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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别让他跑了!”不知道谁一声大吼,十多人人就疯狂地涌了过来。
老子暗骂一声,这群龟孙子就像狗一样,让他们去咬人就咬人,武兴国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愤怒,妈的不就是十多个人吗?老子和你们拼了!
我能跑,但老子不想跑!
于是我冲上去,对着前面的一个人就是一拳,把他打趴在地。然后夺过来他手中的钢管。就在草地上和十多号人干了起来。
砰!砰!砰!
我的体力不断透支,后面落在我身体上的棒子越来越多,甚至我的头部中了几棒,鲜血从上面流了下来。
这味道,刺激起来了我头脑深处的神经。
“我去你妈!”我此刻再也不留手,目标直奔男性致命部分,狠辣出手,不断有人被我干翻在地。
哪怕你们二十个人又怎么样?惹急了老子,老子哪怕在医院躺一月老子都要干死你们!
此刻我仿佛成为了王文那个疯子,手中的钢管成为了我的发泄渠道,我不断挥动,那种钢铁与肉体的碰撞声让我感觉到一种无比愉悦的快感!
仿佛自己变成上帝。
以前老子连一个人都打不过,被黄伟狠狠地欺负,想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而现在,面对二十多个人,老子已然不惧。
来啊!打啊!
我粗壮喘息着,脑子不断发涨,鲜血犹如暖流一般从我的头上流下。
“疯子!快跑!快跑!”有人惊呼,我看着钟逸瞪大了眼,看着我,二十号人被打的七零八落,有的受了重伤倒在地上哀嚎。
“说了老子是马哥的人,不是苏平!知道了没?”我冲了过去,尽管已经精疲力竭,但还是一脚把钟逸踹倒在地。
钟逸惨叫,不断求饶。
“你娘的从哪里得知我是苏平,还找老子麻烦,老子不想插手新海一中的事。”我把钟逸当成死狗一样在地上踹。若不是他们只带了二十号人,老子今天说不定真会栽在这里。
“知道了,知道了,元哥,知道了。”钟逸想孙子一样在地上趴着求饶,刚刚趾高气昂不把老子放在眼里的他,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
我没兴趣和一条狗计较,这时小区外响起呜呜的警笛声,我擦干头上的鲜血,就往楼上跑去。
其他的人见我离开,警察来了,各个互相搀扶着就往围墙那边跑。
打架就是这样,警察来了,可不会帮输的那一方,可都是要去局子里喝喝茶。
回到家中,我拿出药箱替自己包扎好,然后直接就倒在床上,我的肌肉再不断地颤抖。
刚刚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闪过,像放电视剧一样,那种血腥,那种杀戮,那种看见人就一棍子敲下去的疯狂,如毒品一般,不断地刺激着我。
我大脑不断发涨,血液循环地速度不断加快。
管他妈多少人,以后老子一棒子一个!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狰狞而疯狂,脸上那一道淡淡地疤痕此刻仿佛跳动了起来,有了生命。
去你妈的计谋,以后老子一棒子敲破!
巨大的成就感向我袭来,那一种让别人臣服在你眼前,看你满是恐惧的快感包裹着我。
这个世界,只有力量,才是永恒的!
第二天醒来,我给自己换了药,然后就朝着学校里面走去。当然星期天,这个时候还在放假,学生都呆在宿舍里面。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晚钟哥和武哥带人出去被别人打了!”
“不会吧?被别人打了,现在还有谁能动得了他们俩个?莫非是新海一中的准老大何武斌?”
“不是何武斌,听说是一个高一的,一个人单挑几十个!”
“去去去!你妈智障,还单挑几十个!”
到宿舍门口我就听见不少人在谈论着昨晚的事情,的确,昨晚我都感觉自己像疯了一般,难以想象的疯狂。
当然,若是没有黑夜的掩护和手中的电击棒,我也不可能干翻二十多个。
“喂,你他妈是谁啊,现在宿舍清场,不能进!”正当我想进宿舍的时候,突然有俩个人拦住我。
“为什么不能进。”我有些冷意,强行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少惹点不必要的麻烦。
“为什么不能进,你这傻逼是忘了规矩,还是刚来的?不知道周末每进一次宿舍需要交十块钱吗?”其中一个搞着爆炸头的人说道。趾高气昂,那模样,不把任何放在眼里。
哦?今年多了个规矩,周末进宿舍还要交钱吗?
我知道新海一中百分之八十的学生都是住校的,如果每个学生在周末进宿舍还要交十块钱,那的要赚多少?谁搞的这个规矩?
而正在我思酌之时,一个体型瘦弱的男生走了过来,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他的家庭条件十分困难。
“大哥,我的数学资料没拿,我就进去拿一下,一分钟行不行?”戴眼镜的瘦弱男生十分慌张,显然十块钱可能是他一天的生活费。
“去你妈的,每天早上和晚上和晚上都没收你的钱,已经算对得起你了!你还要和老子讲价?”爆炸头一脸怒容,似乎收钱就是应该做的事情。
“大哥,十块钱可是我一天的饭钱啊!大哥啊,你就放过我一次吧!”眼镜男哀求道,瘦弱的腰弯得更低了。
我忽然想起了在初中,黄伟带着一群人找我收保护费时候。我像一条狗一样低着头,甚至快跪下了,祈求黄伟能够放过我。
“放过你,你算哪根葱?今天要么给钱,要么给老子跪下爬过去!哈哈!”爆炸头指了指自己底下的裤裆。顿时眼睛男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
“大哥啊,我拿书有急用啊……”眼睛男走过去,低头拉拉爆炸头的一脚,眼中有祈求,有焦急。
像狗一样在向爆炸头祈求食物。
学校里,有凭家世进来的,有的,像眼睛男一样,完全凭着成绩,靠学校的补助。
有时候,十块钱,甚至是他们俩三天的饭钱,不足为奇。
但爆炸头对于这种求饶没有任何怜悯,只听得啪得一声。
爆炸头狠狠地扇了眼睛男几个耳光。
“老子告诉你,在这里,除了交钱。还没有一个能从老子身上强闯的人!”爆炸头恶狠狠地说,十分不屑,朝眼睛男吐了一口唾沫。
“怎么,你给不给钱?”
眼睛男捂着脸,脸色惨白,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看着这一幕,我突然笑了。
应该说是怒极反笑。
“老子,就不想交钱。”我走在眼睛男前面,对着爆炸头淡淡地说。
袖子里面的电击棒,已经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