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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妍抬头,并未怎么在意,雄兽对雌性太重视,只要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大惊小怪,所以练就了陆妍波澜不惊的心态。
“怎么了?”
“丽琪,丽琪下面在流血!”
陆妍吓了一跳,忙放下手中的活,仔细寻问后,才知是例假来了。于是挥挥手:
“不用紧张,流完血后再过一个星期便可交配。”
“这是发情?”
古帕不太确定,闻了闻,果然是发情的味道。
“不对,还有三个多月才到发情期,一年就一次,绝不会出现这种例外。”
陆妍白了他一眼:
“你是兽医还是我是。”
古帕不吱声了。
“会怀雌崽吗?”
丽琪问道,她生了几个虎崽,几个狼崽,全是雄崽子,关注点自然在幼崽的性别上。
“血停止后第五天开始,只能同古帕一个人行房事,不对,是交配,一晚上最多交配一次,女下男上,交配完后,丽琪将双腿抬高一刻钟,半小时内不能尿,不能洗澡。隔三天后再交配一次,要求同上。”
“一次要交配一晚上?”
这次是古帕提问。
陆妍心里骂了句种马,一万匹***奔腾而过,现代的神马壮阳药,在兽世肯定没有市场。心里也为兽世的雌性默哀了一下。这哪有什么情趣,简直就是*******正常不要过度就好,以免雌性太过劳累对受孕不利。”
“我没事,发情的季节,所有伴侣都要轮着交配,这样,会提高怀幼崽的机会。”
丽琪若无其事回道,对上陆妍严肃的表情,讪讪道:
“我会按你说的做,不过,我的其他几个伴侣,恐怕有些麻烦。”
“我来解决。”
古帕翁声翁气回答。毕竟,这是对全族很重要的事,家里其他几个雄性也不会如此轻重不分。
打发掉丽琪一对,陆妍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来这两个多月了,客人还没有如期到访,是出了什么问题,是因为饮食不均衡吗?
正所谓医者不自医,况且,引起月事不规律的原因有很多种,反正不是怀孕就对了。想起月事,陆妍有些头疼起来,没有护舒宝,没有苏菲,也没有七度空间。自己得未雨绸缪了。
将较细软的布条缝成长条形的夹层,一侧未封口,而是缝上小布条。,最底层加缝一层隔水的山羊皮。最后,往夹层塞上晒干的木棉,将布条一系,便成了。一口气做了三十几条。这种设计可以重复使用,用完后,只需将侧面布条解开,将夹层木棉取出,再洗净布袋,晒干后塞入新的木棉即可再次使用。
当陆妍拿着五条成品来到丽琪家时,见丽琪躺在干草上,表情恹恹的,陆妍进去也不起身。
陆妍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每次来例假都会痛得死去活来的,也不多问,而是将自己的杰作给到丽琪,并告诉她使用方法。
丽琪顿时眉开眼笑,抱着陆妍就是一阵猛亲。兴高彩烈地说马上用。然后,陆妍就见丽琪待过的草堆有血迹,再望向她,只见红色的液体从丽琪略显粗壮的腿流下来。
居然什么都没垫,在陆妍的认知里,至少有什么草木灰之类的。后来再仔细一想,在她到来之前,连布都没见过的,怎会想到用布条包着草木灰。
陆妍如此想着,便告辞丽琪,拜访了其余三个雌性,将制作月事专用布垫的方法传授给她们,并留了一个样板。部落的雌性更加尊敬陆妍,认为是山神派来指引她们的,以后发情期间,再也不用整日待在山洞内的草窝里了。
要知道,自从陆妍发现了木棉,做了舒适的棉被和新奇的布,雌性们再也睡不习惯只垫兽皮和干草的床了。要是陆妍知道雌性们的想法,一定不敢苟同,陆妍想说的是,在现代,兽皮可值钱了,什么真皮毛草之类的,都是上流人士的货。只是兽皮毕竟没有现代处理的工艺好,处理一张兽皮,要付出的也很多,并非所有野兽的皮毛都适合做兽皮,而且用来垫床,太奢侈了,肉疼。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陆妍在做好月事垫第二天晚上,久违的腹痛没有任何预兆地降临,生生把陆妍疼醒。
警醒的卡特,马上醒来。兽人的夜视能力极强,见陆妍手按住腹部,身体蜷成一团,五官因痛苦挤在一块。
“我带你找猿族的兽医!”
卡特一个公主抱,将陆妍抱起,随手扯了一块兽皮,将陆妍像裹粽子一样裹住。
因为剧烈的疼痛,陆妍的意识有些模糊,嘴里无助地叫着:
“呆子,呆子,好疼。”
卡特的身子僵了一下,眼神马上变了,见到手中人儿惨白的脸,一下子手足无措:
“媳妇!媳妇!怎么了!你别吓我。”
“呆子,好疼,呜呜,你别又睡过去了。”
陆妍此时哪还有一丝白天的影子,完全是一个小女人,语气里全是撒娇,依赖和委屈。把杨拙心疼死了,恨不能自己去承受这痛。
“不睡不睡,哪里疼?”
“肚子,肚子疼。”
杨拙伸出温热的手,抚在陆妍的小腹处,轻轻按着:
“乖,我一直陪着你。是不是例假来了?舒服点沒有?”
不知是杨拙的语言起了作用,还是手上的温度起了作用,疼痛缓解了一些,泛散的意识渐渐集中:
“例假?难怪疼得这么熟悉。”
一语惊醒梦中人,陆妍一想到例假,便觉得下身一股液体涌出,脸不由微红:
“帮我在床头柜第二格取一下布垫,床尾柜子第三格取一下小*******陆妍将头埋在杨拙胸口。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杨拙寄居的这具身体听力极好,按陆妍吩咐取来东西后,傻傻道:
“要我帮忙吗?”
“色狼!”
陆妍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杨拙说这话时,完全没经过大脑,便蹦了出来,想到自己问这个问题有多冒失时,忙解释:
“媳妇,我不是那意思。”
“帮我烧点热水。”
杨拙逃也般跑出去,又龙卷风般闯进来:
“你有事唤我,很快就好。”
喝了热水,再加上杨拙的按摩,疼痛渐渐缓解,折腾了很久的陆妍,虽然很想再多同杨拙说几句话,最终抵不过倦意,在杨拙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陆妍感觉腿很重,一看,一张放大的俊脸正趴在自己大腿处,嗅个不停。
“呆子?”
趴着的脸猛地抬起,脸上因兴奋而发红:
“你,你发情了!”
陆妍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那个死呆子,肯定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