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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爷”叫陈小二,也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主儿。
原本是在火葬场当“烧尸工”,利用尸体还做些违法生意。后来孙大力开始做“女票尸”生意,就联络上了他。两人都是爱走歪门邪道的人,一拍即合就凑一块儿去了。
当然,陈小二的故事也不简单,这里卖个关子,咱以后会说到。
就说“捞爷”陈小二,虽然在火葬场干活儿,有很多尸体。但实际上火葬场的死尸,很多是不符合规定的。
“女票尸”你至少得是个女尸,还不能死太久,还不能死得太磕碜。而且,对方家属还得同意……
这所有条件凑一块儿,要想找到一个合格的“咸鱼”,真是太难了!
表哥为了获得尸源,开价也挺高,陈小二只要“捞”到一条咸鱼,一旦收用,就给他两万块的佣金。
一般“咸鱼”的家属,也是穷疯了才会卖女儿的尸体做这种事情,开价也是在三万到四万的样子。
所以一条咸鱼,孙大力首先就得支付出六万块的成本钱。余下的还要请“隆喀”化妆,购买香料和防腐剂。最后到他手中的钱,可不就只剩下了“平衡开支”嘛。
捞爷陈小二打电话给孙大力,说是有一条新鲜的咸鱼,让他赶紧的过去看看。
孙大力当时正愁尸源,听到这消息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连夜就开车跑了几十里地,看“咸鱼”的成色如何。
……
死者是一个红灯区的女人。家里确实穷,年级轻轻就嫁了人。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她运气不好嫁给了一个赌鬼。
这赌鬼整天在外面赌钱,输了就拿家中东西变卖。后来东西搬空了,没啥可卖的了,于是就逼着自己老婆去卖。
这女人的一生就够不幸了,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
这天晚上下了班回家,她遭遇了一个抢劫的,直接抢走了皮包。这时候你说放了就放了吧。要钱总好过要命啊!
可她死脑筋,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卖”身子赚来的钱,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别人。死拽着皮包不放手,还大呼小叫的。
歹徒也是心里慌张。情急之下,抽出随身带的榔头,一下就敲在了女人的太阳穴上,导致她当场死亡。
她老公也真是贱出新花样了,卖了家中所有一切,看到老婆死了,连尸体也要压榨点钱。直接找了捞爷陈小二,问他值个啥价?
捞爷是懂门道的,知道这尸体时间不能拖太久,否则到时候没法处理。
不管这咸鱼值钱不值钱,得让孙大力来看看,他才是正主。这不,大半夜的电话过去,给他连夜喊了过来。
孙大力看了后就皱眉头了。成色没得说,死亡时间不超过六小时,肌肉也还是有弹性的。而且,这死得也不磕碜,一击毙命。但麻烦就麻烦在她是个红灯区的女人!
不说她有没有病,生前干这行,甚至就脏。
“女票尸”是他们相信与刚死不久的人“啪啪”,能带来好运和好人缘。但谁也没说过,和红灯区女人,干这事儿也能开运啊?
孙大力有点膈应,当时就想打道回府,这条“咸鱼”也甭买了。但女尸的老公求财心切,让他随便开个价就行。
一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孙大力随口就来了一句,一万泰铢。
听着这价吓人,折合国币大概是两千块。
那人急着回赌坊翻本,也没多想,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孙大力拿走。
孙大力开心得不行,今儿这生意做得不错,第一次用这么低的价钱买到了一条成色不错的“咸鱼”。
可是……
当他看到捞爷陈小二笑嘻嘻的脸色,又叫苦不迭。花两千块买了条咸鱼,却要付出两万块的佣金。
这是订下的规矩,以后还要长期合作,孙大力以后的生意还指望捞爷,也不能杀鸡取卵。只能老老实实的将钱给了陈小二,然后将尸体扔进后备箱,急急忙忙的带回到店里去。
时间耽搁了不少,这条“咸鱼”成色不错,不能砸自己手上。
运回到了店里面,他找“隆喀”来准备注防腐剂,但没货了,大晚上的要去找这东西,时间一来一回肯定来不及。
孙大力当时焦躁不安,咋办?
尸体本来就是个干红灯的女人不好卖,现在又有没防腐剂了,即将开始僵硬,自己的二万二岂不是要打水漂?
最后,孙大力干脆一咬牙,拿自己来当小白鼠。反正他之前也想转运,尸体就在眼前,时间紧急,孙大力也没啥选择了。
其实说到这里,我身上已经在起鸡皮疙瘩了……
突然间,就想到了之前那跑三轮的阿jo给我说的事儿,“女票尸”本身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运势转变,富甲一方。
赌输了呢?
看看我表哥孙大力就知道了。
咱也废话少说,回到故事。
孙大力当时一咬牙,人被逼急了有啥事儿不敢干,为财运也只能冒险一次了。
给表嫂阿ann打了个电话,他说自己还有生意要和人家谈,就先不回去了睡了。
接着,关了店门,一个人上了二楼,趁着尸体还新鲜,扒了自己的衣裤,爬上去又干那等无耻的勾当。
孙大力第一次干这事儿的时候,里面干得狠,弄得他疼。但这一次很奇怪,那尸体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女尸除了不能像活人那样喘气儿,其他的都没差。
孙大力爽翻了,女尸没哼哼,他自己爽得叫了起来。整完一伙还意犹未尽,居然又来了两伙。也就是说,他那一夜,在女尸身上发泄了整整三次!
也真是曰了狗了。不对……应该是曰了尸了。
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死尸能有啥快乐?
表哥好歹也是开“鸡店”的,居然会搞得这么“饿”,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不成?
孙大力说,给我这种“童子鸡”是没法形容的,那感觉简直就像是升天了一样。
说到这里,他仰着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脸上露出了一个好诡异的表情……
我实在无意打扰他的回味,但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后来呢?表哥,你咋搞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