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飞猴子闯进来了

甲乙明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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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大战惊心动魄,地上已经有不少飞猴子的尸体,血腥味直冲人脑,显然这场大战已经进行了有一些时间了,可剩下的飞猴子竟是个个悍不畏死,继续前仆后继。

    原飞鱼看着直打寒战,自己这小身板上去了,不过几分钟就能被这些东西扯碎了吧。

    奇怪的事它们都飞于半空中打斗,完全能看到原飞鱼在一边张头张脑的样子,却没有一只飞猴子试图过来袭击她。

    原飞鱼一边感觉到幸运,一边也不敢和幸运作对。要是放在以前,吉鸟美人没有攻击过她的时候,她是肯定要想办法帮助吉鸟美人的。

    可现在,就算吉鸟美人是这个世界里唯一有可能和她通话的特种,为了宝宝的安全,她也是不能相助了。最好是两者两败俱伤了,她封了洞口,在这里坐等极夜过去。

    她粗略的算了算时间,如果极昼夜是等时的,极夜的最黑最冷的冰雹期也应该快过去了。如果这蛋宝宝也似人类一般十月而出的话。她一个人吃的话,这些肉类还是很够她享用到孩子出生的。

    要知道禽兽的婴儿期都很短的,只要能捱得过一段时间,蛋宝宝就会自立了吧。那时候和儿子女儿相依为命,总好过和这些真正的野兽。

    吉鸟美人的暴力等级肯定是超过这些飞猴子的。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吉鸟美人手裂了最后一只飞猴,。连休息都不曾,就冲到洞边,去封洞口。

    她和黄金鸟人封洞的架势可不一样,黄金鸟人还有保存了一个大门的宽度好容自己进出,可吉鸟美人是将一丝缝隙都不剩,不断的将石头和冰块将入口全部的封死。这样,再下个一二天的冰雹,想来这门会封的更严实吧。

    吉鸟美人将飞猴子的尸体拖起来,全扔进后面的红玉寒冰洞里,然后冷笑着坐在那里吃东西。

    火光下,吉鸟美人的剪影极美,如同史诗里的女英雄。

    原飞鱼咽了咽口水,肚子里发出悲惨的鸣叫。那是她做的食物,骨头汤煮成浓白色,闻起来鲜美极了,她也饿了。

    大战之后,急需恢复体力。吉鸟美人的胃口似乎比上次大得多了,红玉三足鼎锅里的汤被煮的只剩下三分之二,也足足有二三十饭盒的样子,她一个人也没有把剩下的吃光光了。

    原飞鱼在一边悲惨的咽口水,却没有办法。

    吉鸟美人吃完了,将石棺拎起来,将里面的水倒入红玉三足鼎锅,又去后面取了些飞猴子的肉骨,去了那层皮后扔了半锅进去继续煮。

    自己倒下就睡,好象完全不在意洞里还有一个原飞鱼。也许她是把自己当成活着的储备粮吧。原飞鱼害怕咬着唇,茫然不知所措。

    吉鸟美人看起来是睡着了,不管是真的假的,原飞鱼微微松口气,从背包里拿出烤蘑菇片,小声的吃起来。也许黄金鸟人这一次真的死在不知名的远方,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黄金鸟人是为了她和宝宝捕猎才不得不在这样的鬼天气里走出安全温暖的山洞的。它独自过极夜的时候,想必早就有了经验,红玉寒冰洞里存的粮足够它用了。只是多了一个她,看起来食量和它无法相比,却吃得比它要频繁的多。那肉量才会这么快消耗光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难受,原飞鱼一边吃着甜美的烤蘑菇片,一边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的流着眼泪。

    她知道,她的悲伤和失望,就和她的爱与渴望一样,都传不到她最爱的亲人那里。可是她不知道,怎样才能活得不这么绝望。

    吉鸟美人保持着诡异的平静,她进食的频率和黄金鸟人很不相同,基本上有点和原飞鱼同步,八到十小时就要进餐一次。

    她尝了尝自己做的汤,对味道很不满意,到了鸟窝边敲了敲鸟窝,声音冷硬地道:“肥鱼……咦米拉咦米拉……”

    原飞鱼判断了一下,这意思好象不是要吃自己,而是要自己做食物。

    她慢悠悠地的爬下鸟窝,拿了汤匙在红玉三足鼎锅盛了点汤喝了一口,卟,真是难吃。

    飞猴子全身是瘦肉,加上极夜缺少食物,汤上都没有一丝油星儿,而且它肉味是酸的,有一种来自血脉里的苦涩味儿,土腥气混和着一种腥臭,加上没盐少油,自然是不好吃的。

    这东西需要各种去腥味的大料一起煮,加上大量动物油,辣椒和酱油,煮成徽菜或者川菜那种重口味才好。她微微闭了眼睛,没有调味料,她有什么办法将这东西做得好吃呢?

    她去红玉寒洞里取出一小包荷叶包着的冷却了的动物油。那是她在烤肉的时候存下来的,存量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不少。

    她切了大概是家用普通小碗整整一碗的份量,又取了二根白萝卜并一些黄金鸟人采来的能吃的味道各异的果子。她不能让吉鸟美人再偷师她的厨艺了,这里的动物智力和模仿力都太高了,她不得不小心些。

    将这些东西挑了一些放进锅里慢悠悠地的煮着,边煮边尝,加了油盐,味道自然要好多了。

    又取了些飞猴子身上的肉细细吃了,肉质还成,其实这东西应该炒着吃或者是煮肉块更适合,并不适合做汤的。

    她一边煮肉一边偷偷扫了一眼吉鸟美人。吉鸟美人懒洋洋的坐在那里,半闭上眼睛,身上围绕着一层淡淡的红色薄雾,那些雾好象都是四周涌过来的,丝丝络络的,又好象透过她皮肤的呼吸侵入她的每一个毛孔。

    一呼一吸之间,她身上流血的伤口都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痊愈着。

    伤口不流血了,变成白色,然后转紫转黑,结了厚厚的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