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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上的一番争执,最终在萧炎的一句日后再议中作了终结,颜思情之所以没有出声阻止皇帝的悠然寡断,倒不是她真地相信了萧承煜一片忠心,只是她觉得既然萧承煜把话说到这份上,或许……的确需要从长计议呢,至少得让她把神机营下一任提督找好。
午宴之后,萧承颢与萧承煜在承天门前寒暄了几句,兄弟二人便各自上了轿,往各自的王府去了。
想来今天在午宴上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颜思情暗含隐射的表态让萧承颢心情实在不大好,他懒懒地坐在轿里,双手拄着手杖,不时皱一下眉。
到了府里,乖巧的小厮们立即上前搀住了这位手脚不便的王爷。
“王爷,冻着了吧,这里有刚熬的银耳汤。您喝点点暖暖身子。”许芳兰一脸谄笑地将手中的银耳汤奉了过去。
萧承颢正自回想着之前宫里的事情,等到被许芳兰唤了一声,这才回过身神来。
他转头看了眼许芳兰,微微点了下头,把汤喝了一口,心思全不在这貌美心细的小厮身上。
戴峰见萧承颢回来了,快步上前在对方耳边低语了几句,萧承颢顿时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
“这事我倒是忘记了。你这便跟我去取尺寸了。”
原来戴峰说的乃是关于萧承颢之前吩咐工匠制作器具禁锢杨只影的事情,他先前便有说过没有杨只影身体各处的尺寸大小,工匠不便动手,所以见着萧承颢回来了,他便又提醒了对方一句。
萧承颢随手将没喝完的热汤递给了过去,却冷不防手中碗盏忽然落在了地上,伴随着碗盏落地声响起的还有一声吃痛的轻呼。
萧承颢转头去看,原来是方才给自己递送热汤的小厮正捧着手,一脸怯弱的看着自己。
“小人该死,失手砸坏府中器皿,还望王爷恕罪!”
许芳兰捧着被烫伤的手,满眼凄楚地跪在地上,萧承颢多觑得他这一眼,倒是觉得此子颇有几分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自是要比锁在衣柜里的废后识相多了。
“起来吧。”萧承颢语气平和地说道。
“烫伤了没有?”萧承颢伸手抓住了许芳兰的手腕,将对方的手拖到眼前看了看,倒真是烫红了大片。
许芳兰面色一红,嗫嚅道:“多谢王爷关心,小人不要紧。”
萧承颢点了下头,提高声音对跟在一旁的王府总管吩咐道,“叫府里医官给这孩子涂点烫伤药。”
说完话,他看了眼戴峰,两人这就一前一后继续往位于东暖阁的卧房走去。
许芳兰原是一门心思想要傍上萧承颢,而如今对方待他如斯温柔一番,竟是让他心绪也随之起伏不定,暖意洋洋。
讷讷地望着慢慢走远的萧承颢,尽管对方因为腿脚残疾之故,走起路来一顿一跛,但是就是这样看上去一副有些颓丧的背影却着实在他心中变得无比顺眼。
与戴峰一道回了卧房,萧承颢立即动手打开衣柜的暗格将杨只影抱了出来。
杨只影在暗格里憋得厉害,整个人都已经昏睡了过去,以至于萧承颢将他抱出来时,他仍是毫无察觉。
“王爷,让我来吧。”戴峰见着萧承颢跛着脚要把杨只影这个大活人抱到床上,似是有所不便,主动提出帮忙。
不料萧承颢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抱着杨只影往床边走去。
“你们没有我的吩咐别随便碰他。他可不是一般人。”
萧承颢将人放到床上,然后打开兜住杨只影身子的口袋,将对方一直蜷缩的身体总算放平了出来。
蜷缩的双腿酸痛不已,如今能够放直之后杨只影倒是有所感觉,这便渐渐地醒转。
他抬了抬头,眼上仍是一片黑暗,不得视物,耳中也是一阵闷响,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不过他不用看不用听,也知道是谁把自己放出来了。
萧承颢拉掉了杨只影头上的布袋,取掉了对方耳孔里的堵塞物,笑着说道,“渡陌,憋了这么久,可要出恭?”
他说着话,手却抚摸到了杨只影的小腹上,对准对方的尿囊处轻轻摁了摁。
杨只影之前被林暗放出来解了手,腹内的压力少了不少,但是被萧承颢这么按着,身体肯定还是不舒服的。
杨只影呜呜了两声,摇了摇头。
“那好吧。”
萧承颢也不强求,他顺手又将耳塞给杨只影堵了回去,毕竟他可不愿让这个心高气傲之人知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戴峰拿出一张纸,一根软尺,先前有萧承颢那番话,他已是不敢擅自对杨只影有所行动。
“王爷,工匠们需要这些数值,既然废后身份特殊,属下不便动手,那么只有请王爷您自己来测量了。”
萧承颢点点头,他接过那页薄薄的纸,上面写了不少字,看到下面几排时,萧承颢的嘴角竟是浮现了一抹淫亵的笑容。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还全然不知这一切的杨只影,肆无忌惮地蹂躏这样一个平静淡然却始终不失高贵矜持的人,似乎真地能让人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意呢。
萧承颢接过软尺,小心地测量着杨只影头部的数值,他有些不大明白为什么要对方头颅的数值。
“测这个干吗?”
戴峰笑了声,也不怕杨只影会听到。
“您这是忘了吗?当年您在府中收了性子烈的小倌,对方死活不肯依从,动不动还要寻死,您把他交给府里教化院的人,当时教化院那边便让工匠为那小倌量身定做了一块软皮的头罩,将其五官拘束其中,不允出声不允视物,就连灌食也是从鼻腔饲进,那小倌被这般禁锢了十来日之后终是屈服,后来您觉得他性子软弱了失去兴致,便将他赐给了属下做暖床……”
提到如今在自己府里那个乖巧听话的男子,戴峰眼里也浮现了一丝得意。
“这样啊,怪不得当初他变得那么听话。”
萧承颢皱了下眉,他竟有些担心若是这么对杨只影会不会把对方也折磨得失去一身傲骨?那样的话,这个玩具倒是没那么好玩了。
量完了杨只影头部的尺寸后,萧承颢又开始按照纸上的要求,测量了对方脖子,双肩,双臂,胸廓,腰腹,乃至是手指的各处尺寸,戴峰在一旁仔细记下,毫不遗漏。
将杨只影的臀髋腿脚的数值也一一仔细测量完毕之后,萧承颢的目光终于开始变得深沉而暧昧。
他用手轻轻托起了一直安静蛰伏在杨只影下面的那根小东西,然后将软尺比过去仔细地量起对方软下去时的长度粗细。
看到杨只影那竟是毫无遮掩的顶端,萧承颢眼里微微一亮。
“人说景教之人奸邪j□j,男子皆要将欲根施以割刑,如今一看,果是如此。我那皇兄当年与这废后相拥在床上,怎么也未从此处发现对方身份,非要闹到让西厂的人揭了出来。”
萧承颢有些遗憾地摇了下头,当年的往事他并非亲历者,也并不知道太多,但是宫中虽是高强耸立,但是消息却并非密不透风,再加上他有着藏影堂的一班精英,想要探得宫中消息,也并非难事。
杨只影感到自己那处被人握在手中,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不过他倒是没有挣扎,毕竟他也知道挣扎无用。
量了软下去的长短粗细,自然还要量硬起来的长短粗细。
萧承颢一只手温柔地j□j着杨只影那根软绵绵的东西,一只手则轻轻捏住了对方胸前的红樱揉搓。
他之前便爱抚过杨只影,自是知道对方身体的敏感点所在。
“呜呜……”没一会儿,杨只影就在萧承颢的强迫下发出了一串诱人的呻、、吟,他不耐烦地扭起了腰身,却只是把那根东西在萧承颢的手心里送得更快更急。
“王爷,快量一下吧。”
戴峰在一侧见着杨只影已是濒临极限,急忙叫住了萧承颢,若是让对方泄出来了,那么很快便会绵软下去,数值便又要重取了。
萧承颢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玩弄着杨只影身体的手,他拿起软尺仔细地量了对方孽根硬挺时的长短粗细,又将两颗泛着些许光泽的子孙袋也一并圈住测量了一番,最后按照纸上的要求,他又将软尺围绕着杨只影那颗比之前大了些许的菇头也量了量,让戴峰仔细记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