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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饿了和我说。”封河转过身,并不想浪费手里的物资,问玄镜:“要喝粥么?甜的哟放糖了。”
“不要。”果断拒绝,连眼皮子都没抬起来。
啊……为什么玄镜也瞬间转性了啊……
“没关系啦,你也已经很久没进食了吧,日月精华啥的完全没有直接进食来的实在啊……”
“不要。”继续拒绝。
“……”
封河好像从玄镜诡异的气场中捕捉到了什么——啊啊啊又一个吃醋的啊!
如果一开始就说这是特地给你喝的你一定会无比愉快地接受啊!玄镜的反应也向狗狗靠齐了啊!
——只是拎了一只大叔回来两只妖将都酸碱性不平衡了啊!
“……怎么?”无比闷-骚的玄镜终于将眼皮子抬起来。
“……”封河默默地端着粥走出房间。
——看来得尽快把大叔处理掉。
手机响。
陆三申昏昏沉沉地像是刚要醒来一般打个哈欠,伸出右手去摸手机闹钟要去关掉——不过摸到的是一地的碎石子,随即断木的纤维扎到了他的手指——
“嘶。”他吸口气。他把暴血的手指头含在嘴里,随即困难地睁开眼——
【哔——】
哦凑,一定是睁眼方式不对……他再把眼睛闭上。
再睁开眼——
【哔——】
还是老样子啊!是哪个混蛋把老子给埋了啊!
好在这里空间还算大,被埋的也不深,还是可以通过几根木头额缝隙看到昏暗地阳光透照进来——这是清晨?还是傍晚?
他斜了身子去摸被甩的不远的手机,将手探到一块木头之下将它抠回来。执习组的手机质量确实过硬,完全是诺基亚改装的即视感……
颜松的电话,他果断接听:“喂喂喂喂喂——”
“还没回来么?有什么问题?”
“啊啊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啊!我被手机铃声闹醒就发现我被埋下去了啊!”这真是救命稻草。
“阿经呢。”
“……”陆三申环顾四周,回复:“不在视线范围内。”
“哦。”挂断。
“啊喂你‘哦’了一声就挂断是什么意思啊!果然你家阿经比较重要吗!啊喂我还埋在这里啊!”他对着已经没有连接的手机咆哮。
手机铃响。很普通的闹铃声,像是九十年代的闹钟一阵狂扫——
闭着眼休息的沈经猛地坐起来,忽而胸口再是被一个手掌猛地一推再砸回去。
不得不承认——这个小鬼的力气完全没有逊色于妖将的那一掌啊。他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又喘息了好久才稳住了体内翻滚的血液。
封河从沈经换下的外套里掏出一只执习组通用的手机,按下接听走到窗边,小声回应:“喂?”
“……”颜松没料到会是其他人接听,顿了半秒后问道:“你是?”
“封河。”
“啊,”这完全是出人意料的插入,颜松没料到封河在连续几个月没与执习组来往后再度这样神奇地带入其中。“有看到阿经么?”
“在我家,不用担心——不过,他好像有什么大麻烦。”
“让他立刻回来。”颜松愈发担忧。
“貌似暂时还得在我这里呆一阵。”
“怎么?”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语速更加快了——颜松绝对是那种可以把三句话并成一句话再无比自然地过滤掉标点的人。
“他有什么仇家么?”封河再压低声音。这真是相当严肃的事。
“什么意义上的仇家?”从广义上说……阿经的仇家满大街都是……
“有三个西方女人攻击他……”
“我马上过来。”说罢挂断。
“啊喂你来我家会吓到一拨人的啊!”封河也对着无连接的手机咆哮。
从执习组的市中心到达封河家的郊区还是需要四十五分钟的车程,因此颜松将车停在封河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彻底暗下来。由轻莲带路,因此已经是最快的路线达到。
封河已经早早地在门口等着以防止颜松突然闯入惊吓到家里人。开车的并不是颜松,颜松从后门出来,还算是很低调地扎起头发戴了帽子。“哟,等着啊。”他扬起右手算是对封河打招呼。
“啊,是的,这里走。”封河微笑。
“于是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参拜家长了吗?”于轻莲刚举起右手,就被颜松一掌拍在后脑上。
轻莲已经有一米七的身高了,颜松现在拍起来会觉得有些不顺手——应该很快就会习惯的,如此蛋疼地确认。只要轻莲还是这么欠揍的话。
封河率先进屋,对室内陪着倩倩看电视的母亲说道:“我有朋友要进来哦!”
“啊,好的啊。”母亲也相当欢迎地站起来。看到走进来的是一个相当干净清秀的男生和一个三十余岁的高挑男人时还是有些惊讶。尤其是那个成熟的男人还像女生那样扎了白色的长头发——啊不对,白色才是重点……
“你好。”颜松相当有礼貌地向家庭妇女问好。对于如何迅速地讨女人欢心,他的样貌与他的气质已经足够,只要再加上少量技巧就足以让女人痴狂。“在下颜松,执习组总部负责人。”
封河张嘴又马上闭上。——啊喂一开始就把身份暴出来真的好吗!
而封河的母亲则张嘴了半天,颜松……她记忆深刻啊……那个最开始由于封河生病打电话给她将她说教一顿的人,而听这个声音……就是先前经常往这里打电话让她通知封河接电话的人……啊……
竟然看上去如此俊美犀利……
封河内心已经扭曲。啊不母亲已经和自己的同桌小璐一样深陷了啊!阿松你够了!不要来破坏人家的家庭和谐啊!
而此时最大的幸事就是热血澎湃的于轻莲一个蹿步已经到了女人跟前和她友好握手,一面露出灿烂至死的阳光少年的姣好笑容:“伯母您好!我是封河的同学于轻莲,不用管那只白毛啦,那是我监护人,我是来此看望您的,希望您能同意封河和我交WAN——噗!”
颜松再是一掌甩在轻莲后脑上,果然甩久了就顺手多了,总会习惯的。
“抱歉。”一面粗暴地把于轻莲推开,再一面温静尔雅地对面前的女士略微一点头表示礼貌,“第一次来参拜这家伙有点激动,不要见怪。”
不……其实最见怪的对象只有你……于轻莲再怎么失态也都是正常表现啊……
“你是……”女人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实际上即使在本市区,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执习组的名字。毕竟执习组也并没有要让妇孺皆知的欲-望,很多时候是能低调就低调,毕竟还有政府的打压,太张扬了并不是好事。不过封河的母亲还是从电视报纸上隐约知道一些这是一个相当另类的组织,有着比警局更彪悍的实力——通常警局无法解决的事才能向执习组申请支援。
而现在执习组的总负责人忽然出现在面前——
还真是相当刺激神经的事。
“不要在意,女士。”颜松再颔首,“不会给你们造成任何困扰。”
“阿经在楼上啦……”封河弱弱地插入。
“请允许我上楼。”颜松向女人提出完全无法抗拒的请求,再补上,“如果造成任何损失,执习组名义担保会得到最效率的补偿。”
“……”很多时候家庭妇女的接收量还是有限的。不过这个不明觉厉的女人还是相当有爱地一点头。
“十分感谢。”
封河领着颜松上楼。颜松用眼神示意轻莲候在楼下。
倩倩忽而丧起脸:“妈妈他好像坏人——”
“啊啊啊不是坏人啦。”轻莲连忙蹲下来对小朋友解释,“我们是你姐姐的朋友啦~”
由于于轻莲的阳光外表并不会给人带来任何心理压力,女人也就松懈了一下,用手揉着倩倩的头安慰她,再问道:“执习组?”
“是的。”于轻莲点头,站起身。
“封河真的……一直在和你们来往?”
“啊……”他忽而意识到这个问题很难堪,普通家庭应该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会和一个性质不明的组织打交道。他犹豫很久,还是委婉点说道:“接触并不多,主要因为我是执习组的成员,正好是她同学,所以会有一些间接接触——啊,对!”
他忽而阳光灿烂地把女人按在沙发上,这也是很好的话题转换方式,何况此时颜松完全不会从楼上飞奔下来送他一个飞身踢。他对着女人一个鞠躬:“伯母好!再次自我介绍!我是封河的同学于轻莲,请允许我和封河交往!”
其实已经在交往了,只不过是时候得到她的父母批准了。对于如何开口这件事,他已经排演了几十次绝对不会出现误差——
“不行。”
结果竟然是这样。
他惊讶地看着女人站起来直视着自己。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家长都会向颜松一样让观念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也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如同他的成长这般约束中又毫无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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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忙(╯‵□′)╯︵┻━┻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