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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你这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你來干什么來了?”谢宁眼珠子往上转了转,终于发现事情沒有按照预先的來发展。
沒错,我先梳理一下事情的发展经过,我就是來道歉加上耐心地解释的,沒想到半路杀出來个安焕成,把事情都打乱了。
我刚才那副叉腰瞪眼的样子,就像來抓奸的,哪里是來道歉解释的啊。
我立刻换一副很有诚意的面孔,满怀歉意地看着谢宁。
“我是來道歉的,我不该不相信你,不该擅自回答记者的问題,应该等你们这边做决定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那天你就这样上了电梯,根本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我就一点自信都沒有了,我才会在气极之下说了那些话的。”
我趁着谢宁沒有一巴掌把我打晕之前,把所有要说的话,先一口气说完。换作是谁,都不能忍受像我这么白目的女朋友吧。
“你做事这么冲动,而且还污蔑我,我那天就真的连看都不看你一眼吗?我眼里的暗示你都沒看懂吗?”谢宁似乎有点生气。
说实话,我还以为他会暴怒一场,我做事情确实是冲动了,也太沉不住气,像娱乐圈那么多情侣,很多人都沒有公开还不算照样在一起的。
我那时候只想着自己的委屈,却沒去想他的难处,是我欠考虑了,我承认,也真的认识到这错误,想改正。
谢宁见我乖乖地低着头认错,态度良好,他也不好意思朝我凶,语气放柔和了一些,“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本來还想和你说一下我的想法的。”还是有点责怪的意思。
我忙解释:“我的手机丢了,那天我一直在找手机,正是因为丢手机了才会有那张照片的出现。”想到这,我还拍了拍胸口,幸好我的手机里沒有别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不就惨了。
“手机丢了?在哪丢的?”谢宁显然还不知道我丢手机的事情,可能Mike哥沒给他打电话。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他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不管你身在什么环境,做什么事情,以后都要多留个心眼,不要随便就相信别人,知道吗?”
我回应他一句知道了,心里念叨着我又不是小孩子。
也不知道谢宁怎么看出了我的不在意,用手敲了敲的我脑壳子,我一疼,喊了出來,怨念深沉地看着他。
“不打你你以后都不知道提防人。”听他这语气,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我身边的人做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会是别人有意拿走我的手机,还是我认识的人?”
“除了这个可能我想不出來别的可能了,你身边那么多工作人员,难保不会有见利忘义的人。”谢宁的话里似乎意有所指。
我很不认同他的看法,我的手机是被人拿走了沒错,但是我不觉得会是我身边认识的人拿走的,更不会是最亲密的那几个,一定是哪个人凑巧进去了我的化妆间,并不知道是我的手机,起了贪念拿走的。
我的不满写在脸上,和他的想法不是那么吻合,他无奈地说:“随你怎么想吧,你这么哥傻瓜,我觉得我说不通你的,我就让你自己使劲地摔跟头。”
说到这里,我听得心里满满的失落,谁知道谢宁还补充了一句:“反正有我在旁边扶着你,不怕你摔死。”
这话听起來倒是暖心,我就知道,我的男神不会这么丢下我不管的,他会永远都在身边保护着我。
我兴奋地扑倒他的怀里,胳膊随意地搭在他的脖子上,开心地笑着。
我知道,不管我多笨,有多死脑筋,他都不会嫌弃我,他会陪着我,保护着我,不会让别人伤害我的。
气氛有点微妙,虽然我和谢宁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目前为止,我和他之间,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也不过是牵手拥抱和接吻。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和他,又刚好在那张暧昧的大床旁边,我攀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尖,离他那么的近,他看着我,嘴角带着笑。
他的眼里满是那种柔情的光,照进我的内心。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我能感觉到他的靠近,他一点点地移过來,他的呼吸从一开始的只有一些往我这边飘过來,直到后來,我觉得他的每一次呼吸,都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我知道,我和他近在咫尺之间。
他的双唇很柔软,在我的双唇之上來回摩挲,我忽然有点想避开,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突如其來的羞怯。
谢宁感觉到我的退缩,用手及时地阻止了我,还扶住了我的腰,这下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天哪,我和他的脸简直就是贴在了一起,他的鼻子挨着我的鼻子,我们还保持着唇贴唇的动作。
我一下子被吓到了,反映强烈地推开了他,退到了后面。
说实话,我只要一想到,我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我的男神,还和他接吻了,我的心脏就在狂跳,抑制不住地狂跳,是我太紧张了,我的压力无比的大,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我才发现,相处这么久,我还沒学会把他当做最亲密的人,这该怎么办?
一直以來,他就是天上的明月,我要仰望着他,我要期盼着他,能离我近一点,再近一点。
但是当他在我的手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伸手把他摘下來放在手心的时候,我却不知道怎么去对待他。
放在手里觉得冷落了他,可是贴近着心脏又觉得亵渎了他,对的,我觉得我和他的亲密行为,是对他的一种亵渎,我承认,我是个沒胆的,我不敢。
谢宁向我投來询问的眼神,我还在想该怎么向他解释的时候,房间的门在这时候被打开了。
进來的的Mike哥,对哦,Mike哥应该会有房间的钥匙才对的。
化解了我的苦难,但是新的一场尴尬到來了。
谢宁宽松得就要脱下的浴袍只是这么挂在身上,我的头发有些许凌乱,我们两人的表情看起來似乎还很怪异,任谁看來,都觉得我们在做什么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