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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肤色、各种类型、甚至是各种奇装异服的人,在飞机场匆忙穿行,没有任何人会给别人哪怕一点点的注视。
这时,出站口如每次一般打开,人们拖着才刚领回的行李,三三五五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显然又是一班航班到达了目的地。本以为这群人也会像以往一样,如落入海中的一滴水般,没有任何波澜的消失在了人群中,但事情却出乎意料的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当那群拎着彩色拉杆箱的可爱女孩,出现在人前的一瞬间,刚才还各自为政的一小群人,突然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挥着手上的彩色硬纸板,激动的大声叫喊起来。
走在女孩们最前方的眼镜胖大叔,略带得意的点了点头,隐在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女孩们则开心的望向人们,伸出未拉行李箱的手卖力挥动,将最灿烂的笑容回应给对方。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显得那样可爱,但在这群女孩之中,也有对此全无反应的异类,
那女孩穿着件大了一码的紫色衬衫,双手缩在长出一截的袖子里,脑袋上还扣了个镶着亮钻的棒球帽,帽遮压低得只能看到小半张脸。她没有带颜色鲜艳的拉杆箱,而是背了个大大的黑色双肩背包,步子不快却迈得很大,稳稳的走在所有女孩的最后,将低调这个词诠释到了极致。
走在她身前半步的女孩,戴着淡粉色的墨镜,气质优雅举止从容,矜持而有礼的微笑着。暂停下脚步与紫衣女孩平行,极自然的伸手搂住对方的手臂,偏头对她露出一抹有些淘气的笑容。
被她挽住的女孩崩直停顿,嘴角僵硬的抽搐了几下,想躲却抢不回自己的手臂,便那样不情不愿的被拖着走。
毛啊!渡边志穗,你丫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快了吧!坟淡!明明之前还哭得稀里哗啦,好像少爷我抢了你的棒棒糖,直哭得眼睛红肿到现在还没消,这才刚下了个飞机你丫就切换回淑女状态,情绪要不要变换得这么快,你这货平时都是用按钮控制的吗啊喂?欸?喂喂喂!你拉我干吗?不会是想害少爷我丢脸吧?我虽然平时不怎么注意形象,但是现在这样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看了一眼笑容邪气的渡边志穗,我的脑子里下意识的回放出不久前的画面。一直死赖在少爷我怀里哭哭泣泣,却怎么也不肯说为什么的家伙,在即将下飞机时“热情”的扑了上来,然后狠狠的……
少爷我将借来的帽子再次压低了些,伸手摸向还在隐隐作痛的鼻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尼玛,少爷我最近有惹到你吗啊喂?还是本少爷的鼻子看来很像胡萝卜,值得你下这么狠的“嘴”!丫现在摸起来还有凹凸不平的感觉,绝壁还是一圈牙印在本少爷鼻子上,你让少爷我怎么有脸见人啊?坟淡!
“啊~~~~~凛酱和志穗大小姐走在一起了,突然感觉她们好般配,怎么办?”X1
“快看快看,千酱在压帽遮,她一定是害羞了,卡哇依!”X5
“王子与大小姐,禁断的姐弟恋,我要醉了,那个谁谁谁,快来扶住我……”X48
“才不般配呢!快把我的大小姐还给我!!!!!!”X1
“才不是你的大小姐呢!走开啦!大叔!”X10086
“咳!”听到周围丝毫未掩饰音量的声音,少爷我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本就垂着的脑袋不由得压得更低,从被人拖着走转为拖着对方走。
丫丫个呸的,开闭的脑残粉团体,什么时候壮大到如此地步的?少爷我已经对这个卖百合的时代绝望了!摔!喂,渡边志穗,你丫干嘛突然这么热情?嘴角都快笑到耳根了吧啊喂!你这货刚才的矜持微笑,是被狗吃掉了吗啊坟淡!
“凛酱,欢迎回来!”
耳边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迫使正准备逃离的本少爷,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我的视线随着它传来的方向望去,对上一对厚厚的玻璃瓶底,“谢谢您,清水桑。”
“凛酱还记得我?”与他人相比之下,多了份淡然的四眼田鸡大叔——清水小次郎,也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当然啦,您可是我的头号粉丝呢!”少爷我伸手摸了摸鼻端,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以后的应援也拜托您了!”
妹的!且不说你丫在咖啡厅时,专门找少爷我给你点餐,还死盯着本少爷不放的事;单说你在本少爷每一次上台时,一脸鼻血的飞扑过来,吓得本少爷我连MC怎么说都忘了的事,少爷我就不可能忘得了你这——痴!汉!
礼貌的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四眼大叔,少爷我在他一路的目送之下,优雅的“拖”着渡边志穗慢走(飞奔)而去。
渐渐走出fen们的包围圈,剧场派来接机的大巴车,和一个修长的熟悉身影,同时映入我的眼帘。只是微微愣了愣后,抛下身边还搂着我手臂的人,笔直的飞扑进她的怀里,满是伤痕的手挂在她颈间,娇嗔的用脸庞蹭着对方,“姐姐,姐姐,千里好想你哦!”
突然被甩开了手的渡边志穗,皱眉望着跑远的人影,手指向内侧勾了勾,好似想要抓住些什么东西,随后身形挺得更直,收回那只仍有余温的手,略不自然的藏在了背后。
“姐姐也很想千……很想你,”若井凛低头下颚压在我的头顶,目光仿佛不经意般扫过渡边志穗后收回,微微敛起眸子里透露的情绪,带着复杂的感情低声呢喃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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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井凛揭开锅盖,微后仰躲过上升的蒸气,用勺子盛起一点汤,吹了几下后小心的喝了一口,呆呆的歪头仔细品尝后,又往锅里洒入了少许的盐。
“姐姐,还要多久才可以开饭啊?千里好饿哦!”我从她身后靠在了过来,像没有脊椎的软体动物般粘在她身上,边打着哈欠边撒娇道,“饿得都快死掉了啦!”
“现在就可以开饭了,”若井凛轻拍了下缠着干净纱布的手,“你先放开我,我要把锅子端到桌子上,小心汤溅出来烫到你的手!”
“我才不要呢!你小心一点不就好了!”我不仅没有从她背上起来,反正满足的用发顶在她背上蹭了蹭,犯困的眼睛就快睁不开了。
“唉,”若井凛一脸没撤的叹了口气,用抹布包住锅耳,将锅子从燃气炉上端了起来,“你到底是怎么了嘛?粘在我身上这么舒服吗?”
“恩,很舒服!”我用力的点了点头,额头直接砸在若井凛的背上,吓得她赶紧将端在手上的锅子拿远。
若井凛再次将锅子放回燃气炉上,回身在我头顶上轻敲了一记,“真是的,你是嫌自己身上的伤还不够多吗?”
“呜呜呜……”我发出一阵小狗般的呜咽,口不对心的傲娇道,“姐姐最讨厌了!千里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该死的若井千里,都怪你丫的,弄得好像少爷我多想挂在这货身上似的,丢尽了本少爷的颜面。要不是你这货在机场时突然叫嚷着,非要紧贴着这丫充电不可,少爷我早就滚回塌上睡觉觉了,才没兴趣在这儿等什么麻辣白菜锅呢!话说,你之前不是说已经存够了力量,可以将身体的控制权拿回去了吗?为毛现在却一副虚弱到死的德行?话说,你丫难道不觉得,这种将人当成充电器用的作法,一点都不科学吗?喂,别装死,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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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暴般的钢琴声,在空荡、黑暗的别墅大厅里回荡,带着几许冷冽的夜雨,突破落地窗的厚窗帘,无情的打在弹琴人的身上。
弹琴的人紧闭着双眼,眉心蹙出一座小山,纤细白皙的手指大幅度的起伏着,有力的击打着黑白相间的琴键,肆意的释放着堆积在心里,无法向人倾诉的感情。
天空中闪过一道刺眼的银光后,震耳欲聋的雷声跟随而来,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连续不断的击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吓人的“噼啪”声。琴声也同它们一起,急速的到达了一个高。潮。
弹琴人的身体摇晃着,仿佛已将所有的力量倾注于手指之间。琴声一直没有减弱,却在突然之间骤然停止,给人一种上下两难的感觉。
弹琴的人挣扎着从琴凳上站起,双手扶着钢琴向窗前走了几步,原本只是剪影般的身影,在窗外园林灯的照耀下,显出了原本的模样。那张挂满不知是雨是汗还是泪的精致脸庞,微微向上仰起望向漆黑一片的夜空。
仿佛无边际的寂静之中,被放置在一边的手机不甘寂寞的响了一声。弹琴的人回头望向它,许久后才转身拿起来它。亮起的屏幕上只有一条简短,没有任何颜表情的邮件。“志穗,记得晚上敷眼睛,否则明天会变成麻里子(熊猫)哦!”
“噗,”弹琴的人——渡边志穗,忍不住笑了出来,整个人倚靠着钢琴笑得浑身发抖,“凛酱真的是好……好作死哦!”
即使是在独自一个人人时,也时刻注重仪表的渡边志穗,此时像个顽皮的孩子一般,坐在被雨水打湿了的地板上,歪着的脑袋靠在三角钢琴的琴角,目不转睛的看着被举到眼前的手机,一直纷乱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加入AKB48是个意外,虽然这意外是我自己极力争取到的。从最开始的辛苦,到如今仿佛没有未来的现状,都没有让我觉得有什么不好。我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并愿意咬着牙和伙伴们一直前行。
我知道自己并不是没有才华,但却因为做不到像他人那样,坦率的去表达自己的情绪,而显得越来越像个花瓶。秋元先生曾私下对我说过,总是习惯性的克制自己的人,并不适合AKB这个团体。我试着去改正自己,但总是不很成功,我依然是没存在感的小透明,并渐渐觉得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我想,秋元先生说得对,我……不适合这里……
在今年,我被移籍到了新组成的B组,离开了一起奋斗到如今的伙伴。那是我自加入AKB以来第一次哭,哭得不能自己。我知道,是因为她笨拙的安慰,所以我才会放任自己,将所有的不安、不甘、苦闷宣。泄在了她的身上。就如同今天一样,放下一切教养的束缚,只因为心理的负面情绪便欺负她,弄脏她的衬衫,甚至是——咬她。
她一直很温柔,温柔得让我觉得恨她。恨她明明对我没有特殊的感情,却还是无限包容着我;恨她无论是面对谁,都是那样的该死的温柔。
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了,去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虽然加入AKB可能是个错误,但我不会后悔这段经历,因为是它让我找到了对的方向,认识了这些会成为一生挚友的人,以及……以及让我无法界定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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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错字未改,先更了再说。奶奶最近经常发烧,说实话,这种感觉很不好,很害怕很害怕。烫伤了的姥姥昨天搬到咱这边住了,加上附带的老妈一枚,如今咱再也不是独居了。码字到一点多什么的,刚才被老妈抓到好一顿臭骂!咱好惨啊~~
另,谢暗影大大的20000打赏,更感谢尼爆了某人的菊,再次感谢!PS,咱现在欠尼四章文了,唉,请耐心等一下,最近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码字,以后一定会补给尼的。
好了,废话结束,米娜,欧亚斯密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