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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皇上说满汉一家亲,不是假话。”
改发令,着实让乾隆换回了不少民间的声望。尤其是前几日晒妆,看着一车车满当当的嫁妆,从皇宫抬出送入汉人公主婚配的额驸府,比之前皇帝亲生女儿的嫁妆还多的多。看来,坊间传闻太后、皇上看重汉民公主不是空穴来风啊!
今日是太后义女,固伦公主的大婚之日,顺天府的百姓们午后便兴高采烈的挤在街道两旁,直等到俊逸的男子,由紫禁城中迎出固伦公主,其后跟着送嫁的二十多名新晋内务府官员,花轿四周有双十成对的丫鬟、嬷嬷随伺,前后更得六十多人的护军在两侧卫嫁,一众浩浩荡荡喜气洋洋,看官各个眉开眼笑的沿路目送着采舆,直到轿子没入额驸府的大门。
天佑听了一路敲锣打鼓的声音,早已不耐烦。但仍是耐着性子一一完成婚仪,等到被送入洞房,耳畔安静些许,方泄了口气。待赏云鹤接过喜秤挑起盖头,天佑眼前一亮,谁知下一瞬嬷嬷口中传出一通的夸赞,周围的皇子福晋、世家妇人连连附和争相恭喜,那些美言如同不要银子般的往天佑脸上贴。天佑忆起前世自己娶乌拉娜拉氏时,赞的也是这番话,顿然感慨万千。
嬷嬷们见天佑眉宇间带出些颜色,想起太后吩咐的话,立即唱婚,天佑与赏云鹤相对行礼后就座,等嬷嬷递上三杯酒入腹后,再次交拜,方才礼成。当天佑咽下半生的饺子,不情不愿的说了句‘生’,嬷嬷马上巧言妙语的请出一连串的女眷,并唤丫鬟们伺候公主卸妆。
“我还要去前院敬酒,你先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吧。温温在耳房,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
“你去吧。”天佑坐于圆桌前,随意摆手道。
赏云鹤低头看向天佑道:“等我回来。”
天佑挑眉仰视赏云鹤,对上幽深的眸子,片刻后方哼了一声,算作答应。
额驸没用敬称唤公主、也没自贬为奴才。公主亦没自称本宫,对额驸也不曾用高高在上的语调,更没摆下马威。嬷嬷们出宫前受了太后的指点,哪里敢在公主、额驸面前提点,待额驸出了新房后,就领了天佑的命退下。
天佑想到之后的事,就有些食不下咽。不过,话又说回来,在阴间看了不少清穿小说,若是像其中某些写的那样,一穿过来紫薇已经成了福尔康的妻子,正与小燕子他们一起疯疯癫癫的闹腾不休。或是夏紫薇怀了福尔康的孩子,正要分娩的时刻。那他又该怎么办?有了这些对比,如今的他应该感到庆幸了。
事到临头天佑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随后唤入丫头退衣梳洗,净身后上床斜卧着翻阅书册。不知过了多久,赏云鹤步入房内,打发了丫鬟,退去衣衫登上床坐于天佑身侧。笑问:“在看什么?”
“闲书。”天佑没闻到一丝酒气,想必赏云鹤来之前,已经沐浴换过衣衫了。
“累了吗?若是累了就睡吧,明日还要进宫谢恩。”赏云鹤见天佑放下书册,以为她真是累了,便一挥手熄灭房中的烛火。
黑暗中静默片刻后,赏云鹤忽然感觉细腻的掌心附在右手背上,正想问有何事,便听得天佑轻声道:“做吧。”
赏云鹤顿了顿,突地支起半身,斜视着昏暗中的天佑道:“你说真的?”
反正不管怎样,早晚都要挨这一刀,越躲越是牵肠挂肚心思烦乱,干脆今晚办了它。想必,有了这一次,今后就容易多了。“是。”
赏云鹤若是那等不知把握的人,哪里会有而今的成就?赏云鹤两三下脱去衣衫,又替天佑解开亵衣除去肚—兜,右手下揽托起天佑的肩头,低头亲吻。天佑皱了皱眉,觉得还能忍受。云鹤的手不停的在天佑全身撒下火种,而他的吻慢慢由颈项下移,亲着胸腹轻轻添咬。等天佑在抚摸下松软了身子,云鹤的右掌划入她的腿根,天佑一下子绷紧了身子,双腿一夹牢牢陷住赏云鹤的掌心。
云鹤抬头看向天佑道:“要停吗?”
天佑咬着唇想,都到这时候了,罪也受了那么多了,如果停下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得了!天佑深深吸了口气,呲牙切齿道:“不必。”
云鹤勾了勾唇,觉得天佑真是固执的有趣。他轻叹一声后,附身亲吻天佑的下腹,等天佑渐渐舒展开身子,倏地左掌插入她的腿根处与右手一左一右掰开,不待天佑反应,火热的唇舌贴向她的私—处。
混蛋,该死!天佑在心里怒骂,却不知该恨谁。说乾隆吧,却是自己的儿子,皇位也是自己传下的,如今得了这样的果,难道要怪他自己吗?天佑在腹中不休的怒骂着,身子却在云鹤的唇舌掌心下逐渐软化。
过了许久,赏云鹤退开唇瓣昂起半—身,腰腹凑向天佑。天佑感到一个火热的硬—物贴于腿—根,猛然一震,提手撑住云鹤的肩膀道:“等等!”
“怎么了?”云鹤轻咬着天佑的耳廓,哑声问道。
“我要在上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输人不输阵?天佑出口之后,对自己也是一阵无语。不过,无论怎么说他也曾是皇帝,怎么能被人压在身下?好歹也要在上面不是?
赏云鹤低声哼笑了两声,一把捞起天佑,翻转了身子,把天佑置于其上。云鹤欲压下天佑的双臀,天佑推了推云鹤的胸膛,咽了口唾沫道:“我来。”
“好。”
在赏云鹤的答应声中,天佑摸上底下的硬—物,咬牙闭上眼缓缓坐下。没用的东西,你倒是坐啊!天佑暗中喝骂自己,却始终不敢卸下全身的力气。云鹤双手骤然附于天佑腰侧,猛地向下一压,疼的天佑一下子懵了,哪里还顾得上责骂?
赏云鹤拉过天佑的双臂,让其攀着自己的肩膀,并把天佑细长的双腿缠于自己精壮的腰身,不再动作,等待天佑的剧痛沉淀。半晌后,云鹤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天佑的背脊,待听得天佑松了口气后,慢慢挺腰,双手托起天佑的臀—部提压。
天佑感觉赏云鹤*的目光洒在身上,他低着脑袋埋入对方的胸口,环着云鹤肩膀的十指扣入他的肌肉。那剧烈的疼痛,唯一带给天佑的就一个念头——‘爷没脸见人了’。
天佑心道,他是害谁惹谁了,这辈子要被整的这么惨?难不成是胤禟贿赂了阎王,陷害他?若真是这样,胤禟你给朕等着,看我不整死你。骂了胤禟,天佑转念一想,要是被认识的人知道了,自己还要不要活了?光想到明天进宫看到那些个暧昧的眼光,他就想现在抹脖子算了……
不对!凭什么爷要羞愧?让爷要死要活的?爷前世斗倒了所有的兄弟,天下人莫不俯首称臣。如今就算成了女人,还不是从无到有,扭转乾坤把一切掌控在手里?谁敢瞧不起爷?按三百年后的话来说,爷上辈子什么都能,就是不能生孩子。这一世就是全能了!
雍正爷遇到这样的事,也忍不住阿q了一把。在他腹诽之时,私—处的疼痛已渐渐过去,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侵袭而至。天佑想开了,也不怕了,配合着赏云鹤的动作扭起腰身。心道,有爷相助也好早些完事。不过别说,女人做这事儿,还真比男人舒服些。当然,这个念头,天佑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天佑的主动,让赏云鹤吃了一惊,接着他的下—根就不由得胀了一圈。天佑刚欲凝眉,云鹤挑起他的下巴,一下子吻上他的唇,交缠着湿润的舌尖。天佑想扭头退去,云鹤却压着他的后脑勺,不容他逃离。赏云鹤此举让天佑眯起眼,激起了他的斗意,天佑叼起云鹤的舌头吸吮,私—处不由自主的夹击,惹得云鹤一阵闷哼。
云鹤见机不停的提—臀撞击,□着穴儿不住的画圈,天佑难忍的咬住云鹤的唇舌,紧紧夹住腹中的热—物。云鹤的额角淌了汗滴,窄臀猛然一挺,深深插入花—穴,抵着腹内宫门撕捻。
“你……”
赏云鹤吻住天佑,隐没他将要出口的话,惹得天佑不示弱的压下臀圈紧穴—儿一通摇晃。
“嗯……”
在云鹤一声苦闷的鼻音中,天佑□中的根—儿猛地涨大数圈,不住跳动,穆然一抖*的汤汁一股股射入宫门,源源不绝,闹得压制它的洞穴频频收缩。男—物怎受得了这般慰抚,又自挺起,云鹤如何忍得?当即送腰挑起一池春水……反复多次后,两人方才松了身子,退开唇舌轻轻喟叹。
次日午后,赏云鹤陪同天佑入宫谢恩,太后、皇上免跪礼,众妃皆知两人是新贵,是皇上、太后面前说得上话的,都重重赏赐了一番。连皇后都为着儿子,给了个笑脸。更不用提太后了,她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满意。其后,太后拉着天佑、云鹤说了不少体己话。
天佑顺道提出与赏云鹤出游,太后原是不应,之后想着天佑性子冷淡,额驸看着沉稳但也不是多话的。与其让两人在府内一方天地里相对无言,不如让他们出去走走,心底舒畅了,感情自然就好,还愁没有孩子?
太后反复叮咛天佑后应了声,皇上自然只能妥协,并派遣了不少侍卫一路护驾。天佑、云鹤哪里用得上他们,自是谢绝了,背着宫中之人收拾了行李,两人一犬轻骑往江南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回帖,谢谢大家的关心,咳嗽倒好些了,就是怕看到吐血,》《
可我又真的怕进医院,》《
问一下,那位买过洗鼻器的朋友,在哪里买的?能给介绍吗?
还有,我这些天眼皮一直跳,而且还是右边的,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我》《》《》《》《》《………………
对了,因为词语问题,有些词语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