步,扶住背后的餐桌才站稳脚步。只听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要你一个女人来插手了?你算老几啊你!给我滚!”
被推开的女人也是动怒了,“你个混蛋!还好我今天看清你是这种人!她们都说你这个人心怀不轨,信不过,我还以为是嫉妒我找到一个好男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就是一个杂碎!一个活生生的直男癌!我张真真今天告诉你代明杰,我们完了!”
吼完,那个叫张真真的女人拿起旁边桌上的一杯酒,一把泼在了男人脸上,冰冷的液体打在男人脸上,男人一个激灵,被酒精控制的脑神经瞬间有些清醒了。
“你自己一个人好好过,恕我不奉陪!下个月你一个人结婚吧!”
看来是一对已经在准备婚事的情侣,今天一起出来吃饭结果男人喝多了失态,这门喜事也就黄了。
女人回座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转身就走,那个叫代明杰的男人见状赶紧追了上去,在女人身边蹦蹦跳跳,只想哄好她让下个月的婚礼好好举行。
夏歌长叹一口气,被这么一闹已经完全失去了坐在这里吃的胃口,第一条鱼还剩下一半,第二条鱼马上就要送上来。
“我想回去了。”夏歌只是如此说。
尤倾点头表示明了,“老板买单!剩下的全部打包。”
提着一条半的烤鱼回到住处,尤倾和夏歌进到厨房将烤鱼装盘,放进烤箱加热片刻,把刚刚在楼下买的一箱啤酒搁在客厅桌上,坐定,尤倾说,“我们今晚一醉方休!喝多了就吐出来,喝少了再补上,总之喝个尽兴!”
夏歌心里苦闷的慌,尤倾此时的提议正合她心意。
“一言为定,一醉方休!”
带回来的烤鱼没动多少,倒是啤酒已经一半下肚。两个女人此时都有了些醉意,趁着酒兴有些想问想说的话,都一起说出来。
“为什么我们都那么遇人不淑?裴柏年是这样,严亦深也是这样,他们伤你的时候巴不得你死,不动心就绝不动心,一旦对你有了意思就要你也给出反应,最好和其他女人一样拽着他们的西装裤不放,你明明已经死了心还偏偏要你回头,装得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啊!”尤倾狠狠把手里的空啤酒罐一摔,“我没他不也过得很好吗!回来缠着我干嘛!该死的裴柏年!”
夏歌整个人歪斜地靠在手臂上,憨憨笑着,看上去是真的喝醉了。
“你说,他以前有一个那么爱的女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先找一个我爱也很爱我的男人?这样子才公平不是嘛!”
“可是,这样对那个男人不公平了啊,那么爱你的一个男人结果是被你用来气裴柏年的,哪天要是知道了真相,那你不就什么都没了?”虽然醉,但基本的道德观和底线夏歌还是有的,“别带着报复的心态去爱别人,这样你也会遭报应的。”
“报应?”酒精让她的大脑反应变慢,已经听不懂“报应”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反应了半晌,尤倾终于明白了过来,“看来我是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坏人。爱别人爱的一塌糊涂,现在拒绝别人来爱,我看我天生就不是一个和'爱'字挂钩的人。”
“谁说的!”夏歌倏然扬声,“我们之间的友情也是一种爱啊,只是我们都说那是关心,爱从来不局限于男男女女的!”
尤倾又开了罐啤酒喝着,听夏歌这么说一口酒哽在嗓子眼,很是艰难的咽下去,“你最近心理医生看多了所以也会说这些开导人的话了?”
“说的很差么?”
尤倾诚恳点头,“很差。是真的,真的很差。”
夏歌几乎心碎了一地,接下来索性闷头喝酒吃菜,一言不发。
尤倾盯着夏歌,几度欲言又止,拿着啤酒罐喝了一口接一口,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问,“我听说你之前和严亦深出去看电影了?”
“嗯,你听沈牧说的?”
尤倾没想到夏歌会答得这么痛快,有些话一时堵在了舌尖。
“所…所以,你和严亦深?”
“我也不知道现在和他是什么关系。”吃菜的动作没停下,夏歌回答道,“不像朋友也不像情侣,关系很暧昧。”
“那你是又喜欢上他了?”尤倾一语道破。
夏歌愣住了,是这样吗?她真的'又'喜欢上严亦深了吗?
尤倾见她真的如此迷茫,猜测她现在心里的答案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
“夏歌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第一个,严亦深,人冷心硬脾气怪,出了名的鬼见愁,第二,他和你以前的事情你都忘了,那我想你被他父亲逼着和他分手的事情你也想不起来了,从一开始他爸爸就摆明了不认可你,以后相处起来不痛苦吗?第三,严亦深管理的是他们的家族企业,对高位虎视眈眈的人在严家可能不只是同姓相争,还可能是异姓相残。这么一种水深火热的情况我怕你应付不来,我们还年轻,惜命不可以吗?”
“可你真的喜欢了也告诉了自己所有的这些可能,可就是放不下忘不了呢?”夏歌反问。“我忘了他一次可我还是又对他动心一次,我该怎么办?让自己再忘掉他一次吗?”
尤倾摇头,高声质问起夏歌,“严亦深到底有什么好你对他这么念念不忘!”
“那裴柏年又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放不下呢尤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