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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那时候正好是秋收刚过的日子,天气微微有些寒意。有一个村庄十分不幸的被过路的军队以‘征粮’的名义,把全部粮食抢走了。粮食没有了,村庄里的村民有苦无处诉,这快入冬的深秋,才来发生这种事情,不是要了大伙的命么。村民为了求生,在老村长的带领下,村里大部分村民都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几辈子的村庄。而这村里,有一户人家,家里的身子虚弱的媳妇,好不容的怀上了第一个孩子,对他们来说是大喜事,可却碰到了一个悲的现实。身子虚弱的媳妇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一家人决定不离开这里,等孩子生下来,再离开村庄;或者是,等熬过了这个冬天,等春天到了,日子就会好起来。
然而不幸的事情有些时候,会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媳妇的丈夫某天早晨,冒着风雪到深山里打猎,不幸遇到了雪崩,被雪掩埋了。家里的公公见儿子两天两夜未归,一大早见雪听了,就赶紧拿上打猎的工具,跑山上去寻找儿子,即便找不到儿子,也希望能打到一些猎物回来给家人充饥。很可惜的是,老头子一去不复返。家里剩下婆媳两人,家里偷偷藏起来的余粮也不多了,婆媳俩一天只能吃一顿,一顿只能吃一些米糠熬成的稀粥,婆婆有时候会到地里挖些野菜,很可惜的是,大多数时候都徒劳无功,没有收获。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过了,婆婆由于年纪大,最后熬不住寒冷的冬天,再加上好几天没东西下肚子,去世了。在婆婆去世前的几天,眼见家里能吃的东西所剩无几了,她含着泪抓握媳妇的手,恳求她怎么也得要保住咱老文家的血脉,她要儿媳在自己去世后,把自己的肉切下来煮熟后吃了,这样,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活下来了。
儿媳痛哭流涕,怎么也不肯答应自己的婆婆;可惜,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婆婆死后隔天,妇饿了两天了,含着泪,用虚弱无力的手举起菜刀,一刀一刀的剁开了婆婆的遗体。剁着剁着,这苦命的文家媳妇,手中菜刀掉到地上,昏睡过去了。在这寒冷的天里,她趴在自己婆婆残破的遗体上,也离开了这个残酷无情的岁月。
肚子里的孩子最终未能顺利出生,一家五口,没有一个人能熬过这个没有粮食充饥的寒冬。孩子的‘鬼魂’离开了自己的肉身,化作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看着眼前已经去世的母亲和奶奶,愣愣的看着这血淋淋的现场;过了好一会后,他双眼落泪,痛哭流涕。
在大风雪伴随的夜晚,他亲手挖了两个坑,给自己的母亲和奶奶造了一个坟头。做完这些后,他开始在人间徘徊飘荡,过了好多好多年,他依然没有等来地府的鬼差,来带他去投胎转世。他怨恨,怨恨苍天不公,怨恨人间无情,同时他也极度的不甘心,极度的嫉妒那些可以顺利出生的孩子。某天他来到了一个村庄,开始进行打击报复,祸害村里的孕妇,成为了一只‘磕胞鬼’;这村里没孕妇了,他就找下一个村子,附近村子里没孕妇了,他就找到城里。
几年下来,‘嗑胞鬼’都在做同样的复仇行为;某天他在寻找村落的路上,碰到一个术士,他以为术士是来消灭自己的,他想这次自己逃不了了,可让他没想到这个术士是一个‘养蛊人’,把他抓住以后并没有杀了他,而是折磨他,把他炼制成了‘鬼蛊磕胞’。
从他变成了‘鬼蛊磕胞’那天开始,他便成为了‘养蛊人’的傀儡,可是他依然有自己的意识,就是无从反抗‘养蛊人’的命令,也不能说话,如同布偶,任‘养蛊人’摆布。几十年下来,‘养蛊人’让他给许许多多的人下‘蛊毒’,在这些人的体内种下‘蛊虫卵’,等到那个被下蛊的人去世后,他就会去那些人的尸体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药丸。而这些‘小药丸’让‘养蛊人’成为了富甲一方的神医。
有钱的病人家属前来求药,‘养蛊人’就会以高价把‘药丸’卖给那些富人。而那些没钱的人,‘养蛊人’一概拒之门外,还让自家的仆人把他们给毒打一顿。可‘养蛊人’却没有忘记给这些穷人雪上加霜,他让‘鬼蛊磕胞’去到那穷人家里,给那个患病的人下蛊。把这些苦命人都变成了自己用来发家致富的‘药丸’。
某天夜里,‘鬼蛊磕胞’终于明白到这世界上有比老天爷还要混蛋的存在,那就是人,堕落的人性,可是他却不会因为自己有了这样的体会,就想要反抗‘养蛊人’的操控;他反而更喜欢上这种给人下‘蛊虫卵’的感觉,喜欢上了折磨人的感觉,比起自己当‘嗑胞鬼’的那种害人方式,这种害人方式让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他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即便知道了人性是怎么一回事,却依然选择做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鬼。
‘养蛊人’死后,他把‘鬼蛊磕胞’给了自己的儿子,让他继续操控‘鬼蛊磕胞’去做这场伤天害理的谋生行当。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养蛊人’的儿子的恶行被一位游方的道士揭破,最后死在了道士的道法之下;而‘鬼蛊磕胞’也因此逃离了‘养蛊人’的控制,可他没跑多久,却被道士给封印了。被关在一个小小的木盒里,当他再次一次重见天日的时候,那时候已经是民国时期了,当然他不可能自己自己身处在什么年代。他本以为自己这次又可以逍遥快活的在人间害人。却没想到出现在它眼前的是一位身穿黑衣的女鬼差,女鬼差把他带回了地府,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轮回转世,却没想到自己几百年下来犯下滔天大罪,被判堕入地狱受刑三千年;再加上他现在早已不是纯正的鬼魂之体了,是不能转世投胎的,必须在炼狱里洗清自身罪孽与蛊毒后,才能再次堕入轮回。在地狱里受苦,是一种惩罚,同样是一种救赎,当年地藏王菩萨对他说出此话,如今‘鬼蛊磕胞’终于明白了此话的含义。
以上便是吕清风在带‘鬼蛊磕胞’回地府的路上询问所知,吕清风问他可曾后悔。‘鬼蛊磕胞’凄凉一笑,不作回答。
人间,公元2014年9月25号,这是一个热得娃娃没开冷气都睡不着的日子。今天同样是梁易富和秦艾德两人出发前往‘鹏城国际机场’坐飞机前往鹭岛市的日子。一大早,他们俩拖着行李来到秦叔家里,秦叔昨天夜里说有东西要交给他们,于是他们就过来了。
两人在客厅里坐着发呆,梁易富睡眼惺忪的只想再多睡一会,这时候秦叔从房间里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手中拿来一个文件袋,他从里头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秦艾德后说:“来,拿着这个,你们去上学的生活费都在里头了,省着点花”。
梁易富看到秦叔把银行卡给了秦艾德有点不满的问:“秦叔你偏心,只给师弟不给我卡?”。秦叔看了他一眼说道:“把卡给你,你准会乱花钱,里头的钱也不多,就几万块钱,够你们去那边呆三年了,把钱给你这小子准给我花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破游戏里头去咯”。梁易富听秦叔这话委屈的说:“我说秦叔您该不会想让我们不回来了吧?怎么感觉你好像要把我们给卖了似的”。
“去去去,卖你个球,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那边上学,这过年不就回来了么,这暑假你们就留在那边打打工什么的”秦叔看着梁易富说道。
随后秦叔让秦艾德过去,把耳朵凑到秦叔的嘴边,秦叔说道:“密码是584880,以后你每个月给你师兄发800块钱的生活费就可以了,别耳根子软,这小子肯定软磨硬泡的找你要钱,绝对不能给他”。秦艾德连忙点头回道:“嗯,您放心吧,我们不会乱花钱的”。
秦叔欣慰的点点头,接着从文件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牌子,上面刻着三个没人认识的字,秦叔把这黑色的牌子递给了梁易富,然后说:“这‘游阴令’你收好咯”。梁易富接过‘游阴令’疑惑的问:“你给我这个有啥用呀?秦叔你该不会想让我拿这玩意到地府拿冥币上来消费吧”。
“混账东西,老是惦记钱钱钱”秦叔稍微冷静下来,看着他们两人严肃的说:“给你们说件事情,你们可要保密知不道”。
梁易富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被秦叔瞪了一眼,他把想说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秦叔深深吸了里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其实这事情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了,就是怕你们先知道了,不肯去上学,嗯…这‘越灵镜’呀,就在你们要去上的那所学校里,你们这次去顺便把那破镜子给阿叔我找回来,还有就是,要是碰到什么硬茬,你们就逃吧,保命要紧”。
梁易富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不就是找面破镜子么,至于我俩去那里上学么?”。秦叔没有发火,轻声说道:“这是刚好赶上的,你们顺便找找,别忘了小德那病还得靠那面镜子,不然真没救了,阿叔我也亲自去找,可是我都这把年纪了,实在无力奔波了”。
秦艾德疑惑的问:“秦叔,我这‘鬼心’的事情怎么就没救了呢?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呀?”。秦叔扭头看向秦艾德叹道:“小德呀,为师对不起你呀,你体内的‘鬼心‘对你是有致命的影响的,前几天你们去工厂办事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了,就是怕你担心,办事的时候分神咯,这’鬼心’呀,本为阴气所化,与活人的阳气相冲,你现在每活一天,等于别人活了两天,你的寿命会比别人少了一半,而且你失忆了,地府里也找不到你的生死簿,不知道你原来的寿命有多少,说不准你哪天就,就真的到地府里定居了,还有就是…”。秦叔说到这里再次叹气。
梁易富着急的问:“还有什么呀,秦叔你快说呀”。秦叔深吸一口气后说:“小德内气泄露和这‘鬼心’也有关系,内气乃阳气所化,这阳气被鬼心的阴气冲撞后,导致了小德的内气外泄,还有就是,小德你每次使用内气,都是在以自身的寿命来维持着内气的消耗,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会因为内气消耗过度而死亡”。
秦艾德听到此话,面无表情,秦叔一脸愧疚的看着他,秦艾德微微一笑后说:“秦叔,没事的,只要能找到那面镜子不就可以了么,我以后少用点内气就好了,没事的,您别为了我的事情难过了,我能活过来也多亏了你老人家,不是么”。秦叔看着秦艾德,惭愧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梁易富说:“这‘游阴令’可以用来装‘鬼魂’,你只要拿着这个令牌对着‘鬼魂’,心中默念‘收’,便可把它们收起来,这样你以后就不用带着那些小瓶子去捉鬼了,至于怎么放出来,你自己找老吕问问,这‘游阴令’还有通讯作用,你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了,在上面第一个字那里用手一边搓,一边喊吕清风的名字,就能和他说话了”。
“哎呀我去,这玩意能跨界通信,叔你怎么不早说呀,对了,能找别人聊天么?”梁易富看着手中的‘游阴令’用手搓着,同时说到。
“有啥好高兴的,现在只能找老吕他一个鬼,行啦,时候也不早啦,快去机场吧”秦叔说完后站起身,示意梁易富和秦艾德赶紧马骝的出发。
两人和秦叔道别后离开了秦叔的家,到楼下招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鹏城国际机场。这两人头一回坐飞机,流程什么的都不懂;这秦艾德是个失忆患者,即便坐过飞机也记不起来了。两人好不容易领了机票办理了托运。然后找了一家专门吃‘热狗’的西式快餐店在里头稍作歇息。
梁易富看着机票上的登机时间,淡定的说:“还早着呢,咱先在这里坐会,等还剩20分钟我们再过去就行了”。秦艾德点了点头,继续吃着‘热狗’。到了下午3点的时候,两人还到了外头抽烟,梁易富看了看手机,看离登机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们才慢慢的前往安检大厅。哪想到他们去到那里依然一头雾水,秦艾德找到一个工作人员一问才知道他们快要赶不上飞机了,立马跑到应急通道做了安检,接着快步的朝登机口走去。
梁易富一边走一边说:“尼玛这55号登机口在哪里?怎么这么远”。秦艾德往四周的号码牌上看了看说:“还远着呢,现在才过了8号”。
“卧槽,不是吧,这特么该不会有好几公里远吧”梁易富无奈的吐槽道,他想了想后说:“不行呀,我看剩下这20分钟恐怕走不到那里呀”。
“跑过去么?”秦艾德问。
“只能用跑了,尼玛这里头怎么也不准备一些电动自行车”梁易富话音刚落,朝着前方跑了过去,秦艾德紧跟着后面跑着,碍于两人都背着背包,平时又缺乏运动实在跑不快,当他们跑到了第18号登机口附近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
“我…我不行了…”秦艾德喘着气说道。梁易富双手支撑在膝盖上,笑了笑说:“不行,拿出点自信来!咱还有办法没使呢”。梁易富说完,挺直腰板凝聚内气。秦艾德感应到了师兄的内气,笑了笑后也跟着凝聚起内气。
梁易富看着秦艾德说:“你先别用内气,我先跑过去,你过1分钟后再用内气跑过来,不然我会被你甩没影的”。梁易富说完就冲了出去了,秦艾德站在远离苦笑。万一我没坐上飞机这咋办呀。
3分钟过去了,梁易富以‘鲍威尔’的爆发力一直跑到了44号登机口,他开始放缓了脚步,这腿太特么酸了,而且刚才跑着跑着这腰带一松,裤子滑落到屁股那里了!梁易富连忙停下来拉起裤子,而这个动作刚还被周围的人看到了,这梁易富没羞没臊的还冲他们露出真诚的笑容。这时候自己的师弟也追上来了,秦艾德跑到他身边说:“师兄,你怎么放慢脚步了?快跑呀”。
“跑太快裤子掉了”梁易富笑着的说道,秦艾德‘扑哧’一笑。这时候广播里喊出他俩的名字,尼玛这是在催促咱们呀!秦艾德二话不说,跑到梁易富前面同时说:“上来,我背你一起跑!”。
梁易富无奈,这内气用在体能消耗上流逝得实在太过了,现在也只能这么干了,他提速冲向秦艾德,然后微微跳起,秦艾德站起身把他接住,然后背着梁易富玩命的跑着。这速度接近他们上次骑那破电动自行车时的速度了。
经过3分钟玩命的飞奔,他们终于跑到了59号登机口,秦艾德当时已经累得快要断气了,脸色发白,机组人员看着他俩这模样,目瞪口呆。因为就在他们发现有人朝自己所在的位置跑过来的时候,那画面实在太震撼了,这人怎么可以有这样的速度,这是十分不科学的。
顺利的坐上飞机后,两人瘫坐在椅子上累得跟死狗似的,秦艾德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直到飞机飞上天后的半个小时,他的气息平复后,睡着了。
秦艾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他醒来的时候飞机刚好顺利降落了,两人拿了行礼走出了机场。他俩当场就懵了,这咋坐车去那啥什么师范学校呀;秦艾德看着这陌生的环境,想了想说:“坐的士吧,这钱不能省”。两人来到了出租车车站里坐上了出租。
“啥?鹭岛华师高级师范学院?没听说过,你们是不是要去鹭岛大学呀?”出租车师傅大叔一边开车一边疑惑的问道。
“不是不是,就是那地方,不是鹭岛大学”梁易富连忙解释,可这到底是啥地方呢?汽车行走在高速公路上,这师傅大叔不断向同行打听地址,可惜依然没有人知道那地方到底在哪里。最后,这师傅大叔很负责人的把他俩扔在了鹭岛大学门口,收了钱后跑没影了。
“卧槽,这老头这么没品别让我再碰到他,不然看我怎么对他进行强烈的谴责和批评教育,尼玛都跟他说不是这地方,硬把我两扔在这里”梁易富下车后破口大骂到。
秦艾德心中那叫一个纳闷,这天已经黑了,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肚子也饿了…梁易富站在鹭岛大学门口抽着闷烟,想了想说:“没办法,咱先到这里头的饭堂找点吃的,然后再去找那个破学校,尼玛那个什么皮球副校长的电话打了半天也没打通,也不知道是不是秦叔忽悠咱俩”。
秦艾德郁闷的说:“不会吧,我们来这里可是要找镜子和抓那个千年阴煞的呀,秦叔不会这么坑我俩吧”。
梁易富随手扔掉了烟头,带着秦艾德走进了鹭岛大学,两人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的找到了其中一个饭堂,这时候梁易富才想起自己没有饭卡呀,吃个球呀。两人站在饭堂门口那叫一个说不出的郁闷。梁易富蹲在路边发出哀怨的声音,引来了路人的目光。秦艾德捂着脸说:“我说师兄,算了吧,到别的地方找吃的,咱有钱”。
梁易富苦着脸说:“卧槽,师弟,我这腿还酸着呢,你还要我走,我不走,除非你背我”。秦艾德大汗,自己也不是铁人呀,刚才消耗了那么多内力,也不知道花了自己多少天的寿命,这时候他也不想走了,只想找家宾馆什么的,洗个澡然后倒在床上‘挺尸’。
一人站在路边,一人蹲在路边沉默无语,过了片刻后,有一位女生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问:“你俩是新生吧?怎么到现在才来报导呀?怎么了?没饭卡么?”
秦艾德尴尬一笑后说:“这说来都跟一匹布那么长了…”。梁易富如看到救世主一般的站起身说:“姑娘救命呀!能把饭卡借我么,我都快要饿死了”。
女生被梁易富这举动有点不适应,随后点了点头,笑着说:“行呀,我请你们吃饭吧”。两人跟着这个陌生的妹子进了饭堂打了饭菜,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梁易富狼吞虎咽吃着东西,同时带着哭腔说道:“想起当年我说过什么来着,打死我也不吃饭堂的饭菜,尼玛想不到今天我又在吃饭堂里的饭菜,忒难吃了”。
直到这个时候,秦艾德才有心思打量眼前这个女生,眉清目秀长得还蛮好的,‘普相女’偏上的水准,感觉有点不像人类会有的气质,这高度嘛,没自己高,也就165左右,至于这身处嘛…女生发现秦艾德正在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叫胡仙宁,你们叫什么呀?哪个学院的呀?”
秦艾德听到她的问话,连忙回避她的眼神,然后说:“旁边这个是我师兄…”,没等秦艾德把话说完,梁易富赶忙咽下口中的饭菜说道:“在下‘两广鬼见愁’,梁易富正是在下,这是我师弟,他叫”,他看向秦艾德问:“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秦艾德深吸一口气后,看向胡仙宁说:“我姓秦,名艾德”。
胡仙宁听后点了点头,没发现什么秦艾德名字有什么不妥,她继续问:“对了,听你们的话,你们是师兄弟么?这年头还有师兄弟的称呼么?你们到底是跟什么师父学习的呀?”。
梁易富抢答说:“姑娘,我这头衔你没听明白么,‘两广鬼见愁’多拉风的名字,你好好想想就知道了”。胡仙宁皱起眉头说:“不明白,算了,吃完了我带你们去报导吧”。
秦艾德问:“对了,你知道这鹭岛华师高级师范学校在哪里吗?我们坐出租车过来,那师傅不知道地方就把我俩扔在这里了”。
胡仙宁一听这话,震惊的说:“啊?不会吧,那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呐,那里是鹭岛大学新办的一个分校区,有些课程得到那边上课的,不过你们在那边上学也不怕啦,不用坐车过去”。梁易富听到此话,叹了口气后说:“尼玛果然还得再跑一趟呀”。
三人吃过晚饭后,胡仙宁非要亲自带他们过去,两人也不好推托,谁让自己人生地不熟呢。他们往学校门口走去的时候,一位女生看见胡仙宁连忙招手,跑了过来搂着胡仙宁的手问:“诶诶,这两个帅哥是谁呀?你该不会在泡学弟吧”?胡仙宁连忙解释说:“不是啦,他们是分校区的新生,诶诶,我怎么就在泡学弟啦?我不过是带他们过去而已啦,人生地不熟的”。胡仙宁说到这里,给梁易富和秦艾德介绍了这女生的来历。这女生是胡仙宁的室友王芷瑜。
“姑娘你好,在下两广鬼见愁,梁易富”梁易富又开始装逼的报出了自己名号,王芷瑜被梁易富的自我介绍方式给逗乐了,笑着问:“什么两广鬼见愁呀?这么俗的外号你也用”。
梁易富连忙说:“姑娘你不懂,我这外号在地府…”梁易富差点爆出了自己的正职,秦艾德连忙插嘴道:“对了,我叫秦艾德,你别鸟我师兄他瞎掰”。王芷瑜听到秦艾德的名字忍不住大笑起来,指着秦艾德说:“哈哈哈!亲爱的,这名字太厉害了,你爸妈给你起的么,太有才了”。
秦艾德尴尬笑道:“不是,呵呵呵”。天气热的有点让人受不了,秦艾德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四人有说有笑的朝门口的方向走去,可秦艾德没有想到在自己掏出纸巾的同时把一张‘离火破煞符’掉在了地上。
一位衣着打扮十分特别,打扮得有点朋克风格,染了一头青蓝色卷发的女生刚好经过他们身边,她朝秦艾德和梁易富打量了几眼,微微皱眉。秦艾德也集中精神的看着她那张脸,心想这女的怎么这么眼熟。这女生走了几步,忽然停住脚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离火破煞符’,再一次轻轻皱眉,她连忙转身朝秦艾德看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笑容,自言自语道:“‘离火破煞符’,难道那小子也会‘孙吴道法’”。女生说完,把符箓揣到自己的衣袋里,继续往宿舍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