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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车开到少帅府门口嘎然而止。梅若希从车窗往外看到一扇缠枝铁门半开着,门口站着两名拿枪的守卫。
再往里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花园中央有个小型喷水池,两边是修剪整齐的花圃。
四月的天,樱花漫天,落英缤纷。梅若希下了车顿时被少帅府里的美景吸引了目光,而沈世全无心这些只是加快步子往里走。
梅若希穿了高跟鞋走不快,只能小跑着跟着沈世全。沈世全来的时候佣人便去禀报了靳敬骁。
他从里间出来招呼沈世全坐下。
“轻欢呢?”
沈世全努力按捺着性子,忍住没发脾气。如果这是在家中,恐怕他早就对着沈轻欢一记耳光煽过去了。
“在房间里,岳父大人跟我去看看吧。”
靳敬骁眼露疲惫,梅若希看见早晨起床还没来得及刮胡子的靳敬骁,他穿着家居服,胸膛外露。那肌肉像垒起来的铁块,结实有力。
跟已年过半百的沈世全相比,靳敬骁简直就是天人。梅若希只望他一眼便耳根烧得厉害,心猿意马收不住目光。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床?”
沈世全的不满已经从表情里跳出来了。亲妹妹枉死,她居然睡得着,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暗自握紧了拳,脑子里不断变换着待会要说的话。
靳敬骁眼色很淡,没回应沈世全的提问。很显然沈世全心中是不快的,但他聪明得没有直接斥责靳敬骁,他只想找自己女儿问个清楚。
“你在外面等。”
靳敬骁带着沈世全往他与沈轻欢的主卧走,到了门口沈世全将梅若希拦了下来。他们父女俩之间的私语别人听了不好。
此刻,沈世全的作法突然就肯定了梅若希的地位,她不过是个外人罢了,她媚眼飞向靳敬骁,并无尴尬,反而带着窃喜。
沈世全不让自己进去,她还懒得去趟那浑水。待会回了沈家梅映雪又要拉着自己问东问西,烦都烦死了。这样一来她反而有了推诿之词。
“少帅。”
梅若希见沈世全进去了,想跟靳敬骁套近乎,没想到靳敬骁根本不理她。只是让佣人上些茶点。梅若希还以为自己刚好有空跟靳敬骁单独待一会儿,没想到他也进了主卧。
顺便关上了门。
“沈姨娘,请用茶。”
少帅府的佣人眼毒,一眼就看出这年轻貌美的肯定是沈世全的小妾,恭敬的奉完茶后也不多留,只余她一人无聊的干坐着。
沈世全进了房间,里面灯光微暗,一张欧式大床上沈轻欢双眼紧闭,脸色很是苍白。
“轻欢这是怎么了?”
沈轻欢的脸色很不好,她一动不动的躺着,若不是躺在床上的她尚有微弱的呼吸与余温,沈世全几乎要以为她也死了。
“沈媚馨死了之后轻欢就是这个样子。我找了军医,中医和西医联合会诊,得出的结论是她受了刺激,不愿意面对而一直昏迷。”
靳敬骁每说一个字,心都在抽痛。他也试图唤醒她,可惜没有用。沈轻欢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沈世全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倒抽了口凉气,他才失去了一个女儿,现在大女儿也跟着病倒了。所有的愤怒与责怪之语在见到沈轻欢这副模样时,瞬间烟消云散。
他走到沈轻欢面前拉起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异常冰凉。
“轻欢的寒症还没好对不对?”
自责,内疚一齐涌上沈世全的心头。他在妻子逝去之后,不但没有教育好二女儿,更没有保护好大女儿。
沈轻欢的寒症是梅晨飞那个畜牲害的,当时他为了留住梅映雪,选择忽视沈轻欢的感受,还逼着她早些嫁人。这些都是不可磨灭的伤害。
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不配为人父。
“医生说那些寒气已经深入骨髓,她的病只能慢慢调理,无法根治。”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沈世全陷入沉默,他内心波澜起伏,浓郁的情绪在那皮囊下一泄千里。
“轻欢还要麻烦你好好照顾了。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所有的怨与恨在见到女儿这副模样时,沈世全羞愧得无法再说责备的话。他相信沈媚馨的死与沈轻欢无关,也绝不会是靳敬骁干的。
他将自己的女儿照顾得很好,作为父亲的他都没有对沈轻欢如此尽责。
靳敬骁没说话,他看见刚刚沈轻欢的手指似乎微微动了下。
“岳父大人稍坐,我马上回来。”
他去外头让人打电话给顾迟,叫他立刻来少帅府。刚拉开门,梅若希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身。
“少帅这是要去哪里?有什么急事吗?不如你陪着老爷聊天,我去吧。”
她言语诚恳,媚眼斜飞不断的往靳敬骁身上瞟。
“谢谢五姨娘,我是主你是客,不用了。”
靳敬骁一心只在沈轻欢,根本没看见梅若希故意拢头发那个细小的娇俏的动作。在靳敬骁的眼中,除了沈轻欢,其他女人的长相打扮,他根本注意不到。
连美丑都不是他能评论或者感知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世间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梅若希看着靳敬骁匆忙的背影,恨恨的跺脚,手中的帕子也快绞碎了。
她走到房间门口,透过开启的门缝看到沈世全坐在沈轻欢床边居然抹眼泪。梅若希知道沈媚馨的死已经无法再作沈轻欢的文章了。
“轻欢,是阿爸不好。阿爸不应该责怪你。媚馨那孩子太任性娇纵,她做的那些事阿爸不是不知道,只是阿爸体谅她打小跟你没了母亲,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有今天,死有余辜。”
沈世全一边说一边流泪,沈轻欢的眼睑微微动了几下,靳敬骁再回来时带了一个年轻的医生一起进来。
梅映雪趁机跟着溜进来。她看见沈轻欢的主卧宽敞明亮,沈轻欢躺在欧式的床上,身上盖着真丝衾被。
房间的天花板能照出人影,地上更是铺着俄国进口的地毯,落足无声。连头顶的吊灯都是水晶灯,床边摆放两盏床头灯。
晕黄的光将房间里烘托得浪漫温馨,墙壁上还挂着价值连城的西洋画作,这是中式房间里没有的气派。
她顿时被房间里的奢华迷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