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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姓胡,是李太医的徒弟,也曾为娘娘请过脉,可能是娘娘忘记臣了。”胡太医回答道。
徐秋水的戴着三寸长的护甲在桌子上敲着,说道:“那好,有劳胡太医了。以后每日早晚都要到栖凤宫来为本宫诊脉安胎。”
“是。”
“绿珠,你去送送胡太医。”
绿珠伶俐的送着胡太医出去,并且塞了一些银子给胡太医说道:“胡太医,以后咱们凤栖宫的事情就有劳你了。”
“绿珠姑娘客气了,臣定当尽心的为凤栖宫办事的。”胡太医说的客气,接了银子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分量还不轻。
绿珠将胡太医送走之后,回到凤栖宫果然见到徐秋水冷着脸坐在那里。
心下大概猜测到几分接下来的状况,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
徐秋水什么话都没说,抬手直接打了绿珠一个巴掌,怒道:“没用的东西!悦君殿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本宫!本宫的人都被杀完了,本宫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绿珠连忙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惶恐道:“娘娘息怒,奴婢也是刚才胡太医说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皇贵妃的事情都是她的贴身宫女阿黛在负责,咱们的人根本安排不进去,而且皇上发了话不让动悦君殿,我们根本没法儿插手悦君殿。奴婢,奴婢……”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悦君殿是本宫的死敌,你居然连悦君殿都没有安插人手,本宫要你们有什么用呢?”
“娘娘恕罪!都怪奴婢办事不利!奴婢无能!”
徐秋水黑着脸,想到悦君殿,便想到司徒睿明说不让动悦君殿的人,火气也就消了不少,而且绿珠现在是她跟前唯一听话伶俐又能办事的人,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绿珠去办,于是也就怏怏作罢了。
“算了,这件事不能全怪你。但是太医院那边呢?如今李太医他们本宫都被换了,太医那边也不好用人了。现在太医院院判是谁?”徐秋水问道。
“新的院判是叫做魏清。”绿珠还好向胡太医打探清楚了。
“魏清?什么人?是右相那边的人么?”徐秋水一时的想不起来,便问道。
“回娘娘,并不是我们的人,听说也不是右相的人。魏清出身寒门,但是医术高明,所以年纪轻轻就能进太医院。但他这个人不喜欢和其他的人来往,得罪了李太医王太医他们,所以很少有机会在人前露脸,这次是皇上把整个太医院当值的人都叫到了悦君殿,他才出的头。”绿珠把从胡太医那里听来的消息一一回禀。
“太医院不能没有我们的人,你去查探查探那魏清的底细,看看他身后有没有别人,能不能再将他给拉拢到我们这边。”徐秋水吩咐道。
绿珠已经站起身来。
“还有,那个姓胡的太医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本宫的脉让他来诊治本宫不放心,你出宫一趟带消息给右相,说安灵素又复宠了,再让他给本宫在太医院里面多安排几个信得过的太医。”徐秋水说道。
绿珠点点头,表示一一记下了。
“大理寺那边的案子如今结了么?”徐秋水忽然想到这件事情,于是开口问道。
“大理寺那边的案子已经结了,奴婢探查到的消息便就是红药是这次刺杀的主谋,其他更多的已经探查不出来了。”绿珠说道。
“红药那个贱人死了还要连累本宫一回!真真晦气!”徐秋水一脸嫌恶。
绿珠没出声,心里却不禁浮起一句话:兔死狗烹。
“算了,先不管红药的事情了。你先将太医院的事情安排好,本宫如今有身孕,万万不能在这方面大意不得。那王太医和李太医开的补胎的方子你拿出去让右相找人看看,若是没有问题再给我用,知道么?”
如今孩子是她最大的筹码,所以对于这个孩子徐秋水分外的重视。
“奴婢明白。”绿珠退下之时,眼角余光瞥见徐秋水,心中也是冷冷一笑。
总有一天,当她被利用完的时候,肯定也是红药那样的下场。所以,她怎么可能不好好保护自己?
司徒睿近日的心情还不错,每天处理完政事之后都到悦君殿去陪秦晚歌。
唯一让司徒睿不满的是,美人在眼前,看得见却吃不着,让司徒睿恨不得时间快点到两个月之后。
秦晚歌却恨不能时间就停在现在,要不然还要再找借口打发司徒睿,多麻烦。
转眼寿宴过去大半个月了,司徒睿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看到一个奏折时冷笑了一声,一边服侍的李德寿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灵州王递过来奏折,说是寿辰的事情已经完了,想请旨回灵州去。”司徒睿说道。
看着司徒睿的表情,李德寿小心翼翼的猜测说道:“皇上,是不想放灵州王回灵州么?”
司徒睿冷冷的说道:“有什么想不想的,以前司徒炎朕都不怕,如今已经成为半个残废的司徒炎,朕有什么可忌讳的?他若是想要回灵州便让他回吧,他在京城朕还觉得看着他碍眼呢!”
“是。毕竟灵州王曾经……”李德寿像是故意提起这一句,看司徒睿横过来一眼,他马上就噤声了,“都怪奴才失言,奴才失言。灵州山高皇帝远的,让他回去,也省得皇上看着他烦心。”
司徒睿听了这话,表情这才有所缓和。
李德寿马上又说:“对了皇上,皇贵妃命人送来香茶,说是悦君殿里的梨花泡的茶,让奴才给皇上您端来试试看,若是皇上不喜欢,奴才这就派人送回去。”司徒睿没反应,他便要退下了。
“慢。”司徒睿叫住他,“皇贵妃派人送来的东西,怎么不早告诉朕?凉了怎么办?”
李德寿陪着笑脸说道:“皇贵妃考虑周到,那茶水一直放在暖炉上用炭火温着呢,奴才这就去端来。”说着三步并作两步麻利地去了。
司徒睿合上烦人的奏折,满意地往后靠去,还是皇贵妃合朕的心意。真是没摆疼她。
此时,悦君殿内。
司徒炎悄然无声地出现在秦晚歌房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本王已经跟递了奏折说准备回灵州了。”
“王爷进京的名义本来就是为了给皇上祝寿,如今皇上寿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了,如果王爷再不提回去的事情的话,那我们这位多疑的皇上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这个时候他若是看见你的奏折,说不定还偷着乐呢。”
秦晚歌正在镜子前对镜梳妆,头也不回的说道。
对司徒炎这种从天而降或者从某个角落毫无预警冒出来的事情,秦晚歌已经习以为常了。
秦晚歌手中正拿着一把雕花银梳梳头发,秦晚歌的头发非常的好,三千青丝散开,如同一匹上好的丝绸一般。
司徒炎心中一动,脚步不自觉移到了镜子前,望着镜中绝色美人,动容地对秦说道:“本王亲自给皇贵妃盘发怎么样?”
秦晚歌梳头发的手顿了顿,回眸看了眼司徒炎,说道:“王爷还会盘女子的发髻?待会本宫可是要出门的。”显然不相信司徒炎的手艺。
“本王的手艺可是一绝的。”说着,便接过了秦晚歌手中的梳子。
在西陵,只有丈夫才能为妻子绾头发的,就连前世司徒睿似乎都没有为她绾过青丝。
她本来应该是拒绝的,可是秦晚歌来不及拒绝,或者是没有想过拒绝。这样的情景,是否是她内心深处渴望已久的。
镜中女子的容颜妍丽无比,娥眉轻扫,不施粉黛,从铜镜的模糊倒影中便看见司徒炎灵巧着为她盘着发髻,眼神无比的专注。
秦晚歌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他们两个人正是寻常人家的夫妻,如同无数个早晨一般,丈夫熟练的为妻子将她三千青丝绾起来,浓情蜜意,恩爱缠绵。
绾青丝,绾情丝,秦晚歌忘记了,自己是从何处看见这句话的,她此时不合时宜的又想起了这句话来,脸上飞上了一抹红晕,心想着还好铜镜模糊,司徒炎应该在身后看不见吧。
司徒炎将秦晚歌的青丝绾成了个鬓,从梳妆盒子里面找了支碧玉的簪子给固定住,看着镜中的秦晚歌说道:“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
司徒炎的那一双桃花眼此时分外的明亮,灼灼生辉,便是在铜镜中,秦晚歌竟然也不好意思与司徒炎对视。
那时候,司徒炎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一语成戳,他与秦晚歌竟然再续前缘,此生纠缠不休……
司徒炎挑着秦晚歌的下巴,嘴角含着笑容,说道:“皇贵妃风华无双,就算是不施粉黛也是容颜倾城,更倾了本王的心啊。”
秦晚歌还没回过神来,司徒炎的唇已经覆了上来,温软触感,辗转缠绵,温柔至极。
司徒炎的目光骤然闯入秦晚歌视线,她慌乱地想避开,却被他用力抱紧在怀中,唇齿相缠,温柔转而霸道,让她毫无还手之力,任其侵略,慢慢沉溺其间……
若是这一刻能永远,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