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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小汐,我们还没在水里做过呐。”
林欢眯着眼睛,低头衔住了江湛的乳-首,同时摇摆起了腰肢。
水波荡漾,气息炽热,那股醉死人的眩晕感袭来,江湛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了。
“唔嗯,欢子,我的好欢子。”
这句话恰恰是孟琰汐最爱说的,林欢抱紧了江湛,突然间悲从中来,咧嘴就哭了。
“呜呜小汐,我被江潮那个王八蛋强上了,呜呜,你帮我把他杀了。他还拿手铐铐我,他弄得我疼死了,还有那个姓冯的傻逼,丫就是个变态,他也拿手铐铐我,我怎么这么倒霉?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缺啊?他们怎么都能铐我啊?呜呜!”
提起冯炎那档子事,江湛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只知道乐逸和冯炎抢女人,却不知道他们抢的就是林欢。
江湛不是梁新民那种喜欢看乐子,闲得蛋疼的无聊人士,而且自从上次林欢拒绝了他,就一直没什么精神。
迷迷糊糊中,江湛似乎是听懂了,可是迷-香的药效涌了上来,他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了。
在这样绮旎的时刻,他只知道,他想要眼前这个女人,疯了一样的想要她。
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让她再也不能离开,再也不能去找她那个小汐。
她是他江湛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水下的动作陡然激烈了起来,江湛狠狠疼爱着林欢,虽然激烈,却并不粗暴。
“不哭了,欢子,我的宝贝儿,不哭了,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唔,永远都保护你。”
说起来,江湛其实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林欢产生这么复杂的感情,好像自从知道她不容易生育,他就开始心疼她了。
内-壁里的粉红色嫩-肉,随着江湛的挺-动,被带出来,又带回去。
林欢脸上的泪痕被江湛吻去,媚态横生,发出的声音,也愈发甜美诱人。
“啊,啊,嗯哼,小汐,好舒服啊,哈啊!”
江湛弯下腰,舔吸林欢的奶-头,“好欢子,我要让你更舒服,唔嗯。”
很快,林欢第二次达到了顶峰,江湛来不及抽出,就被她剧烈收-缩的内-壁,绞得一泻千里。
被射jing的感觉,其实是非常舒服的,林欢夹紧了腿,不让小江湛离开。
“嘶……嗯……”
江湛发出阵阵低吼,那股恼人的眩晕感又来了,让他几乎要溺死在林欢身上。
余韵过后,江湛又想把分.身抽走,林欢缠着他的腰,咬他的喉结,“不许出去,还在一动一动的,我还想要。”
江湛揽紧了林欢,长叹一声,“好,不出去,就一辈子呆在欢子里面,好不好?”
林欢“咯咯”地笑了起来,含住江湛的喉结猛嘬,“好,呵呵,拉钩拉钩,不许耍赖皮。”
喉结似乎是江湛的敏感部位,林欢一吸一舔,他就跟着颤悠。
嘬了没几下,小江湛又英气蓬勃,精神抖擞了,他把林欢压到浴缸边缘,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林欢和江湛,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然后江湛把林欢抱回了卧室。
两人滚到床上,林欢累泱泱的没了力气,窝在江湛怀里,低声道,“小汐,你进来行吗?我里面还有点痒痒。”
“我帮你。”
江湛射了两次之后,其实还有体力,可是怕等药劲一过,林欢下面疼,不敢再插-进去做了。
所以江湛选择了用嘴,这绝壁是江三爷的处-男秀,可为了让林姐姐彻底舒坦,把那药解干净了,他愿意。
有句话说得好,千金难买我愿意,既然人家小湛湛都上赶着了,林二货也没理由拒绝不是?
所以江湛就这么埋头到了林欢双腿间,从上而下地舔吸起了她微微肿起的小蜜xue。
不断有甜甜的蜜汁流出,江湛被溅了满脸,努力把舌尖往里面伸。
林欢颤栗着,发出高亢的叫声,“啊嗯!不,不行了,啊!”
这次高-潮过后,林欢软软躺在床上,面颊一片嫣红,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江湛。
“好吃吗?我也要尝尝。”
江湛中了邪似的压了下来,跟林欢交换着口中的液体,那味道居然真的很不错,是甜的。
真是怎么吻也吻不够,直到林欢在他胸前睡着,江湛才痛苦地阖上了眼睛。
怎么办?你醒了以后,我要拿什么脸来面对你呢?
欢子,这大概,就是我们最后的拥抱了吧?欢子,你一定会恨死我了吧?
林欢懒洋洋地撅着嘴,呼吸均匀地梦周公去也,可怜江湛同志,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半宿,失眠了。
似乎有看官关心梁新民那小子的去向,那咱们就随便说几句。
他跑出酒吧之后,一个人到了xx大桥上,造进去两瓶红酒。
凌晨三点回到家,刚一开门,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的女人就迎了上来。
那女人大概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样貌很清秀,留着栗色的卷发。
“小民,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等你一晚上了。”
梁新民醉得一塌糊涂,脸红得发紫,踉跄着扑到那女人跟前,按住她的脑袋就啃了上去。
“唔嗯!”
女人发出阵阵低口今,一下就被梁新民扑到了玄关处的地毯上。
“小民,啊,小民,啊嗯,别,别……”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得出来女人是很兴奋的,而且是假装推诿,实际迎合。
那两条大长腿,“嗖”的一下就分开了,勾上了梁新民的腰。
梁新民冷笑一声,两下扒了她的裤子,内裤往旁边一拽,狠狠顶了进去。
“啊哈,小民,用力,用力啊,你真大,啊啊啊,你操-得我好爽啊!”
如此淫-荡的话从看似贤良淑德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可是梁新民只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如果刚才抱着林欢,逗她,吻她,会让他身心愉悦,那么动作粗鲁地操这个女人,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这只是一场纯粹的交-媾,像动物一样,毫无美感可言。
“伟大的母亲大人,我操-得你爽不爽啊?我爸爸多少天没操-过你了?嗯?瞧你都骚成什么样儿了?”
是的,别惊讶,如你所见,这个女人,叫李欣然,是梁新民的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