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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的黑色身体,都没了,呜呜……”
吕凉秋满脸黑线,没了就没了,黑色又不好,乌漆墨黑的谁看的清你长的好看不好看,若她变成了一个黑色的人,还不如找个角落一头撞死呢。
“我毫不容易积攒了这么久的腐气才有了点黑色的身体,可是,就因为你的扰乱,还有它,呜呜……”
怯,这什么逻辑,就为了有个黑色的身体,就将自己弄的臭气熏天?我说,怎么这么臭呢,搞了半天,它还将那当成宝呢。真不明白,好好的,搞个黑色的身体干嘛,难不成这外星生物的脑子不正常?视线扫向半空中正在伤春悲秋的那位,吕凉秋的目光很狐疑。
为了保险起见,在小家伙未醒之前,还是不理它为好,吕凉秋暗自思量,脑子不正常的都有点神经质,更何况这位还是个外星人。
但,就好像为了验证她的猜测似的,这边刚做好决定,半空中的那位就有些不对劲了,干嚎半天不见“雨水”之后,开始犹如和尚念经一样,米米默默的重复着同一句话,“都是察巴不好,都是察巴的错,都是察巴不好,都是察巴的错……”
眼见这位有些神经质的外星生物,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也许是她多心了,但总觉得有点毛。
推了推依然倒地不醒的小家伙,但不管她怎么捏它的脸,还是挠它的小肚皮,小家伙始终犹如长睡不醒的睡美鼠就是不见醒来的迹象。
吕凉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小家伙团团转,一圈,两圈之后,才想到一个算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为了小命着想,再珍贵的面粉也只能暂时放弃了,将面粉尽量塞进衣服上的口袋里,唉,塞面粉时,又想起了手机,醒来时,就发现手机不在身边,也不知是陷进沙子不见了,还是被那神经质的外星生物拿走了,总之就是一把伤心泪。
处理好面粉,弯腰,吃力的抱起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圆滚滚肥嘟嘟的小身板,好像比先前抱住她小腿的时候,又重了些,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楼在怀里,看着它睡的香甜的样子,天生的母性本能开始被激发,上辈子没做过母亲,这辈子活不活着还是个未知数,既然小家伙对她那么好,那她也要在尽可能活着的时候对它好点,就把它当自个的孩子疼爱吧。
想到这里,吕凉秋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刹那间,似乎已经忘记了边上还有一个危险的外星生物,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夜已安静,被里多温暖……”
摇篮曲温柔优美的旋律,就像一首催眠曲,不仅让小家伙睡的更加香甜,居然也催眠了到正在米米默默念经的外星生物,渐渐地,念经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砰”的一声,伴随着一种物体坠地的砰然巨响。
打断了吕凉秋的哼唱声,她倏地抬起头,一愣,本应悬在半空中念经的外星生物不见了,地上却多了一坨不明物体。
从她的视线望过去,不明物体卷缩成一团,背对着她,侧躺在地上,看身形有些像人,身板也不是很大,也就五六岁小孩大小的样子,当然不用怀疑,就是刚才那位米米默默念经的主。
吕凉秋有些纳闷,好好的,怎么就掉在地上了?难道刚才念经只是为了早点入睡?就像睡前数羊的作用?
有点意思,以后睡不着,也试着念念外星经吧,当然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人家其实是被她哼唱的摇篮曲给催眠了。
眼看前方这位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她的心里开始发痒,对方神秘的长相激发了她强烈的好奇心,现在不瞧个仔细,更待何时?
把小家伙放在一边,但,还是有些担心,就怕那位只是假睡来引她上钩,毕竟先前有说过要吃了她的话,不行,手上没有点防身武器怎么都不觉的安心,可是,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呢?
其实,小家伙才是最好的防身武器,可是它现在还没有醒,再则,既然要把它当孩子疼爱了,当妈的怎么忍心把它当做挡箭牌呢,她自觉自己会过不了良心这道关。
直到眼角余光瞥见了小家伙身下的沙子,顿时,眼前一亮,有了!
抓了两大把沙子紧捏在手心里,然后蹑手蹑脚的上前。走两步,蹲下,等待;再走两步,蹲下,等待;明明只要几秒钟的路程,硬是被她走了约有2-3分钟的时间。
…………
背对着她的外星人,就像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她屏住气息也听不到它呼吸的声音。她有些紧张,手心里都是汗,捏在手上的沙子都因为汗水的浸透变的有些潮湿,不能再等待了,深深地吸一口气,不敢靠的太近,然后把右手上的沙子一股脑儿的往它身上抛过去,同时间,身体往边上一闪。
所谓一年怕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相信曾经也被沙子困的无法脱身的外星生物,会不怕沙子?当然,这也是测试它是否清醒着的最好办法。
等待许久,未见对方有任何反应,胆儿有些变大了,还是右手,轻轻地搭在它身体的一侧,她以为凭她微小的劲道肯定扳不动它的身体,未料,这位主的身板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轻薄,以至于她根本就是轻轻的一拽,身体就扳正了。
难以置信的瞠大双眼,这么容易?
好吧,就是这么容易,在短暂的微怔以后,总算回过神,怕自己看到一张怪物的脸,不敢正眼直视,只是微侧着头,先瞥视了一眼。
喝!赫然就是一张人的脸型。
长吁一口气,难以想象,长的居然跟地球人没两样,同样有鼻有眼有耳有嘴,地球人该有的五官,他都有,很正常,很端正。
正眼直视后,才发觉,它的额头上居然还有一个胎记,胎记成凸起状,非常明显,就像一颗嵌入肉里的宝石,只是颜色与肤色相同而已。
此时的它双眼紧闭,嘴角却微翘,不知在做什么美梦。虽然还有些疑惑,那两颗紫色“乒乓秋”的去向,但至少长的不是很离谱的样子让她暂时安心了点。
想到这里,当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瞥见那额头上的宝石胎记时,不知为何,一种想要触摸一下的欲望,在心里生成,好奇心已然再次被激发,“就一下下,就摸一下下。”在心动不如行动中,她的右手已伸了出去。
然而,脸色瞬间褪白,伸出去的右手僵在半空中,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似的,动弹不得,她甚至已经发不出声音,因为她所有的视线都被牵引住,原来,长在额头上的根本就不是胎记,而是一只眼睛。
一只紫色的眼睛,正冰冷的注视着她,像是在嘲讽她的愚蠢与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