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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副官差点被靳敬骁的话直接吓死,冒了一身冷汗,两条腿都站不稳的打哆索。
沈轻欢被人打晕了掳走,醒来时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车上堆满了草垛,两个男人坐在车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倒抽口冷气,躺在草垛上的她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踝也绑得紧紧的,根本无法动弹。她想翻身都变得不可能,两个坐在身边的大汉穿着庄稼汉子的衣服,看不出是哪路人。
“阿傻,这女的看上去很不错。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怎么样。”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偷偷跟另一个压低了声音说话。另个男人背着篓匡,里面不知装有什么,篓子偶尔会颤动。
沈轻欢的嘴被破布堵住,突然脸上有什么东西湿粘粘的滴落,鼻子里立刻窜进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你别胡来,有好东西都是给老大的。”
另一个被叫阿傻的男人说话有些大舌头,手里握着一竿三角叉,虎虎的盯着那个说话的男人。
“又不是不给老大送过去,只是我偷尝一下罢了。”
男人撞了下阿傻的肩,悄悄跟他咬耳朵:“我待会带你下山去买酒喝,你把我们送到经常去的山洞里。”
沈轻欢心中惊惧,听到那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也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龌龊的事情。
阿傻还是有些不情愿,坐在车里扭来扭去。
“我再给你买烧鸡吃。”
男人把心一横,加大了筹码。大傻开始不情愿,禁不住男人再三引诱终于勉强答应了。沈轻欢感觉车调头往另外一个方向驶。
“胡三,你待会可要快点。老大催我们太阳落山之前一定要赶到。”
阿傻挥动鞭子狠狠抽在马身上,那马拼命往前奔。沈轻欢整个身体颠颇起伏得快要飞起来。她紧紧闭着眼睛,小心不让人发现她已经醒了。
马车行驶了大约一刻钟,沈轻欢听到耳边传来水流声,刚开始像是小溪潺潺,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听着像是瀑布飞流而下,震耳欲聋。
沈轻欢感觉有双手伸到了身下,一股难闻的体味灌入鼻底,熏得她喉咙发痒,差点干呕。极力将恶心吞下去,任胡三将她扛在身上一动不动.
她感觉自己被带到一个阴凉的地方,偷偷睁开眼,是个黑漆漆的山洞,胡三把她和身上的篓子放在了地上,篓子翻了,盖子也滑了下来,里面竟然是几只剥了皮的獐子,还没死透。
獐子落在地上,血肉模糊。有两只还在蹦哒,沈轻欢嘴里的布被用力扯了下来,两边的咬肌酸痛不已,嘴张开了,半天无法合拢。
她不知道如果再久一点是不是会脱臼。
山洞里很黑,胡三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盏铜丝灯,划开火柴点燃了。山洞里立刻窜出无数黑影,捕腾着凌空而去,看样子像是蝙蝠。
黑漆漆的山洞里,微弱的灯光在风中摇曳,将沈轻欢与胡三的影子拉得老长倒钩在沿壁上,显得异常骇人。
“小美人,老子尝了那么多绑来的女人,还没遇上像你这么鲜嫩漂亮的。”
胡三见她还紧闭着双眼,以为药效没过,便放心的去解她手上的绳子。沈轻欢被当兵的绑过,手腕和脚踝处的麻绳都用了特殊的手法打结,轻易无法解开。
被松开的手腕有些痛麻感,沈轻欢软软的倒在地上,微微睁眼,胡三正带着欢快,哼着小调解她脚上的绳索。
得了自由的沈轻欢悄然的活动双手,胡三目测一七零左右,个头不是很高,但人很壮硕,沈轻欢想自己若是和他硬拼是没有胜算的。
“小美人,爷来了。今天爷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胡三狞笑,露出一口大黄牙。他解开了衣扣,内衣口袋里若隐若现一把黑色的手枪,沈轻欢意识到这两个男人就是山匪,那茶寮正是山匪们对沿徒行人下手的据点。
按理说他们是不会轻易招惹当兵的,山匪只是讨口饭吃,有些为非作歹。很少会跟当兵的硬碰硬,除非需要枪枝的时候也会找些残兵剩将下手。
沈轻欢微睁的眼看胡三步步逼近。她顿时明白,那个叫阿傻的和这个胡三是专门候在茶寮掳女人的。
胡三生性好色,掳来的女人有姿色的就让阿傻帮他一起带到这个山洞来沾污之后再送去给他口中的老大。或许胡三每每得惩,对解开了绳子的沈轻欢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他开心的解着扣子,眼神很是猥亵。
沈轻欢看准了他扔在地上的马褂,手枪也随意的放在口袋里。沈轻欢只要再往旁边挪一点点就能够得着枪了。
胡三慢慢向她靠近,沈轻欢一动也不敢动。
“我来了,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胡三发出桀桀的怪笑,向沈轻欢扑过去。他的手刚刚碰上沈轻欢的衣服,突然下身传来剧痛。
沈轻欢趁他不备,直接用膝盖顶了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力道重得让胡三痛不欲生。沈轻欢在地上打了个滚,迅速将手伸进胡三的马褂衣服口袋里,将枪掏了出来。
若是让胡三反应过来,她就无法制服他了。
沈轻欢拿马褂卷住手枪的枪口,对准胡三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呯——”
手枪发出巨响,胡三的脑袋立刻在沈轻欢面前开了花,鲜血淋沥,还有些爆出的白色汁液直接飞溅到洞壁上,灯光下格外骇人。
守着洞口的阿傻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进来。
“胡三?”
枪声是他最熟悉的,没听到同伴的回答,阿傻意识到胡三可能出事了,立刻掏出了枪,沈轻欢将自己隐在暗影里,手里还举着枪静静的等阿傻出现。
阿傻到洞口探了探脑袋,满身的酒气。
“胡三?你完事了没?怎么把那个女人毙了?我们回去怎么跟老大交差啊?”
阿傻竟然哭了起来,沈轻欢勾了下唇角,被阿傻哭得心头烦闷,洞里阴森森的,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风冻得人骨头都是冷的。
阿傻哭了半天,最终还是摸了进来。他被尸体拌了一跤,摸到了胡三的头,伸手一抹,全是粘稠的血。
“呜呜呜——胡三,你怎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