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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看着司徒炎,似乎无辜却又媚惑,司徒炎只觉得下腹一紧,似乎有火烧起一般。
司徒炎起身拦腰将秦晚歌抱起,秦晚歌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如何,丝毫没有拒绝司徒炎,揽住了司徒炎的脖子,半是讨好的浅浅吻上了司徒炎的薄唇,有些冰凉。
佳人邀约,欲火焚身,司徒炎也不再隐忍,纵然是白天,外面白雪皑皑,里面却是春色一片。
这一次秦晚歌或许是为了自己的隐瞒而赎罪,分外配合。
水乳交融中,司徒炎不知餍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从白天到傍晚。
最后,还是司徒炎怕秦晚歌着凉了,才用大氅裹起了浑身已经酥软无力的秦晚歌,抱到了王府里温泉里去。
等秦晚歌洗干净身子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瘫在温泉里一动不想动,瞪了不知满足的某人一眼。
司徒炎见秦晚歌瞪自己,十分讨好的向秦晚歌蹭了蹭,如同吃饱了的大狗向主人示好一般乖巧,秦晚歌嘴角不禁抽了抽。
“我的衣裳呢?拿过来,我要回宫。”
司徒炎没有了之前的不安,有些慵懒的说道:“如今夜色已深了,不如就在王府里面住下,明日再回宫吧。”
秦晚歌闻言顿了顿,没想到她居然陪司徒炎疯了一下午,大白天的……秦晚歌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
果然是美色误人啊!女子太美是祸水,男人生成司徒炎这般模样,那也是绝顶的祸水了!害人不浅啊!
她瞪了那误人的美色一眼,说道:“宫中这几天有不太安宁,我要去宫中盯着。”
她所指的不安宁,自然是指的柳如心。
司徒炎知晓秦晚歌的脾气,她说了要走,他就算勉强留她下来也是留不住的,于是点点头,爬上岸给她拿了衣裳。却不让秦晚歌自己动手穿,还美其名曰:“你累了一天了,更衣这等小事就让为夫代劳了。”
“你不占我便宜会死啊。”秦晚歌狠狠瞪他。
司徒炎却是觉得,就算是被她白眼,也是一种幸福,受用无穷。笑的美滋滋的。秦晚歌已经无言以对,加上身上确实没什么力气,也就随他去了。
司徒炎拿起浅色的兜衣为秦晚歌穿上,兜衣是桃粉色,绣着一枝又一枝的红梅,宫中绣娘技艺无双,手巧无比,像是能把这梅花绣活了,这么看着分外玲珑别致。
加上秦晚歌肤色白皙,胜雪盈柔,这兜衣又添了三分颜色。
司徒炎看了一眼再看一眼,都舍不得移开眼睛,情不自禁的在秦晚歌白皙的脖颈上又咬了一口,这才作数,惹得秦晚歌“啊”的一声惊呼之余,恼的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拧。
秦晚歌的手劲自然不比寻常女子,被她这么一拧,手上铁定是要淤青一块的。可是,司徒炎竟然面不改色的冲她笑,“你若是恼我,也可来咬我一口。”
秦晚歌扶额:司徒炎你还要脸不要?!
见司徒炎替她拿起丝滑的绢绸里衣,秦晚歌一把夺过自己穿上,照司徒炎这么个穿法,她天亮也回不去,还可能被冻死。
他分明就是在故意拖延占便宜吃她豆腐!
秦晚歌三下五除二便将衣裳穿好,看见一脸玩味的司徒炎,就想再踩他一脚。可是想了想,还是作罢。
她理了理衣着,便施展轻功飞往前院。司徒炎和她同时落地。
司徒炎将大氅给秦晚歌披上,说道:“外面天冷,注意不要冻着了。”
为了行动方便,秦晚歌穿的是深色的大氅。司徒炎一边说着,一边也披上了件同色的大氅,看样子要跟着她一起走。
秦晚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房哲之前跟我说,有高手出入皇宫内苑,就连他都敌不过,我陪你一起回宫比较放心。”司徒炎体贴的说道。
秦晚歌心中顿时被暖流包围,刚才闹的别扭这会儿就全消散了,当下便由着司徒炎牵她的手出门。
龙卫已经准备好了马车等着,见到司徒炎和秦晚歌两个人手牵手出门,诧异的同时,心中暗自窃喜。
王爷看来是开窍了,对长公主越来越好,看样子,王府不用多久就可以办喜事了。太妃在天有灵若是知道的话,必定会倍感欣慰。
司徒炎瞥了龙卫一眼,示意他把快咧到耳朵的嘴捂一捂,又不他好事将近,他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龙卫:“咳咳……”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自觉拿着马鞭靠边站。
司徒炎便牵着秦晚歌的手上了车。她只当没看见这对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主仆的互动。见怪不怪了。
随着龙卫马鞭一甩,马车缓缓行进。车子稳稳当当,秦晚歌靠着坐,倦意袭来,却还是打起精神来,提醒司徒炎道——
“初一那日,我在上林苑碰到了司徒萧,他言语之中处处试探,似乎早就已经知晓了你的身份和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们所做的事情怕是也都瞒不住了。你要小心些,做好与司徒睿全盘翻脸的准备。”
“我们的关系,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比起秦晚歌的忧心忡忡,司徒炎倒是一派轻松,似乎并不将司徒萧此人放在心上,还趁机调戏秦晚歌,眼神暧昧。
秦晚歌无语,看了司徒炎一眼,大意是:我在说正经事的时候你就不能不插科打诨么?
司徒炎这才正色道:“司徒萧不管做什么你都不要理他,你最好不要和他正面接触。这个人深不可测,这些年来一直深藏不露,足见他的狡猾,就连父皇都驾驭不了他,你不要和他交锋。”
秦晚歌点点头,说道:“他之前故意接近我,话里话外,都表明他的目的是为了对付你,我倒是没什么事。你自己多加小心,司徒萧此人我总是不放心。怕他会在背后动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手脚。”
“好,我会的。司徒萧老奸巨猾,我也不是小白兔不是?”司徒炎自然明白秦晚歌的担忧。她关心他,他高兴还来不及。说着说着又暧昧了起来。
秦晚歌被他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也是懒得理他,径自转移话题,“如今东周的局势如何,要怎么样送轩辕冽回去?”
“东周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轩辕宇得了皇位,还有国师和大将军胡烈的支持,但轩辕冽在东周经营已久,他在国内的势力根深蒂固,不是轩辕宇一朝一夕就能清除的。眼下东周表面上是轩辕宇掌握大权,但实际上群臣百官早有分歧,只是迫于轩辕宇当政,敢怒不敢言。”司徒炎语调轻松,早就有了主意。
秦晚歌微微扬眉,略为不解,“你想怎么做?”
“是他们东周自己愿意四分五裂的,这么好的机会,我不从他们内部下手让他们自相残杀,怎么对得起他们创造的大好局势?等东周内乱自顾不暇的时候,我看他们哪儿来的时间和精力来打我们西陵的主意。”
“人家轩辕冽可是来求你帮忙的,就差签了卖身契给你,你还不忘了算计他。”秦晚歌摇摇头,忍不住同情了轩辕冽一把,当然,只有一点点而已。
“你以为轩辕冽是善茬儿么?他精的跟什么似的,现在住在王府里就已经开始盘算着算计我们了。我与他表面上是在合作,但是,轩辕冽这个人没什么道义可言。跟他打交道,不先留好必胜的后路,难不成还等被他算计了再来还手不成?你啊,太单纯。”司徒炎说着,在秦晚歌鼻头轻轻一刮,十足宠溺。
与轩辕冽那个人打了多年交道,司徒炎怎么会不知道此人的城府。眼下就先由着他折腾,就看是谁笑到最后。
被评价成单纯,秦晚歌还有点受宠若惊。
不过,司徒炎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她就忍不住有点同情轩辕冽。但是,同情很快就被理所当然代替了,那个空长了一张娃娃脸的老狐狸,活该。
“行,这些事情你自己操心,我就不说什么了。别的也就算了,我觉得东周那个所谓的国师十分可疑。他似乎对西陵朝中的局势了如指掌,别是西陵的什么人,要小心提防才是。”
当年秦家灭门之事和那个国师脱不了干系,所以秦晚歌才会这么在意这个国师的身份。
听到这里,司徒炎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说道:“初九去东周走了一圈,回来说,这位所谓的国师,在东周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轩辕宇这个一国之君。就连这次宫变,也是国师计划发动的。差强人意的是,初七初九他们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也没查到国师此人的身份来历,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所以,我们真正的对手不是轩辕宇和胡烈,而是那个国师。”
“敌暗我明,情况于我们十分不利。我们连对手是何身份都不知道,若是交锋起来,该如何是好?”秦晚歌皱着眉头思索着,颇为忧心。
“你也不要太愁了。我们只是帮助轩辕冽夺位,真正要与那国师交手的是轩辕冽。”见着秦晚歌这般的模样,司徒炎笑了笑揉着秦晚歌的眉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