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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婚礼的日子是幸福的,却又是短暂的,一转眼,婚期如约而至,按着丁骁的意思,不喜欢那种在酒店里大操大办、一群人围坐喝酒的婚礼,他喜欢的是阳光草坪、浪漫的沙滩和鲜花,在这一点上,云槿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于是两人把婚礼的地点定在离北京不远的北戴河某个疗养胜地。
婚礼的场景符合云槿对草坪婚礼的想象,客人请的不多,但仪式隆重而又温馨,一对新人宣誓过后,两家亲友按着司仪的要求,围成了一个心形,和新婚夫妇一起拍了一张颇具纪念意义的结婚照。
云槿笑得很灿烂,她是太高兴了,这是她一生中最美丽的一天,也是值得她难忘的一天,可是就在拍完照以后,她才发现丁骁跑到边上打电话去了。
提着婚纱悄悄靠近他,云槿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气急败坏,丁骁很少当着众人的面表达这样强烈的情绪,尤其是在婚礼这样热闹的场合,就更反常了,云槿听了一会儿,才断定对方是个女人,而且像是在威胁他。
“你来啊,你来就是了,看谁怕谁?有照片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就发到网上去,我才不怕呢,回头不定谁丢人,你可别给自己打马赛克啊,无`码高清才有看点。”丁骁一张脸绷的紧紧地,气势上却不会输。
对方不知道说什么,惹得丁骁又是一阵痛骂,猛一下把手机扔到地上摔了,一回头,看到云槿,他还忿忿的。
云槿端详着他,上前握住他的手,“你这么气急败坏,是被人讹上了?”
“不是,你不要瞎猜……不就是那谁,她知道我今天结婚,故意闹妖儿给咱俩添恶心,她不是真想做什么,她就是气我,她以气我为乐,我已经骂过她了。”丁骁收敛起态度,尽量陪着小心解释,毕竟被人闹到婚礼上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云槿见他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又道:“那你跟她说清楚,她夹缠不清是她自己的事儿,你别心软,你一心软让她有机可趁,你又要吃不了兜着走,婚前我可以原谅你,婚后可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云槿心说,你别逼我收拾你啊,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丁骁见老婆的语气虽然慢条斯理,语气却透着不妙,赶紧哄她,“我早不跟她掰扯了,是她不甘心。我都结婚了,我招惹她干嘛,她上吊自杀也不关我的事。”
“别介,上吊自杀你还是要管的,给她送根粗绳子,免得到时候把歪脖树给挂断了,多不文明。”云槿挖苦他,也挖苦安思洁。
丁骁听到她这番刻薄言辞,苦笑着没再开口。
云槿见他面上虽然低眉顺眼,心里只怕不喜欢她言语刻薄,主动缓和气氛,“亲爱的,别生气了,我们去吃蛋糕吧,一辈子结这一次婚,别让人扫了兴。”
她温柔的话语让丁骁心里振奋了不少,不管怎么说,老婆还是温柔的,知道自己不高兴,她还是在意的,会想办法哄他,不像那一个,整天就知道等着他去哄着她。
他俩的婚礼上,除了新郎新娘受人关注,还有一个人也大大的出了回风头,那就是云槿的弟弟孟小白。
孟小白长相本来就出众,哪怕有伴郎团的一众帅哥相衬,他也还是吸引了在场的各个年龄段女人的注目,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跟丁家常年接触的圈子不搭界,在场的人都对他不熟悉,可她们也禁不住私下里想,没想到丁骁找的媳妇儿相貌平平,小舅子却是这么闪瞎人眼的帅。
听说这个很帅的小舅子还特别有钱,为了让他姐风光出嫁,送了一辆保时捷给她做嫁妆。有钱不算啥、长得帅也不算啥,有钱又长得帅,还是白手起家的,那就不一般了,孟小白很快成了好几个人打听的目标。
细细早就感觉到女人们对孟小白的关注,不放心的跟着他,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像他的尾巴一样。
“我说,你能不能陪陪我姐去,你这伴娘当的也太不称职了,你老跟着我干嘛?”孟小白把细细往外推,他还想趁着婚礼这个难得的机会多认识些人脉呢。
“没事儿,表姐有姐夫呢,今天婚礼的主角是他俩,我藏着点。”细细坚决不肯离开孟小白半步,生怕她一走开,他就跟哪个女的勾搭上了。孟小白是有这个本事的,只要他想,没有他勾不到的女人。
孟小白见推不走细细,心里倒也在想,细细离他姐远点也好,细细长得太漂亮,稍微一打扮就把他姐给比下去,今天是他姐最重要的日子,不能让别人夺走她的风头。
不远处,丁骁和云槿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吃蛋糕,云槿无意中看到她弟弟和细细,感慨道:“这么看过去,细细和小白真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场上再没有比他俩更好看的人了。”
丁骁吃了一口蛋糕,恍然道:“原来细细喜欢小白啊,怪不得。”云槿笑着瞅他一眼,“你才知道?细细一直喜欢小白,不然能狗腿子一样听他使唤?”
“可我看啊,细细制不住你那个神通广大的弟弟,小白这小子不简单,非池中之物。”丁骁一边评价孟小白,一边看着他跟自己认识的一个女孩儿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那女孩儿笑得花枝乱颤。
“帅的天打五雷轰。”云槿看着自己的妖孽弟弟左右逢源,信口来了这么一句评价。
那些年,追过孟小白的女孩儿可以组成一支球队了,可从来没见过他特别喜欢谁,他跟很多人玩玩儿,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心停在哪儿。
在这一点上,云槿觉得小白跟丁骁有点像,自我评价过高,以至于目中无人,说他们不成熟吧,其实他们把男女之情看的挺明白的,说他们成熟吧,行为却总是脱不了幼稚之嫌,所以男人就不能长得太好了,但凡长得好一点,没有不自恋的。
“媳妇儿,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点饮料去,你要果汁还是牛奶?”丁骁见云槿心不在焉,拍她一下。
“随便,你拿什么我喝什么。”
看到丁骁走过去拿饮料,云槿瞥见他把手机忘在桌上,替他收起来,心念一动,又把手机拿出来看看,确信没有安思洁打来的骚扰电话后才把手机放回去。
因为是在疗养所风景区的宾馆里,闹洞房的客人并不多,亲友们热闹一会儿之后也就三三两两的回了自己房间。
洗完了澡,云槿从浴室出来,丁骁早就少爷一般倚在床上看电视,看到她来,他动也不动,遥控器一按,把电视给关了。
“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把顶灯给关了,这么亮怎么睡?”丁少爷抒发不满。云槿听到这话,虽有些生气却也不想跟他吵,走过去把灯给关了,爬上床准备睡觉。
这跟云槿设想的洞房花烛之夜可太不一样了,戏文里唱的洞房花烛夜,且得软语温存一番,再化作一体慢厮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嫌她不关灯影响他睡觉。
既然已经成了夫妻,总得做夫妻之事吧。依着丁骁原来的懒散性子,累了整整一天,是没心思做这些事的,可毕竟是新婚之夜,总得给彼此留个回忆。
他向她靠靠,闻到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开始有些心猿意马,剥开她衣服以后,胸前那双丰盈,兔子一样扑腾到他眼前,朦胧的灯光下,看起来分外诱人。难怪人说,二八佳人体似酥,酥和酥也有分别,这孟云槿,她是入口即化的上等好酥。
不知道是不是憋得太久,整个过程他都急急忙忙,前戏也不多,在她身上随便亲了几下摸了几下了事,之后直奔主题,不管她疼不疼,他只管办自己的事,进去没多久也就泄了。
云槿觉得自己早该彻底看透他,明明是个色狼,她非要把他意淫成花前月下的公子,这么重要的夜晚,他居然从头到尾没跟自己亲过嘴儿,不知道是顾不上,还是他根本没那意识。
可他的身材,也是真真的让人看不够,线条清晰的肌肉,大概都是当兵那会儿练出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壁垒分明的腹肌看着就想摸摸,那就无耻的摸摸吧,反正都是俩口子了,云槿大胆的抚摸着老公的腹肌。
“我说,你不是处女了怎么还紧的像个黄花姑娘?”丁骁对自己的溃败很是不忿,以他的道行,被她轻轻一裹一夹就泄了,这事儿挺伤自尊。
云槿听到这话,不顾下身钻心的疼,气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处女,我怎么不是处女了?”
“你没落红。”丁骁故意学电视里那些人的样子往床单上看看。
“谁说处女就得落红,我小时候练过五年芭蕾,劈叉的时候破了那层膜也不是不可能。”云槿觉得这事儿得跟他说清楚,不能由着他埋汰自己名声,她的清白之躯不容玷污。
“你?就你?这体型还能练芭蕾,哪里有你这么胖的天鹅,哦对了,别人演天鹅,你演企鹅。”丁骁本以为她能说出多不可辨驳的理由,原来竟是这样的理由,不由得语气调侃起来。
云槿气得直踹他。
丁骁兴致不错,并不以为意,搂了搂她:“跟我说,说实话,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你。”云槿再生气,也得把道理掰清楚。
“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呀,你有过别人我也不会对你怎样,我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男人。”丁骁不像某些男人那样处女情结严重,他对这些一向无所谓,心中不爽也只那么一下下。
“我说了,第一个就是你。”云槿气坏了,觉得丁骁这是严重挑战她的自尊。
“好好好,您说是我就是我,您现在是我姑奶奶。”丁骁握着她一侧酥胸,哪怕是为了手心里这一捧雪,他也犯不着跟她较真儿。
他细细的揉,倒也感觉到些不同,皮肤很紧致,经常被人摸的,通常会软一些,再看形状,像个起伏的小山丘,她平躺的时候塌下去许多,这跟塞了硅胶的有明显区别。假胸泛滥的时候,这样极品的胸器尤其珍贵。
有了之前的热身,这一回再进去就不是刚才那情形了,丁骁找回了自尊之后,自信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让他恣意狂奔,体会着新婚的巨大快乐。
亲热过了,两人搂着说了半宿的话,直到双双困得不行,才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