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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行下了狠手,那木棍子砸下去,都能清晰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秦征鸿看到这一幕,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大哥这是打算将南嘉生生打死啊!
“大哥,住手!”
秦知行暴怒的看来,“怎么,你要拦我?你看那孽障到底做了什么?!”
秦征鸿死死抓住秦知行高高举起的右手,厉声劝说:
“大哥,你看清楚!小霜还被他抱着呢,难不成你要把他俩一起打死?”
沉眸看去,那逆子正紧紧将小外甥女护在身下,披风裹住看不见外甥女的人影。
而逆子嘴角滴着血像疯子一样笑着。
他还在说:
“小乖,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手中抢走!”
傅南嘉的头发披散,遮住了外界投来的视线。
陆凝霜对上他偏执阴翳的眼神,柔柔笑道:
“你的血很艳。我很喜欢。”
在陆凝霜眼中,鲜血是世上最伟大的物质。
它可以激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和恶念,可以让人褪变成最真实的模样。
能成仙的不多,大都变成妖魔。
她的声音无力、脆弱、绵软、轻微,还有一丝松风过岗的淡然,仅容傅南嘉一人听见。
奔袭千里来此的傅南嘉深抠字眼,终于抠出个“我喜欢你”。
他迷恋的低头,吻着少女的唇细细厮磨,每一次浅尝之后,便撬开她的贝齿深耕。
“唔……”
“嗯……”
秦知行眉心直跳,根本压不住脾气。
千防万防,防了这么多年,都没防住这该死的孽障!
就不该单单将他赶去傅家,就该把他打死!
“你让我怎么和小妹交代?”
他暴怒的喝向秦征鸿,夺回了右手的掌控,“小霜是她的命啊!”
他的儿子当着大家的面儿,在妹夫的府上欺负了,妹妹的最宠爱的小女儿!
秦知行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陆夫人了,只好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在傅南嘉的身上。
随后而来的陆映雪被当前的景象震惊,心里莫名涌上对小病秧子的心疼。
前有萧衡光始乱终弃,后有傅南嘉强行索爱,她怕要一辈子对男人有心理阴影了吧?
她差点儿忘了,傅南嘉本就是她心理阴影来着。
那年冬天,傅南嘉跟随舅舅们上门贺岁,一眼就盯上了柔柔弱弱的小病秧子。
他表达喜爱的方式令人毛骨悚然,反正细节记不清了,小病秧子差点儿被他弄死。
高烧一天一夜后醒来,就忘记了与傅南嘉相关的一切,那次她被娘亲迁怒,险些没被打死。
自那以后,小病秧子对傅南嘉有了很深的恐惧,见他一次忘他一次,怎样都记不住。
后来两家人就明令禁止他出现在小病秧子眼前了。
陆映雪靠在门沿上痛得直抽气,同时暗自疑惑傅南嘉怎么莫名其妙的来了?
秦知行抬起一脚将傅南嘉踹翻,拿着棍子砸起来。
秦征鸿拦不住,只能护着陆凝霜不让她遭受无妄之灾。
茯苓加入战局,在秦征鸿的配合下小心的将自家小姐夺出来。
秦征鸿顾忌女儿家的面皮薄,就让陆映雪这个当姐姐好生安抚开导。
然后说服秦知行将打得满身血的傅南嘉拖了出去。
披头散发的男人仰过头来,从额头流经左眼的鲜血,又慢慢流了回去,被纤长的睫毛阻拦,沁进了狭长的左眼。
衬得眼神阴冷又嗜血,仿佛险些挣破封印的恶魔。
“小乖,等着哥哥——”
他回首望着陆凝霜,许下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承诺。
“等哥哥把那老不死的弄死后,哥哥就来找你!”
“孽障!!!”
陆映雪下意识捂住陆凝霜的眼睛,不让她看那血腥的一幕。
等人走后,她忍着身上痛楚,仔细将陆凝霜裹好搂在怀里。
轻拍着少女后背,用自己从未想过的温柔语气哄道:
“别怕,别怕,坏人已经被赶走了……”
说出这话时,陆映雪自己都觉得恍惚。
人在寒冷中冻久了,只会觉得热。
如今入了室内,血液渐渐回温,身体感受到寒冷,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陆凝霜出现了高热的迹象,惨白的脸庞慢慢透出殷红之色。
她强打撑着眼皮,端详起显露担心的陆映雪。
“姐姐关心我的样子真有趣!”
好不容易升起的温馨泡沫被她戳破,陆映雪脸色一僵,欲盖弥彰的解释道:
“我是看在舅舅的面儿上,还有,我觉得你很可怜……”
“是么?”
陆凝霜再次看向傅南嘉消失的方向,恹恹的问,“他是谁?”
她脸上看不出恐惧或是憎恨,平平淡淡的,有种看破一切虚妄的宁静。
就像,心死了一样。
陆映雪有些慌,小病秧子不会被刺激疯了吧?她本来就有发病的迹象的!
她咬咬牙,问道:
“你还记得萧衡光吗?”
“大小姐!”
正给陆凝霜搓着手的白芷愤怒的出声,“这种时候为什么要提……你是怕我家小姐不够伤心吗?”
陆凝霜目前只关心傅南嘉的身份。
他是未知,是变数,是……新意。
“他是谁?”
又问了一遍。
陆映雪心头咯噔,直接给确诊了失恋后创伤,把一口无敌大锅狠狠扣在了萧衡光头上。
果然人渣!
该死!
对于傅南嘉的身份,她只简单介绍:
“他叫傅南嘉,大舅的嫡次子,随母姓,按照关系,你该叫他三表哥……”
傅南嘉就是个怪物!
秦家嫡系没有女儿,所以将她和小病秧子序齿进了秦家,与秦家子弟互相称兄弟姐妹,不用加表字。
但是傅南嘉不允许除小病秧子以外的任何人叫他哥哥,谁敢乱喊,他必要将人打个头破血流!
对这个家伙,她一向是敬而远之的。
担心异性出现会让刚受欺负的陆凝霜受到惊吓和刺激,陆映雪一直抱着等她睡着后,才让白芷将她放到床上,叫荆时越过来诊治。
“大小姐。”
荆时越哑着嗓子见礼,想起窗边那一幕,他腿都还是软的。
他强打着精神探上少女的脉搏,视线落在被咬坏的樱唇上,忽然就不肯移开。
二小姐她……
想到被秦家二位爷押走的男人,荆时越紧皱起眉头。
给开了治风寒的药,又给了瓶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
从沉香院离开,陆映雪跪在了陆建章的书房外。
“父亲,我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