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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萧承颢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竟有一丝笑意。
他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两名黑衣的隐卫闯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两名忠诚的隐卫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地问道。
萧承颢找了张椅子坐下,用手杖指了指杨只影,冷冷地吩咐道,“把他给我吊在床上。”
两名隐卫似乎经常帮萧承颢干这种事,两人熟练地将手脚发软的杨只影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然后用几条麻绳将对方驷马攒蹄似的吊绑在了床顶隐藏的勾环上。
“下面一并绑住。”萧承颢抬眼看了看杨只影耷拉在身下的东西,嘴角一抹冷笑掠过。
杨只影奋力抬头,他瞪了眼萧承颢,美目之中仍是毫无半点屈服之意。
很快,杨只影那根东西很快就被隐卫用粗糙的麻绳捆绑了起来,两颗饱满的小球也因此被勒得晶莹剔透。
萧承颢满意地笑着走了上前,他屏退了隐卫,自己牵了杨只影身下捆绑的绳头,然后将其拉得笔直后捆在了床下的镂空雕花之间。
一时间,杨只影那处被狠狠地拉扯着,疼痛,不言而喻。
“痛吗?”萧承颢伸手拉了拉绳端,“好心”地问道。
“你的手段比你皇兄下作太多。”杨只影忍着痛,勉强露出了一抹微笑。
萧承颢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突然他一手抚上杨只影的腰侧,然后……狠狠推了对方一把。
杨只影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转动了起来,与此同时,紧紧拉扯住他脆弱之地的麻绳则成为了折磨他的刑具。
“唔!”
火辣辣的撕痛几乎是一瞬间来到的,杨只影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即咬紧了银牙。
“还有更下作的,以后定会让你都尝个遍。”萧承颢哈哈大笑,他帮助杨只影转动的身子停了下来,一手揉弄着对方被拉扯得生痛的物什,一手却掐住了对方的下巴。
杨只影愤怒地盯着萧承颢,一声不吭。
“你越是这样瞪着本王,本王越是喜欢你。”萧承颢微微眯了下眼,冷不防一下就亲到了杨只影的嘴唇上。
杨只影的挣扎反倒牵扯起自己胯间那根麻绳,嘴里也忍不住痛声作响。
双唇被萧承颢堵得出不了声,杨只影一怒之下便咬了下去。
萧承颢想的却是对方已吃够了苦头,想必不敢再造次,那曾想到这废后倒真是个烈性子。
萧承颢捂了嘴往后一退,他高高扬起手,眼看便要狠狠落到杨只影面上。
杨只影美目含笑,微张的唇齿间尚可看到一丝嫣红的血迹。
萧承颢重重地喘了口气,放下了染满鲜血的手掌,又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高举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哈哈,我怎么会舍得打你?”
萧承颢的手猛地又掐住了杨只影的下巴,这一次他使了劲钳制住对方的下颌,不再让杨只影的下颌能够轻易动弹。
他再度狠狠地吻了下去,唇舌和对方纠缠在一起,直到两人口中都是血腥之味才退了出来。
杨只影刚才受够了分//身被拉扯的痛楚,这一次倒是没有再剧烈挣扎,他冷冷地睁眼望着正满面陶醉亲吻自己的萧承颢,瘦削的胸腹之间却因为压抑着满腔愤怒而急促地起伏着。
正在萧承颢享受对杨只影的玩弄之时,房门被人轻轻地敲了起来。
萧承颢随即松开了杨只影,顺手整理下了自己的衣衫。
“进来。”
来人乃是戴峰。
戴峰进屋之后,只是看了眼吊在床上的杨只影,随即便低下了头。
“王爷,宫里来人,说是太后有懿旨请王爷您前去一聚。”戴峰的话里隐约带着几分担忧,他抬头看着萧承颢,只要对方一声吩咐,他便会带领藏影堂的义无反顾地杀出一条血路。
萧承颢也是知晓自己如今处境的,这一次萧承翰病逝,他不顾府中幕僚劝告称病不出,而是执意入京奔丧,为的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他萧承颢行事向来坦荡磊落,绝无谋反之心。而现在颜思情那女人夤夜来召,只恐也是意在试探,若自己不去,反倒是授人以柄。
“叫他等等,便说本王正在更衣。”
萧承颢转身对杨只影微微一笑,上前亲自取下了绑在床底雕栏处的绳头,然后将这段牵扯着杨只影脆弱的绳子解了下来。
“乖乖地在屋里等我。”萧承颢将手里的绳子对折了一下,不由分说地便勒进了杨只影的嘴里。
那绳子可是用来捆绑过杨只影那处的,此时又绑在他嘴里实在令人尴尬恼火。
杨只影不满地扭了下头,随后萧承颢又将他干脆从床顶的吊钩上解了下来,松了对方腿上的束缚之后,萧承颢将杨只影按回在了床上。
“未免嫂嫂太寂寞了,我这里有些好东西给你。”
萧承颢爱抚地摸了摸杨只影的鬓角,从床边立着的百宝阁上取了一只青色的小瓶下来,他拧开瓶塞,将瓶口放到杨只影鼻下,一手却轻轻地掩住对方的嘴。
一股幽香飘然入鼻,杨只影闷哼了一声,只觉头脑一阵昏沉。
“放心,本王不会让嫂嫂太寂寞的。这是你作人殉时身后戴的东西,现在我就还给你。”
眼见萧承颢手里拿着一根碧玉的棒子靠近自己,杨只影反感地挣扎了起来,他的双腿还未被捆住,自然对萧承颢的试图靠近而踢踹不已。
萧承颢也不怜香惜玉,出手就点住了杨只影双腿的穴道。
他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后在杨只影愤怒地闷吼声中硬是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将那根碧玉的棒子塞了进去,接着又用绳子把杨只影的大腿,膝盖以及脚踝都紧紧绑了起来,不让对方有机会排出体内的那根东西。
随手扯开被子将杨只影的身体遮盖了起来,萧承颢对戴峰问道,“之前我吩咐你的事情可曾办妥?”
戴峰看了眼只露了个头在被子外面,身体不停在被子下蠕动的杨只影,回复道:“工匠已在连夜赶工,想必再过几日便可送到府中。”
“很好。把他就这么扔在床上始终危险,这几天你就多操点心,多派些隐卫把他看牢了。另外,废后还有些不识时务……”萧承颢舔了舔自己之前被咬破的嘴唇,阴测测地笑了笑,“以前府里给我那些一开始不听话的男宠们做的小玩意儿也给他做一套吧。本王可不想养只会咬人的狗。”
杨只影听到萧承颢如此贬损自己,鼻腔里立即狠狠地哼了一声。
虽然他手脚都动弹不得,嘴上还勒了绳子连斥骂这个该死的瘸子也做不到,但是对方也休想让他屈服。
待萧承颢离去之后,不多时,杨只影便觉身体开始渐渐发热,而他也知道萧承颢口中的好东西是什么了——是媚//药!
萧承颢连夜入宫,身边一个王府侍从也没有带。
负责引路的内臣将他带到了凤鸣宫前,让他自行等候太后吩咐。
“臣萧承颢求见。”萧承颢在门外朗声说道。
半晌之后,门内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人声音。
“进来吧。”
萧承颢眼珠一转,立即拄了手杖跛足而入。
一见到那个斜坐在罗汉床上头戴凤冠的冷艳女子,他立即放下手杖乖乖地跪了下来,甚至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吩咐?”
颜思情看了眼站在身旁随侍的陈敏之,两人目光交汇,互相微微地点了下头。
颜思情冷冷地打量着以极为谦卑的模样跪趴在地上的萧承颢,过了会儿才佯作亲切地说道:“五叔腿脚不便,以后私下场合不必向哀家行此大礼。快请起身入座吧。”
“谢太后赐座。”
萧承颢嘿嘿地谄笑,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反倒因为这谄媚的笑容竟显得有几分傻里傻气。
他拄着手杖,拖着一只残腿有些艰难地走到了一张椅子边,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不过即便是坐下,他也只是侧身往外倾坐着,一举一动无不显得极为谦卑。
颜思情把萧承颢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但是她表面上仍是亲切和蔼。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邀你前来叙叙旧。翼王你毕竟多年未曾在京城长住,不知还住得惯不。先帝赐你的宅院我看是小了些,改明儿给你换座大宅子好了,这才配得上辅政王的身份嘛。”
萧承颢一听颜思情这么说,吓得连连摆手。
“太后,使不得!臣弟不过一介庸才,本就不堪辅政大任,身无寸功,怎敢再受天恩!如今臣弟住在先帝赏赐的宅院里,深能感怀先帝对臣的手足之情,也实在不忍搬离,还望太后成全。”
萧承颢言语哽咽,双目之中亦含了层氤氲的泪光,那张收敛起了往日戏谑风流的面容此时看上去竟是如此诚恳哀恸。
颜思情淡淡一笑,似是全不为萧承颢所动,她看了眼陈敏之,对方对她轻轻点了下头。
“五叔不愿搬出去便罢了,这种事情,哀家也不好强迫你,只要你住着舒服就行。话说回来,听闻近日五叔府上像是有不少勾栏院的男子出入,不知可有此事?”
既然把萧承颢叫了进来,颜思情就还真想好好逼一逼对方。
萧承颢顿时一惊,他身子往前一跌,整个人都扑在了地上,那根不知什么材质做的手杖也随之倒了下来,砸得一声脆响。
“臣弟冤枉!众人皆知臣弟喜好美人,即便家中奴仆也都长相不俗。臣弟思量既然承蒙圣恩留京长住,自然需要一批新的奴仆,这才叫手下去给我挑选些面容姣好的年轻男子入府为仆,只是臣弟万万不知那帮蠢货竟是去勾栏院买的人啊!如今先帝丧期未过,臣弟如何敢恣意妄为?!还请太后明鉴!若臣弟但凡有所龌龊之举,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方才萧承颢还是一副诚恳哀恸模样,现在又换了副无辜激动模样,他惟恐被追究大不敬之罪,额头在冰冷的地板上叩得咚咚作响。
凤鸣宫正殿之内,一时只听得萧承颢不停叩首的声音。
颜思情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个据说有谋反之意的男人,心里一时也疑惑万分,倘若说对方真有心谋反,怎敢留在京城,又怎敢只身来此?而看对方这好色又懦弱的样子,又哪是敢举起反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