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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时候,因为晨间凉气湿重,金灿惊醒了过来,脖子非常的酸,稍一清醒就开始四处寻找林雨的踪影。
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林雨消失了,姜教授也不在了,周围只有两辆已经明显需要大修的车子,散发着冰冷的温度。
离的他近处,还有一滩血,遍布周围都是血,就像发生了一场大战!金灿下意识就紧张无措了,他觉得可能或许这血是林雨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又晕倒了,为什么?”金灿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弱小,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他呼喊着,寻觅着,状若疯狂……
这个路段比较的偏僻,时候太早,许多商铺还没有开门营业,偶尔有几辆的车经过大多都会放慢速度紧盯着金灿看,就像在看一个****。
不久,就有“碧波,碧波。”警车鸣笛的声响,警察姗姗来迟,金灿作为车祸现场的嫌疑人被第一时间带走了,但他自己却是面如死灰,就像失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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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后来的白泽想起,也觉得不可思议,当然也改变了很多人。
张大年得到了祈雨石,白泽真正理解了玉佩的用途,唯独留给金灿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姬浩然和面具人的比斗也因为凡人的警察干预草草结束,但姬浩然还是受伤了,胜邪剑上有血,是他自己的,衣服上有血,也是他自己的。所以这一晚之后他对力量的渴望更强了一些。当然在回去唤醒了林雨之后,发现祈雨石丢失,稍一推测就知道是张大年干的,于是姬浩然第一次对野狼小队里的自己人有了杀意。
这一夜,白泽说可以把玉佩借给赵涟漪用也不是说着玩的,即使她骗过她也好,但是他现在却还是愿意相信她,也不知出于什么理由,但绝不是因为狗血的喜欢或者其他什么,也不是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是拿她当朋友或者说是知己的。
这是一种直觉,直觉赵涟漪不会害他。不说现在,就算当初,她可以有很多的机会抢走玉佩,但她却没有,白泽不傻,觉的赵涟漪是个有底线的人。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本打算把玉佩解下来给赵涟漪,但是他有些犹豫。
因为玉佩被打了死结,从很小的时候就带在他的脖子上了,曾经他试图解下,但是姥爷都很严肃的不准,说玉佩一旦带上就不能轻易的解下,因为不吉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玉佩还是从她母亲的脖子上解下亲手带到他年幼的脖子上的,当然这些白泽自己是不记得了。
从另一方面也证明了姥爷对他母亲白婷的溺爱,因为从一开始这玉佩就没给过他舅舅,个中原因肯定是有,但是白泽知道的不甚详细,或许跟舅舅的不成器有关。
白泽想想也觉得姥爷太迷信,于是就顺势把试着把玉佩从自己的脖子间取下,刚取到一半,他就感觉自己的头很晕,视线模糊,意识都快失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头好晕。“白泽说着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是没停。
赵涟漪或许看出来了,凑近按住了他的手,”不要解了。“
两人离的极近,白泽闻到了她身上的特有的香味,深夜间难免有些意乱情迷。
赵涟漪却定了定神,道:“当初,我试过,只要将要取下的时候你就会十分的痛苦,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或许是你被谁下了禁制。”
“这样吗?怎么会?禁制是什么?”白泽有些发愣。
“妖族是为咒,人族的另类说法是蛊,一种特殊的力量,简单禁制都是对力量的一种压制,类似与武侠中的点穴,复杂点的甚至可以控制人的行为和思想,我也说不清楚,好在专研这种的人很少,基本上已经失传了,不然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应该不是,或许是我最近受了这玉的影响比较大,或者说是副作用,没那么复杂。”白泽遥遥头,听赵涟漪说的可怕,但他还是不愿相信。
“没关系,就算你要给我用,也不用取下来。”赵涟漪笑了笑,眯起了眼睛。
“那怎么用。”白泽猜测到一些,但是又不确定,这么僻静的大晚上,难免想法有些乱。
“你上来。”赵涟漪坐在床上勾了勾手。
“这个不太好吧。”白泽苦笑,但他也不是那种纠结的人,直接从地上站起,拍了拍屁股就上了床。
清风明月在窗外,白泽发誓他可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不过有些东西还真是压制不住。
正在他胡思乱想间,赵涟漪却让他躺下,然后她挪了下身子,自己靠到了白泽的胸口,然后抓住玉佩就贴在了自己的眉心。
“就像这样。”赵涟漪自己却觉的没什么不妥。
“这个姿势是不是太奇怪了点。”白泽倒也不矫情,他只是觉得,这样赵涟漪是不是太吃亏了点。
“没有啊,只要你心无杂念,就不奇怪,这样你我都安心,放心,你待我如何,我就待你如何,等我醒来,我就教你道家养气术。”赵涟漪看起来很兴奋,而且一点都不客气,很直接就躺入了白泽的胸口,手搂着白泽的腰,头枕着白泽的胳膊就这么好像要进入状态了。
“等等,这么大晚上的,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这么相信我?”白泽有点郁闷了,早知道他不提了,这种姿势他能睡的着才怪勒。
“随你,不过,我进入那个空间的时候不行,会对我有影响,等我醒来再说吧,嗯……”赵涟漪闭着眼睛,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很快就呼吸均匀,像是进入状态。
“喂,别以为你装睡,我就不知道了啊。”白泽郁闷的说,但是赵涟漪好像真的一动不动了。
“这么快?不是吧。”白泽拿还能动的左手戳了戳她的胸口的敏感地带,还真是没有反应,母老虎,就这么安详的入睡了。
闲着无聊的白泽,仔细的端详了下她的脸,感叹着虽然变化不怎么明显,但是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变漂亮了这么多,安静下来倒也挺耐看的嘛。一会拽拽脸,一会摸摸腰,白泽意乱情迷间,倒是有些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