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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话一落,另外二人顿时朝钟欣潼这边“射”来很不友善的眼神,两人都在心里暗暗决定,等这件事情解决了,看她们两个怎么收拾这个反骨贼。
幕雪芸朝钟欣潼露出一道满意的眼神,她不知道这位钟欣潼是真的这么软弱呢,还是假装的,不过她也不先去拆穿这位美人的真面目,她现在打着的是把这三位美人好好的整治一顿,至于以后的事情,就拿到以后再说好了。
“你们两位呢,是安安份份的在这里呆着呢,还是想让我们把你们送回原地方去?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你们也怪我不给你们时间考虑,从现在开始,我给一刻钟时间给你们考虑,等会儿我再来问你们的答案。”幕雪芸斜睨着另外两位美人说道。
除了早就向幕雪芸示好的钟欣潼脸色好点外,齐嘉丽跟胡若兰这两人的丽脸可以用青白相接来形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对她们判变的钟欣潼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就到了幕雪芸给她们两位考虑的时间,等到时间一到,幕雪芸没有继续给她们考虑的机会,直接向她们询问结果,“你们两个想好了吗,是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呢,还是想让我们把你们送回后宫去。”
问完这句话,幕雪芸嘴角微勾,如果是她选择的话,一定会选择留在这里,毕竟萧天横这位皇帝可不是好女色的,准确的来说,人家是根本不近女色,要不然,男童的案子也不会发生了。
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察觉到,如果倒回到皇宫的后宫里,那无疑是在荒废青春,她们这辈子就算等到头发苍白,她们左等右等的男人也不会见她们。
就在幕雪芸这话一出没多久,本来脸色还很不好看的齐嘉丽跟胡若兰相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心,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幕雪芸回答,“我留下来。”
听到这个答案,幕雪芸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笑容,然后看着她们三位说道,“很好,既然你们选择呆在这里,那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敬王府的人了,不过你们在这里也不是过主子生活的,要干活才有饭吃,敬王府不养闲人。”
“那你想让我们帮你干什么,我们来这里的时候,皇上可是跟我们说过,我们来这里是侍候敬王爷的,不是来做打杂工的。”齐嘉丽一听幕雪芸这句未讲完的话,顿时炸了毛,气呼呼的瞪着幕雪芸反驳道。
其实也难过人家齐嘉丽这么反感的,怎么说人家也是堂堂县令千金,从小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以前她以为被选进皇宫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以光宗耀祖,没想到进了皇宫半年,她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着,锦衣玉食是有了,但是光宗耀祖这个愿望她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实现了。
“对,我们是皇上派过来侍候敬王爷的,王妃娘娘没有权利安排我们去干什么,要不然,我要去向皇上告状。”胡若兰听完齐嘉丽的话,用力点了下头,大声附和道。
至于另一个美人,钟欣潼则是一言不发,一直低着头,仿佛她们现在谈论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整颗头颅都快要缩成跟脖子粘在一块了,齐嘉丽跟胡若兰侧头一看,两人气得直咬牙,同时朝钟欣潼骂了一句,“没用的废物,我们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幕雪芸没有去管她们三人的内讧,她现在比较想知道萧天风听完她们二人的宣言,有什么感触,于是,幕雪芸缓缓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目光直直朝站在远远的萧天风望过来,轻声问道,“王爷,你听到她们二位说的话了吗,你的意思呢?”
萧天风听到幕雪芸这句问话,低着头,用力蹙了下眉,在心里暗道自己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每次都躺着中箭。在心里暗暗决定十五那天一定要去寺庙里拜下香的萧天风一脸讨好笑容向幕雪芸这边望过来,“小雪,这件事情我不是说了吗,她们三人由你处置,至于什么侍候不侍候的问题,我一点想法都没有了,而且我只喜欢天麻他们的侍候,她们三人,我不喜欢。”
“王爷,我们是奉了皇上旨令来的,你不能这样子对我们。”齐嘉丽跟胡若兰听到萧天风这句话,脸上闪过震惊加伤心,一脸敢相信的表情望着他喊道。
可惜这个时候,萧天风连甩她们都来不及,哪里会有机会让她们继续说下去,所以不等她们两位说完,萧天风就一脸怒容的朝她们吼道,“你们两个给本王闭嘴,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里不是皇宫,这里是敬王府,我是这里的主人,既然你们住在这里,你们的命就捏在我手上,大胆的奴才,居然敢跟主人反抗,本王是看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齐嘉丽跟胡若兰被萧天风这么一吼,两张丽脸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只是她们这次表错了人,她们这幅样子,如果向别的男人露出来,或许能讨到他们一点点的怜悯之心,不过放在萧天风眼中,只会让萧天风对她们两个越来越反感。
幕雪芸见到她们两位失落的模样,很不厚道的在心里高兴了一回,过了一会儿,见她们两位失魂落魄的样子,抿嘴微微笑了笑,继续开口,“好了,王爷的意思你们听到了,现在我就来分你们在敬王府的工作吧,胡嘉丽跟胡苦兰每天一早把王府的各个院子打扫干净,至于钟欣潼,你表现不错,以后你就给王府来的客人端端茶水吧。”
胡嘉丽跟胡若兰没想到自己得来的是这么一份重活,又听到幕雪芸给钟欣潼安排的话,这么轻松,两人顿时向一脸傻掉的钟欣潼投来一道嫉妒的眼神,只可惜这个时候,钟欣潼早就因为幕雪芸给的工作而高兴傻了。
“好了,工作也安排了,你们三个现在就随着我身边侍女去属于你们该住的地方。”说完这句话,幕雪芸朝身后的风采扭了下头,风采一脸恭敬的朝幕雪芸点了下头,不一会儿,迈脚朝她们三位走了过来。
“三位请跟我来吧。”风采抿嘴微笑,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对着她们三位说道。
她们三位经过刚才这一场的较量,心灵跟身体上都受了很大的刺激,她们早就想离开这个大厅了,跟幕雪芸呆在一个地方,她们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看到幕雪芸脸上的笑容,更是让她们打从脚底里往上冒寒气。
所以在风采一说要带领她们三个去住的地方时,她们三个没有一点迟疑,马上跟在风采身后出了大厅。
原本幕雪芸还觉着这个大厅的气氛让人觉着有点窒息,直到她们三个离开之后,她这才感觉舒服了不少,不过这种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幕雪芸又觉着舒服了少的心又变沉闷了。
“怎么了?”萧天风听到她的叹气声,一脸关心的走到她面前询问道。双手紧紧握着她手掌,如果可能的话,萧天风真想她心里的苦闷可以让他来代替。
幕雪芸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从他手掌中抽出来,指着刚走出去没多远的三位美人说道,“你说她们三位无缘无故被萧天横派到咱们府中,他到底安着什么心啊,是不是看我们一家生活这么幸福,他心里很不平衡啊。”
“这件事情让它顺其自然,你别操这么多心了,而且她们三位不是被你派到干其它活去了吗,不管她们到来打着什么主意,我都会把安扼杀在摇篮中,不会让它长出来的。”萧天风听到她说叹气是因为这件事情,于是绞尽脑汁的安慰她。
幕雪芸抿了抿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松眉的,表情显得非常矛盾,突然,她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萧天风说,“不对啊,我越想越不对劲,他不会无缘无故给我们派来三位美人的,名义上是说因为我们照顾太后有功,但打着什么主意,我们哪里知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我总觉着她们三人有问题。”
“好了,别想这么多,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会叫人看着她们,绝对不会让她们在咱们府里翻出天来的。”眼见幕雪芸两条眉毛蹙成两条缝了,萧天风立即伸出手放在她眉眼之间,帮她抚平了紧蹙着的眉毛。
幕雪芸一听他这句话,又觉着有道理,于是点了下头,决定暂时把这件事情先放下来,两人又聊起了三天后萧天风沐休去效外的事情。
另一边,三位美人来到她们住的房间,这次幕雪芸也做了一番特地安排,给她们三人安排了同一房间住。当风采一离开,她们三人望着她们即将要共住的房间,虽然不是很宽敞,不过也不是很窄,住她们三人来说,大小正合适。
“天啊,这间房间好小啊,怎么够我们住啊,不行,我不要住这间房,我要住别的房间。”齐嘉丽一脸厌恶的望着这间房,眼里全是对这间房的讨厌,想她堂堂县令千金,住的房间居然跟下人差不多,这份待遇让她实在是难以消受。
“好了,我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你现在闹翻天,人家也不会给咱们换房间了,我们现在有房间住就很不错了,要是惹恼了敬王妃,我们可能又要被送回皇宫,难道你还想再回皇宫过那种日日吃喝等死,像住在鸟笼一样的房子吗?”胡若兰脸上闪过恼怒,瞪着大呼小叫的齐嘉丽骂道。
齐嘉丽一听胡若兰这句话,脸上闪过不自然的表情,虽然她很不服被胡若兰这么骂,但是仔细一想想,又觉着人家说得有道理,脑海里想起后宫的吃喝等死的生活,她心里就一阵后怕,于是她这才又咽下这口不服之气,转过身去整理身后的行李。
在她们二人说着话时,钟欣潼就已经开始整理她自己的行李了,等她整完了行李,这才接着刚才齐嘉丽跟胡若兰讲的话题继续聊下去,“嘉丽,我觉着若兰说的很对,咱们这次出来皇宫已经是老天眷顾了,你别再鸡蛋里挑骨头了,咱们要惜福吧。”
如果钟欣潼不开口她们两位也许已经忘记了不久前钟欣潼跟她们二位作对的事情,她这一提,胡嘉丽跟胡若兰马上就想起了钟欣潼倒戈相向的事情。
二人气呼呼的瞪着钟欣潼,两人同时一步步朝她走过来,脸上表情显得有点阴森,让钟欣潼看着心里直打颤,眼中闪着惊慌,结结巴巴朝她们问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你们别乱来。”
“我们想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们这句话,我们问你,在大厅里,你为什么不跟我们战同一阵线,而是倒在敬王妃这边,你这个判徒,你忘记了我们当初离宫时是怎么说好的吗,你居然给我判变,你问我干什么,我们想杀了你呢。”齐嘉丽气呼呼的看着钟欣潼吼道。
钟欣潼脖子一缩,眼眶里渗出晶莹的泪珠,一脸可怜兮兮相跟她们说,“你们别这样,我,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你们都是官家小姐,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商人女儿,我没有你们的背景,我只能靠投诚来换取我的安全,我这样子做有错吗?”
“哼,别以为这样子我们就会原谅你了,钟欣潼你这个判徒,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们这一伙的,你别再跟我们两个说话了。”齐嘉丽气呼呼的看着钟欣潼大声吼道。
钟欣潼一脸泪水,小嘴微抿着,一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好像谁欺负了她一般。只是她哪里知道,她越是这幅柔弱的模样,就让齐嘉丽跟胡若兰反感,更加的讨厌她。
在这三位美人来到敬王府的第二天,府里就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在敬王府躺了好几个月的太后突然间醒来了,这个消息,让整个敬王府甚至是皇宫里的那位都炸开了,幕雪芸得到这个消息时,一脸欣喜的跑到太后所住那个院。
“母后,你终于醒来了,太好了。”幕雪芸一进来,目光就望在了被冯妈妈侍候的太后,经过了半年多的生病,太后娘娘一脸的苍白,手上跟大腿上的肌肉都缩了好一半,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不少。
太后看到跑进来的幕雪芸,抿嘴微微一笑,和蔼可亲的说,“芸儿过来了,这三个月多亏你了,冯妈妈都把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了,我这把老骨头要不是有你尽心尽力的照顾,恐怕早就不在了。”
“母后,你没事了吧。”幕雪芸听到她这句话,眼眶里有晶莹的泪珠在打转,她这个样子,看在太后眼中,更显得受用,太后觉着这位儿媳妇是真的疼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在看到自己醒了而流泪。
太后招手叫幕雪芸坐到床沿上,一只手紧紧的拉着幕雪芸右手,因为是刚醒,所以太后在说话时,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但是不碍她跟幕雪芸的谈话,“哀家没事了,如果不是冯妈妈告诉哀家已经昏迷了半年多,哀家还真的以为自己睡了一个觉呢。”
“母后,你没事就好了,在你昏迷的这段时子,王爷都担心死了。”说到这里,幕雪芸这才记起一定要把这件好事情告诉在京兆衣做事的萧天风,于是马上开口让跟在她身边的风采去报信。
“风采,你现在马上让暗三去京兆衣,把太后娘娘醒了的好事情告诉王爷。”幕雪芸一脸欢喜的看着风采吩咐。
主人高兴,做婢女的也跟着高兴,风采也一脸笑呵呵的回复幕雪芸,“是的,王妃娘娘。”回答完这句话,风采脚上像安了风火轮一样,眨眼功夫就跑出了房间。
“风儿是个好的,他也不枉哀家把他带到这么大,只可惜哀家也有失败的地方,把亲生儿子给教坏了,惭愧啊。”太后摇了摇头,叹着气说着,脸上闪过难过的表情。
幕雪芸大概是听出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赶紧出声安慰,“母后,发生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咱们别把它记在心里了,我们应该往前看,你说是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幕雪芸这句劝慰起了到了作用,原本还在悲伤的太后,在听完幕雪芸这句话之后,悲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容,“你说的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这次昏迷,也让哀家看透了许多事情。”
没过多久,正当幕雪芸跟太后在聊着这半年多发生的事情时,萧天风急急忙忙的身影朝这边跑了过来,“怦”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不一会儿,萧天风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道带着颤抖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母后。”
正在跟幕雪芸聊天的太后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僵,久久之后,才缓缓抬起头,朝房门口那个方向望了过去,“风儿。”
“母后,你终于醒了,儿臣担心死了。”萧天风在确定耳边传来的声音是养了他十几年的母亲拥有的,这才完全让他相信他昏迷了半年多的母亲终于醒来了,于是,萧天风没有多加在门口停留,大步朝里面飞奔了过来,跪在太后面前大声喊道。
经过了生死,太后早就对很多事情都放下了,她现在终于知道哪些东西是她最宝贵的,哪些人是真正关心她的,眼前这一位就是真正关心她生死的。
“让你担心了,母后没事了,倒是你,在母后昏迷的这段时间,他没有为难你吧。”经过上次那件事情,太后现在是对萧天横这个儿子完全死心了,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萧天风跟萧天清这两个儿子的安全,以前还好,有她这个当母亲的在中间护着,她就怕在她昏迷这段时间,那个不孝子会趁这段时间打压她这两个儿子。
萧天风听到太后问这个问题,表情有短暂间的失愣,很快又恢复平时的模样,跟太后说,“母后,你放心吧,皇兄没有为难我们,他对我们都挺好的,你放心吧。”
虽然他有极力的掩饰,不过他这个怪异的动作还是让太后看出了不寻常,“风儿,你别骗哀家了,你是哀家亲手带大的,你的每一个表情都瞒不过哀家的眼睛,你老实说,那个逆子是不是趁哀家昏迷时对你跟十三小子出手了?”
“没有,母后你别瞎想,皇兄真的没有对付我们,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完好如初的站在你面前吗?”眼看太后气得快七窍生烟了,萧天风生怕她刚醒来,会气坏身子,赶紧捡了一大堆好话安慰她。
太后显然不太相信萧天风这句话,因为她刚才明明看到他脸上那一瞬间的停滞,如果他不是有事情瞒着她,怎么会露出这么令人怀疑的表情,于是她带着不相信的态度,再次开口询问,“你确定没有骗哀家?那个逆子真的没有欺负你跟十三小子?”
“确定,皇兄真的没有欺负我跟十三弟,母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跟儿臣说,儿臣叫大夫好好的帮你检查一下。”萧天风生怕她继续问皇宫那位的事情,于是他赶紧换了另一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太后也如萧天风所想,思维真转到了萧天风问的这个问题上,“哀家现在没事了,风儿,母后求你一件事情。”
萧天风立即扬起笑脸,“母后,你是儿臣的母后,母后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是儿臣能够帮到的,儿臣一定帮,母后不要说求求的了。”
“芸儿呢,你也觉着是这样吗?”太后没有回答萧天风这个问题,而是把目光朝幕雪芸这边望过来,突然向她询问道。
幕雪芸先是一愣,随即才明白太后问的是什么事情,侧头朝萧天风这边看了一眼,小两口相视一眼,两人眸中流出来的意思只有两人才看得懂,小两口相视了一会儿,幕雪芸一脸微笑的回望着太后,答道,“芸儿一切都听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