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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入烈城之后,时宴和辰光再也没进行过水灵控魂术的修炼。当时宴还在冲澡将自己洗干净时,化作人形的辰光却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时宴突然察觉身后有异常,转头看到辰光顿时一惊,随后迅速被辰光抱住亲吻住了。
辰光比时宴要高大不少,低下头亲吻时宴的嘴唇,热水在二人周身流淌,时宴被辰光吻着吻着,不知不觉被压向墙壁,辰光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时宴身上摸来摸去。
时宴被辰光吻的有些喘不过气,这段时间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火家的宝藏以及火炼和八喜身上,倒确实将辰光忽略了不少,也忘了春天还没过去,发.情的灵宠太久没有发泄,已经饥渴的不像样了。
不过时宴也不得不承认,和辰光一起做这种亲密的事情确实非常的舒服,之前没亲.热还好,此时辰光和他紧紧相拥,两人体温相互传递,水流在两人的身上,柔和的灯光下折射二人皮肤滑腻腻的,看上去想让人狠狠地咬一口。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时宴自然能迅速起了反应。辰光见状,手温柔又用力地在他抚摸着他的身体,最终下滑到时宴的大腿,勾起时宴的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
浴室的热水不知不觉被关掉了,辰光温柔地舔.吮着时宴的舌尖,交.缠.吮.吸间不自觉发出暧.昧的啧啧声,辰光的舌头极其灵活,像是在勾着时宴的舌头,不断探着他的敏感点,与此同时,辰光的双手在时宴的股.间和双腿间留恋,一手撑着他的臀.部,另一手快速地摸着时宴大腿内侧的敏感点,感觉时宴挺立起的器.官抵着他的小腹,辰光慢慢动着□,小腹与时宴的器官摩擦,而辰光的那处却顶着时宴的臀.瓣,借着臀.缝摩挲着。
时宴由于身体悬空着,双手不自觉抓着辰光的肩膀,双腿也本能夹着辰光的腰部紧紧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与辰光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着。
感觉辰光灼热的器.官抵着自己的臀.瓣,时宴有一些不适,侧着头想要换一个姿势,可是睁开眼正好瞧见对面镜子映出的景象,自己正被辰光压在墙上,双腿大张紧紧夹着辰光的腰部,由于浴室的热气以及欲.望令时宴的双颊泛着绯红,眼睛也不像平常那般凌厉,像是罩了层雾一样,而辰光赤.裸.着身体背对着镜子,缓缓地挺动下.身。
时宴被镜子里自己放.荡的样子吓到了,可是再看他此时和辰光的模样,虽然还没做到最后一步,不过确实也相差无几了。
辰光见时宴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发呆,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他胸前的红点一下,时宴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声音,但由于情.欲听上去低低的略带几分沙哑,听上去倒像是充满诱.惑的呻.吟。
辰光呼吸顿时粗了不少,张开嘴用舌头不断舔.弄被咬红的红点,下.身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时宴身下挺立的部位摩擦着辰光的腹部,顶端敏感的部位还被辰光的手指不断照顾着,不一会儿便射在了辰光的腹部上。辰光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时宴的臀.部被辰光摩擦的有些痛,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开,结果却不小心让辰光顶进了身后的肉..穴里。
没有做过前戏,虽然辰光只进去了一点,但时宴还是痛地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
辰光紧紧抱着时宴的身体,感觉随着时宴的扭动,似乎更进去一些了,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忍了好久才没有挺腰一下子插.进去。
时宴也迅速发觉了不对,立刻不敢动了,身后被强行撑开涨得难受,辰光由于是魔兽化成的原因,尺寸比普通人类要大上不少,平常他吞咽的时候都觉得难受,时宴简直难以想象自己身后怎么容纳这东西。
辰光察觉时宴的僵硬,慢慢地从时宴的身体退了出去,时宴双脚终于站到了地面上,而辰光的手却顺着时宴的腰部往下,缓缓地顺着时宴的身体探了进去。
由于刚刚被强行打开了一点,因此一根手指进去并不太难受,时宴感觉前所未有的紧张,但当辰光的手指插.进去之后,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只是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辰光手指在里头胡乱地动着,借着时宴身上还没干的水,润着里头的甬道,片刻之后又一根进去,时宴感觉他的动作十分急切,两根手指令他有种被强行打开的涨涨的感觉,不过辰光忍着也十分难受,他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时宴。
时宴仰起头回应,与此同时辰光的两根手指在里头慢慢探着,感觉时宴渐渐放松下来,辰光又伸进了第三根。
到了第三根就十分难受了,时宴几乎快撑不住要被撕扯开来的感觉,不过辰光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时宴慢慢地转过身面向墙壁,让辰光进出更方便一些,时宴低下头,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个治愈的药剂扔给辰光。
辰光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时宴第一次见他笑,呆了一下,辰光立刻打开药剂,慢慢地顺着手指涂抹到时宴的身体里。
眼看时宴渐渐适应了,辰光的另一只手顺着时宴的腰腹往上揉.捏着时宴胸前的敏感点,身下挺立的部位却慢慢从那微微打开的穴口一点一点地侵入。
身后被强行撑开,这种感觉时宴虽然曾经经历过,但这次却被放慢了数倍,感觉有些奇怪,涨涨的又带着几分酸麻,随着辰光进入的越来越深,有一种直接插.进体内深处的恐怖感觉,时宴深呼吸着努力忽视那种痛感。
辰光低着头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进入时宴的体内,兴奋的浑身血液都燃烧起来了,辰光的体温偏低,即使在这个时候也高不了,他有些冰冷的身躯紧紧贴着时宴,□紧密地和时宴连在一起,感觉时宴不断收缩着紧紧吸附着他的器官,辰光忍不住开始挺腰动了起来。
时宴倒吸了口冷气,随着辰光退出,随后再一次挺进,时宴痛的叫了出来,辰光一边啃咬着时宴肩膀上和后背的肌肤,双手不断抚摸时宴的身体,让时宴尽量放松一些,慢慢的,见时宴勉强已经有些适应了,辰光便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时宴的体内又软又滑,他渐渐的有些失控,一边吻着时宴,手按着时宴的腰,快速进出着。
时宴身后的穴.口因为有治愈药剂,并不会太疼痛,辰光每一次都顶到他的身体深处,体内强行含着个硕大的东西令时宴十分难受,但在辰光迅速退出之后又有一种诡异的空虚感,在这一进一出不断地折磨下,时宴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身后的穴.口随着高.潮的兴奋不断收缩着,辰光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之前涂在里头的药剂,然后迅速插.入,淫.靡的液体将二人的交.合处弄的湿漉漉的,随着辰光胯.部的肌肉顶撞着时宴的臀.部,*冲撞声与水声不断在浴室里头回荡。
许久之后辰光终于也发泄了出来,时宴才刚松一口气,依旧兴奋的辰光立刻拉着时宴回到卧室又来了几次,第一次由于两人都十分小心翼翼,并没有尝试双修,第二次辰光一边进出时宴的身体,灵魂一边与时宴的相融合,肉与灵的交流将二人都推上巅峰,眼看都快天亮了辰光这才勉强作罢,抱着浑身发软的时宴再进浴室,将二人身体洗干净了,辰光这才抱着时宴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
时宴清醒的时候大多都习惯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并且时刻保持着警惕,即使睡着了有时也会皱着眉头,今天累极了,脸上才难得出现放松的神情,辰光看着时宴的脸,张了张嘴,发出的却是“嘶嘶”的声音。
时宴朦胧间抬眼看了辰光一眼,辰光立刻闭上了嘴巴。
见时宴很快闭上眼睛熟睡过去,辰光抿了抿嘴唇,小声道:“嘶……宴……嘶时……宴……”
“……时宴。”
时宴一觉醒来,天还是黑的,再看一下时钟,这才发现自己整整睡了一整个白天。虽然昨晚弄的很激烈,但还好提前抹了治愈的药剂,之后几次还是双修完成的,因此今早一觉醒来,时宴的身体不仅没有丝毫的疲乏,反而整个人神采奕奕的。不过身后毕竟昨天被辰光进入过,虽然不痛,但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
此时辰光已经变回了蛇形躺在他的身旁,时宴看着他的模样,想到昨晚被他压着不断地进进出出,到最后甚至还丢脸地叫的嗓子都哑了,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
若是平常,辰光往往会比时宴早醒,见时宴醒来,辰光会立刻蹭到时宴身上去,恨不得一直都趴在他的身上,但此时辰光却依然趴着没有丝毫动静,时宴回过神来之后有些疑惑,抬手动了动辰光的身体,结果还没碰到,下一秒,一道白色的光团迅速在辰光的四周形成,似乎阻挡时宴触碰到辰光一样。
辰光这时才悠悠睁开眼睛,身体慢慢地盘成一团,时宴眼尖地注意到,辰光下腹的黑线居然不见了。
辰光看着时宴,慢慢地和时宴建立起了心灵联系。
原来昨晚在与时宴发生了关系之后,辰光的身体不知不觉发生了些变化,虽然之前轮回之石一直都在辰光的体内,但却没有完全融合,但在昨晚,却悄无声息地与辰光的身体开始融合起来,与此同时,辰光发现自己成年的契机到了。
时宴自从明白辰光与轮回之石的特殊关联之后,一直在猜测辰光与轮回之石的关系,甚至一度猜测辰光会不会是轮回之石的器灵,但不论如何辰光毕竟是魔兽的样子,时宴也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时见辰光居然要和轮回之石融合,时宴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母亲留给他的家传宝物本是要他交给家里最有出息的时翼,结果却阴错阳差到了他的手中,他在昨晚与辰光发生了关系,如果抛开辰光的魔兽身份不谈,辰光也算是他们家族的一员了,那么将轮回之石给辰光吸收,母亲应该不会怪他吧……
辰光由于提早成年的关系,需要有一个过渡期,大概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被打扰,越是高级的魔兽成年风险就越大,时宴决定将辰光放入灵宠空间中,让辰光好好休息度过这段时期。
结果刚将灵力输入灵宠空间,时宴骤然发现自己身上的颜色又发生了变化。
深色的蓝色,代表他已经跨入了蓝级巅峰!
时宴静下心查探自己体内的情况,发现水灵控魂术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彻底修炼完成,他体内灵力极其充裕,赫然是跨入了蓝级巅峰离紫级只有一步之遥的境地,与当初的时殷水濂等人相差无几!
时宴很快从狂喜中回过神来,很显然会有这样突破性的进展,与昨晚和辰光灵肉结合的双修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从蓝级中阶跨入蓝级巅峰所需耗费的精力和修炼的灵力远比之前要多的多,阶级越高修炼越困难,在这样的情况下时宴还能一晚上就达成,可见这双修功*效的强悍。
水灵控魂术已经彻底修炼完成,时宴的灵魂与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融合,这也为他将来冲刺紫级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虽然时宴由于进展太快,刚刚稳定下来的境界又一次不稳了,不过时宴倒不担心,年龄越小的驭灵师成就越高,将来能走的路也越远,时宴这具身体到现在还没成年,他如今的实力早已远超同龄人,将来自然前途不可限量。
实力再进一步,令时宴心情大好,唯一的遗憾就是辰光进入了过渡期,不能和辰光一起分享了,不过时宴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附近的城市,达到严冰候所在的灼城。
时宴当初眼看就要到达灼城,却无奈打道回府前往烈城,如今终于踏入这个城市,比起烈城的繁华,灼城要萧条不少,不仅仅因为灼城只是个普通的城市,更因为这几日火家对灼城龙头严冰候家族的打压。
所有反抗火家的声音全部都被镇压了下去,甚至严冰候都被活捉。
时宴刚到灼城,就被火炼派来的下人接待,确认了时宴的身份之后,对方更是带领着他去看望严冰候。
时宴上下将这个下人打量了一遍,最后颔首,在下人的带领下,时宴来到了郊外的一间秘密囚室里,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囚牢中,见到了沦为阶下囚的严冰候。
与几个月前所见的意气风发相比,严冰候此时单从外形装扮上来看,确实落魄了不少,但他脸上依旧骄傲自信的神情却与他此时被囚禁的处境截然相反。
见时宴站到他面前,严冰候抬眉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下一刻,站在时宴身旁声称是火炼的人的那名下人,突然朝时宴出手!
对方看似毫不起眼,但想不到居然是一名蓝级驭灵师,虽说是中阶,但突然暴起偷袭,连紫级都不容忽视!
然而时宴却想是早有准备一般,身型灵活地一闪躲过那下人的偷袭,不仅毫发无伤,甚至趁着下人来不及收手之时,时宴突然站到下人的身后,九重杀猛的朝下人的脑袋一击,虽然对方没有被他一击毙命,但脑袋被一个蓝级巅峰驭灵师控制的魂器给攻击了,那下人立刻痛的张大嘴巴叫了起来,时宴趁机朝他嘴里扔了个一次性的灵器,“轰”地一声,下一秒灵器直接爆炸,这个下人当场被炸成了一团血肉在四周炸开。
时宴则在这团血雾中缓缓地走了出来,他周身有防护罩,那些血肉无法弄脏他,反而严冰候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那血雾喷得满脸都是。
“蓝级……巅峰。”严冰候瞪大眼珠子看着时宴,一脸的不可置信。
时宴紧紧盯着严冰候。与上次见严冰候也只不过过去了不到三个月而已,当时他在台下看着严冰候与博拉瑞的学院战斗,深深的感觉到自己不是严冰候的对手,但此时此刻,严冰候虽然已经成为了蓝级初阶驭灵师,但时宴不仅追上了他的步伐,甚至更是赶超了他,远远将他甩在了身后。
严冰候看着时宴周身散发的深蓝色的光芒,脸色死灰,连一个蓝级中阶驭灵师在时宴手下都不超过一分钟,他个蓝级初级更不可能是时宴的对手。
“你知道我要来,你对我的行踪很了解。”时宴冷冷地看着严冰候,“谁告诉你我要来找你的。”
时宴追查严冰候的下落,除了火炼八喜以及辰光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八喜和辰光不可能背叛他,火炼与他之间有契约,而且他与火炼分别时,不论是实力还是势力都远超严冰候,火炼不可能为了个严冰候而得罪他。
那么严冰候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会来追杀他?!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可是时家少爷,与严冰候就算曾经有过过节,但也只是小恩怨而已,任谁都不会放在心上。
严冰候闻言,立刻回过神来,冷笑地看着时宴:“你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吗,你的行为早就被人看穿了!从洛克开始,之后是维勒和傲夫,这个世界驭灵师一共有多少个,又有几个是与我熟识的朋友,结果有三个人居然在半年之内都死了,你当我傻子,会不疑心?”
时宴闻言,脸色又冰冷了几分,他仔细看着严冰候脸上的表情,严冰候的说辞确实没有任何问题,驭灵师的圈子就那么大,严冰候的几个狐朋狗友,在几个月之内都死了,是个常人都会觉得蹊跷。
但也只能觉得蹊跷而已,洛克的事情时宴后来有听辰光提过,这件事连洛菲都忘了,怎么可能会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维勒和傲夫并不是时宴刻意找上他们的,是他们自己找死敢打他的主意,以时家少爷的性格,没有回家告状把那里的人全都杀光已经是极其仁慈的了。
时宴想不出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居然让严冰候看穿了他的目的和身份,埋下陷阱等他的到来,不过没关系,严冰候不肯说实话不要紧。
这里地方偏僻,严冰候本想在这里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斩杀,让时家不会追查到他的头上,反而会将怒火转向火炼,结果现在倒是便宜了时宴,严冰候实力不如他,逃不出他的掌心,倒是可以任时宴折磨以消心头之恨。
严冰候本想打乱时宴的内心,再趁机袭击逃跑,但眼看时宴神情不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死人一样,严冰候一咬牙,浑身的蓝光大放,以最强的攻击袭向时宴,甚至还拿出了珍贵的灵器,只为了从时宴手上逃开。
但严冰候有灵器,时宴的库存同样不少,不仅如此,他的九重杀等级比严冰候的武器要高,手上又有木岚配置的治愈药剂,如此一增一减之下,不出二十秒,严冰候便沦为了时宴的手下败将。
时宴看着被他击倒在地上的严冰候,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浮现,初见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驭灵师时,他心中的胆怯和拘谨,被带入那黑暗的房间后,他心中的害怕和惶恐,死亡之后对他们的怨恨,重生之后更是将他们当成了他变强的动力。
如今,他终于将他们踩在了脚底下,严冰候是时宴复仇的几人中,第一个正面被时宴独自一人打败的,时宴走到犹如丧家之犬的严冰候面前,慢慢地从空间戒指里头拿出了时花的种子。
严冰候见时宴拿出个奇怪的种子,顿时愣住了,时宴手上的种子看似平凡无奇,但越是这种未知的不起眼的东西,却往往更能引起人的恐慌。
严冰候忍不住喊道:“那是什么?!时宴,说到底你和我之间并没有太大的仇怨,你只要答应肯放我离开,我就告诉你我怎么会知道关于你的消息。”
时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又怨毒的笑容,没有回答他。
严冰候被时宴仇恨狰狞的眼神吓到,他打了个寒颤,眼睁睁地看着时宴将时花扔进一个特殊的器皿内,那似乎是催发时花快速生长的东西,短时间内时花迅速发芽长开,就在这时,时宴将时花扔到了严冰候的身上。
时花在开花之前,会伪装成稀有的药材吸引着魔兽和人类的到来,严冰候是驭灵师,而且也是见过世面的高阶驭灵师,眼看着时宴将药材一样的植物扔到自己身上,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时花像是活物一样,将严冰候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时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原本承载着它的根的器皿很快因为太小而被时花直接撑爆,严冰候倒在地上,眼看着时花的枝叶想无数条蛇一样在自己的身体穿来穿去,那滑溜溜的感觉令严冰候心里头直打颤,看着这诡异的植物,对未知生物的恐慌终于令严冰候低下驭灵师的骄傲求救起来:“这是什么鬼东西,时宴你快把它拿开……我求你了时宴,把它拿开,咱们一切好说……”
时宴充耳不闻,站在一旁冷然地看着他,就像当初他们五人要开始轮.奸他之际,猴急的维勒与傲夫先上来将他扒.光侵.犯起来,而严冰候等人在一旁像看表演一样地围观着,一直到他们的兴致被挑起来了,严冰候这才抓着时宴开始对他的身体进行各种各样残酷的凌.虐。
“还没开始呢,害怕什么……”时宴低声说道,这句话是当初严冰候对他说的,如今他原话奉还。
严冰候却没有心思去听时宴的话了,时花将严冰候捆结实了之后,立刻饥渴地吸收起来,它吸收的并不是人的灵力,而是生命之力,严冰候还年轻,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很快察觉到异样。他虽然被时宴打伤,但并不代表体内没有丝毫灵力,本来还打算趁时宴不被偷袭的,可此时此刻容不得他多想,立刻调动起灵力抵抗时花可怕的吸食,然而严冰候很快发现,当他调动起灵力之后,时花却开始转而吸食他的灵力了。
时宴看着只在几秒之内迅速苍老了至少五六岁的严冰候,眼看严冰候不断调动着灵力给时花吸收,时宴拿出一小瓶灵水,滴了半瓶在时花身上,轮回之石的灵水极为纯净,比严冰候要好吃的多,时花立刻停止吸收严冰候体内的灵力,先将滴在身体上的灵水给吸收消化掉。
严冰候见状,以为时宴有办法让着可怕的植物停止下来,抬头求饶地看着时宴。
“是谁向你泄露了我的行踪。”时宴盯着严冰候道。
“你把这个该死的植物弄开,我就告诉你!”严冰候立刻道。
“是谁。”时宴仿佛没有听到严冰候的话,又一次问道,与此同时,吸收完灵水的时花再一次开始吸收严冰候的力量,严冰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体内的灵力流失,身为驭灵师,没有什么比这更加可怕的了,但他却丝毫不敢停止灵力的调动,否则时花吸收的将是他的生命能量!
见时宴似乎能控制着可怕的植物,严冰候眼看灵力就要见底,终于尖叫着叫喊道:“我不知道!我虽然和你在几年之前有过节,但这么多年没见,哪里还会去关心你的行踪,是有人告诉我的……”
“我问你是谁!”时宴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严冰候虽然表现的极其害怕的模样,但看上去更像在拖延时间。
难道他还准备了什么后手?
时宴正这样想着,严冰候看时宴的神情,自然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就在这时,严冰候滚到了一旁的机关上,调动为数不多的灵力,利用自己的体重狠狠地按了下去,下一刻,一个囚笼突然从天花板上形成,赫然是纯粹力量凝结而成的囚笼!
这种囚笼极为罕见,所需要的灵力几乎可以媲美一名蓝级驭灵师,但展现出的力量却远远超过蓝级,这个囚笼甚至能将紫级困在里头一段时间!
时宴曾在书上见过这种机关的介绍,想不到这里居然会有,时宴知道这东西的来历,自然不敢大意,眼看囚笼就要落下,时宴的双眼刷地变成了银色。
时家天赋技能展开,半空中灵力构成的囚笼骤然停止,仿佛时光暂停住了一般,悬浮在半空中。
时宴从囚笼下从容的迈了出来,在他离开之后,囚笼轰地落地,没有困住任何活物,囚笼下一秒消失不见。
时宴冷然地看着已经犹如五六十岁老人的严冰候。在严冰候启动机关的那一刻,必须输入部分的灵力,他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迅速被掏空,在时宴使用时光禁止囚笼落下的时间里,时花依旧在不断汲取着严冰候的生命力量。
待时宴脱困走出来,严冰候早已成为了个半百老人,看着安然无恙的时宴,严冰候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一直将火炼当做平生最大的劲敌,却没想到最终会死在时宴的手中,严冰候死死盯着时宴,疯狂地大叫道:“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消息的,你不要妄想了!”
时宴看着严冰候执着到扭曲的面庞:“我一开始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仔细想想,也许你什么都不知道。”
时宴看着越来越老的严冰候,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迟早会知道的,至于你,我不知道那个人告诉了你哪些,也不知道对方有许给你什么好处让你杀我,但很显然,你也在疑惑,为什么我要对你赶尽杀绝……”
时宴保证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人猜出他的真实身份,连时连这样与过去的时宴如此亲密的强大黑级驭灵师都没看穿他的不对,那么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看穿他的来历。
这么一想,严冰候对他必然也是充满疑惑的,不过此时此刻,时宴倒不介意告诉他部分真相。
“你看你这可怜的样子,啧啧,要怪就怪你长的和时家少爷太像了,这皮肤,这身段,你放心,等我们玩的尽兴了,如果你还没死,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严冰候,这可是你当年对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时宴看着严冰候,眯着眼睛阴冷地笑道。
严冰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已经成为了白发苍苍的老人的严冰候茫然地看着时宴,努力搜寻着记忆中的这一句话。
时花汲取严冰候生命能量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因为严冰候马上就要老死了。
就在最后关头,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严冰候眼睛蓦然瞪大,睁着眼睛扭曲地看着时宴,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吐出的却是那些老化的牙齿。
严冰候抬起皱巴巴的手,指着时宴,老半天都无法说出一句话,最终,他睁着眼睛不甘地死去了。
大概他到死也想不明白,当初他对那个玩物一般的平民说出的话,为什么如今却会从真正的时家少爷口中说了出来。
时花最终如时宴所愿一般,将严冰候彻底吸干,连血肉都不曾留下,只剩下一团粉末,而在吸收完严冰候之后,时花也迅速绽放出了花朵。
时宴立刻走上前摘花,时花则对时宴展开了攻击,时宴再一次施展时家天赋技能,将时花定住之后,轻松将时花的花朵摘下,然后将枝叶根部全部都销毁。
将四周有关于自己的痕迹全部都清理掉之后,时宴转身离开了这个阴暗的囚笼。
他杀洛克的时候,除非特别关注他的人,否则不会有人将洛克的死联想到他的身上,维勒和傲夫是自找死路,时宴杀了他们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但那些人绝对不敢声张。通过这件事查到他的人,必然早已经注意到了他,自然,他来灼城找严冰候的行踪,也落入了他人的眼中。
时宴对那个透露他消息的人已经隐约有了猜测,他当初的仇人一共有五个,一旦严冰候死亡,就只剩下——土家少主的儿子,坛光。
土家与时家成为仇敌的导火线,说起来还是当年时宴所引起的。土家与时家不同,永恒国度有皇室,时家虽然掌控着永恒国度,但却是隐藏在背后的,而土家却直接封皇,坛国由土家全面掌控,当初的小王子,自然就是土家的直系子孙。
时家当年败站于土家,导致家主陷入了沉睡,但实则时宴这个杀人凶手却依然逍遥法外,躲在土家好几年都不肯出现。时宴绝对相信,土家一直在关注着他。
那么坛光如果有心,能够顺着他杀人的轨迹联想到时宴下一个目标是严冰候,也是有可能的。只是……时宴心里头想起了和他生活了十几年的时翼。
这个失踪了两年的人,现在究竟身在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这么和谐的两章就放在一起鸟,九千字,么么大家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