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

小磬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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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妍算了一下资产,整银都有二十五两了,买田地的事可以马上着手进行了。

    和母亲商量了一下,现在买地,刚好可以赶上插秧。两人现如今有杨拙帮忙,还是能腾出手来忙活地里。

    上次同里正打听到水田3两银子一亩,旱地一两银子一亩。明天去打听看看有没有适合的。

    第二天又是赶集的日子了,豆浆豆花土豆饼土豆卷是最基本的,各三十余琬,还做了二个个茶叶蛋,二十个卤蛋,油炸红薯球及南瓜球各60个。

    仍在饺子摊旁边。饺子老板热情地打招呼,说很多来这的客人都打听陆妍什么时候来摆摊。

    陆妍拿了三个红薯球和两个南瓜球,另倒了一碗豆花,送到老板面前:

    “大娘,这是我做的新吃食,您尝尝鲜。以后要是有人再问起,就说我每逢赶集便来。”

    “你这是要卖钱的,都不容易,我吃了早餐。”

    在陆妍的一再坚持下,对方接下了,吃了一个南瓜球,直夸陆妍手巧心巧。

    由于回头客较多,再加上饺子摊老板的推荐,比预想中还要好。两个多时辰过去了,就只剩下4个茶叶蛋,两个卤蛋。

    南瓜球及红薯球2文5个,茶叶蛋和卤蛋是3文一个,一斤红薯或南瓜能做二十个,120个用了6斤,算上油的成本约十文,收入44文,刨去成本净收入34文,茶叶蛋和卤蛋每个赚一文五,卖掉34个,净收入57文。

    其它净收入100文,共收入191文。

    “全卖完啦。”

    高峰期几本过了,客人也少了很多,饺子店老板问道。

    “还剩这些。”

    “只有这几个,如果你放心,便放在我这,如果有客人来,我便多嘴问一句,横竖也不耽误工夫。”

    陆妍也不想一直守着这几个鸡蛋,但拿回去,也是18文呢,两斤多大米。便将余下的茶叶蛋及卤蛋给了饺子摊老板。

    给了杨拙40文,余下151文支出40文买了40斤黄豆。还买了簸箕和几块白色的布。

    回到家,看到一个陌生中年男人在自家院子。

    来人看到陆妍,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

    “你便是陆姑娘吧。”

    得到陆妍肯定的回答后,来人立马堆满笑容:

    “我是坝上镇全福酒楼的买办张新,受王大厨的吩咐来问问你有没有做好的豆腐和香干,如有,各拿三十斤。如没有,明天一早帮忙各送四十斤。

    陆妍没想到这么畅销,告诉对方没有了,但明天可以供应,只是全部要现做,可能赶不了早。以后会提早送。

    张买办交待再三,让陆妍明日最迟在中饭前半个时辰送到,连屋都没进便匆匆赶回去了。

    各四十斤需要约26斤黄豆,幸好自己在集市上添置了些东西。

    前几天托人带话给四叔做的方方正正的木框共二十块,每个木框都配一个盖板,昨天也已经送过来,母亲已清洗好随时可用。

    用竹筒量了约摸26斤左右的黄豆,用水泡上,便往里正家走去。

    里正说没有适合的,可以去镇上找牙行问问。陆妍对这些很陌生,后来想起陆大夫,他在镇上行医多年,三教九流应当都认识不少人。

    想到便立即行动,到了医馆,陆大夫没见着,倒是遇到了严鞘。还是那副美人见了都会暗然失色的脸孔,此时正杨起一副祸国?民的笑脸,就差对陆妍摇尾巴了。

    陆妍一问,得知陆大夫不在,失望写在脸上,便欲离去。

    “你找我师傅什么事?说不定我也可以处理。”

    “你认识牙行的人吗?”

    “牙行?认识认识,当然认识。你等等,我交待一声便同你去。”

    “不用了,你告诉我哪家可靠一点的就行。”

    “那可不行,你一个小姑娘,牙行欺负你了怎么办。”

    过了快一刻钟,严鞘才出来,衣服也没换。陆妍只道是可能对方上毛厕不好意思说,也没多问便一起向牙行走去。

    绕着街道走到第三圈的时候,陆妍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个地我们走了三圈了,怎么连牙行的影子都没看到。”

    “那小子,明明说是这里的呀。”

    严鞘心里想着,没想到就说出来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情刚刚这位公子是去打听牙行而不是换衣,很是无语地看了严鞘一眼。

    最终还是打听到了一家口碑不错的牙行,接待的人姓张,外号张大能,即无所不能之意,听说是陆大夫的人,态度可谓是无挑剔之处。

    “我父亲上次病危,村大夫都说准备后事了,但陆大夫真神医,妙手回春,硬是把我父亲抢救过来,经过一段时间调养,现在身体比以前还好。”

    “您看,两位有什么事我能帮的,必定尽全力。”

    说完看同严鞘,严鞘则看着陆妍。

    张大能做这行二十余年,最会察言观色,想不到这位相貌丑陋的小丫头才是做主的,心下震惊面上却不显,转而看向陆妍。

    “张大叔,我们家想置办五亩水田,五亩旱地,想在您这打听打听有没有离陈家湾比较近的地。”

    “陈家湾?我想想……,对了,刚好有一块地,不过,离陈家湾村比较远,有6亩水田,4亩旱地,地的主人要搬到县里去,原来是租给陈家湾一户人家,现如今打算直接卖。”

    “如果明天要看地,可以把父母叫来看地。”

    “如果方便的活,今天能辛苦您跑一趟吗?我们家我可以做主。”

    张大能满口答应。其实像这样的买卖,张大能平时都不会亲力亲为的,其一是因为陆大夫,其二对这个脸上布满疤痕但一举一动之间充满自信的女孩表示好奇。

    来到张大能口中离村很远的水田,居然就是陆妍现在所住磨坊的前面,有6块,长长的且随着山势弯延着,一块比一块低,就是典型的梯田结构。

    旱地则在杨拙家附近,靠山边,呈斜坡状,倒是4亩连成一片,只是比较贫脊。

    “水田卖家要价多少?旱地又如何?”

    “水田3两,旱地1两。”

    “水田完全依赖山里的泉水,要是遇上干旱年份,铁定颗粒无收,那旱地这么贫脊,我看不是主人不想打理,是连佃都佃不出去了,才想着脱手的。水田2两一亩,旱地600文一亩,如果合适,可以立马付现银。”

    “你这姑娘,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也懂这些。回头我问问卖家,明天再回复你。”

    陆妍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便点头,不过,也交待了要下午来,免得扑空。早上陆妍要去送豆腐豆干,母亲要做猪大肠及大骨汤。

    送走张大能和严鞘后,陆妍便回家了。看到母亲正准备晚饭,便将王大厨要豆腐和香干的事说与母亲听,母亲自然是高兴一番。

    女儿带来的惊喜太多,戚氏也越来越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