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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直门客运站,与红星轧钢厂只相隔着一条护城河。
何雨柱到地方了,就在进站口,所有到这里的客运车都会在门口下客,没什么人车分流的概念,车速又不快。
等了一小会,就见一辆车窗前放着昌平至京城东的客运车到了。
何雨柱的眼神从车门一侧的车窗扫过去,忽的在最后一排的窗户口看到一个年轻女孩。
与秦淮茹有几分相似,但要漂亮很多,对了,这是十八岁的秦淮茹啊。
车上,秦淮茹很快就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青年看了过来,浓眉大眼,看着就实诚。
两人对了下眼神,又错开了,车往前边开了一段才停下来。
很快车门开了,过了一会,何雨柱才看到曾大妈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的却不是秦淮茹。
而是另外一个看着有些尖酸刻薄的短发女人,长相也很一般,不过穿着倒还不错。
不是,这怎么还大变活人了?
不过很快,秦淮茹就从车上下来了,他都来车站堵门了,这就跑不掉。
“小何,等久了吧。”
曾大妈一脸笑容,人来了,就谈成了,中午饭有着落,后边还有礼品拿。
“我也就刚到一会。”
何雨柱说话间就去瞧姑娘。
曾大妈笑着说:“小何,这就是秦淮茹,大妈没说给你说胡话吧。”
“没,没说胡话。”
何雨柱心想,决定了,就秦淮茹了,借原本贾家的媳妇一用。
“秦淮茹,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小何,你看人,身板多结实,跟了他,饿不着你。”
曾大妈说的是真饿不着,吃饱饭最踏实。
“嗯!”
秦淮茹应了一声。
何雨柱没太在意秦淮茹的反应,他都见着人了,不答应也得答应,这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尤其是这时期的农村,只要媒人做通了女方父母的工作,那不嫁也得嫁。
他开口说:“曾大妈,那现在就去我那院里,都到中午了。”
“好好好,这就去。”
曾大妈知道是看对眼了,钱她也收了。
忽的旁边那短发姑娘插话说:“曾大妈,这还有我呢。”
“对对,还有一个。”
曾大妈这才想起带了俩姑娘来相亲。
“她是?”
何雨柱陡然反应过来,“是介绍给贾东旭的姑娘?”
“小何,这是翁群芳,等晚点我在带到贾家,先我得带到我那儿去。
我那院在九道湾胡同,昨儿倒是忘了给你说了。”
曾大妈住的地方离南锣鼓巷不远。
“没事,那这就走,都要进东直门。”
何雨柱想着有一段是同路。
“小何,过会啊,你带秦淮茹先过去,路上你们聊会,我安顿了在过来。”
曾大妈也是会来事,给人独处的机会,主要是她去小何家里,知根知底的,就放心。
“哎!这好。”
何雨柱觉得回头得给人加钱啊,为客户着想的中介,才是好媒婆。
当即,四人就一起出发了,走着去。
……
红星轧钢厂食堂!
贾东旭拿着饭盒,在人群里穿梭,已经看了好几个窗口,都没看到傻柱的身影。
最后没办法,只好随便找了个窗口打菜。
“吃什么?”
窗口里边一个大妈拿着个大马勺,勺子是不小,可是手抖啊。
“一份白菜,俩窝头。”
贾东旭说着把饭盒递了进去,又说:“怎么没看到傻……就是何雨柱人呢。”
他原本想找傻柱赊账来着,到这周五就领工资,没几天了。
“你说何师傅啊,他请……去,没事少打听。”
大妈刚想说请假,又怕得罪人,谁家没个急事要耽误的。
她忽然觉得这工人怕是有问题,手上一抖,就打了半份白菜到饭盒里。
“不是,你没给够啊。”
贾东旭急了,饭盒底儿都没铺满。
大妈板着脸给加了点汤水,没好气的说:“就这么多了,八分钱。”
“唉!”
贾东旭叹了口气,看来傻柱在食堂没少得罪人,把他都给连累了。
……
“我跟你说啊,京城的城门又叫门帘,城外的人进去,都说是进门帘里边了……”
何雨柱一路上闲不住,巴拉拉的瞎聊着。
“嗯!”
秦淮茹看着青砖城门,真好,这还是她第一次到京城来。
进了城门,没过多久,就分道扬镳了。
“曾大妈,不着急,您慢慢过来,我正好要炒菜,打早就买好了。”
何雨柱叮嘱了一番。
“哎哟,那得尝尝你的手艺了。”
曾大妈知道小何是厨师,炒的菜肯定差不了。
等看着小何带着秦淮茹往前边走后,她也带着剩下的姑娘,往旁边小胡同走去,九道湾胡同,里边全是弯弯道道。
“曾大妈,是我男人好看,还是何大哥好看?”
翁群芳又比较起来,她为了嫁到城里,跟家里闹了好多次,要了嫁妆,还把留了多年的头发给卖了换钱,付出这么多,不能被人比下去了。
“这,你又把我问到了,都好都好。”
曾大妈不能得罪人啊,回头这姑娘也是去锣鼓巷四合院。
……
“秦淮茹,我看上你了,下午咱们就去把结婚证给扯了。”
何雨柱这会直接就说了,不打马虎眼。
“嗯!”
秦淮茹没得挑,人她也是相中了。
“哎!”
何雨柱笑着说:“我那院就在前边,我叫何雨柱,有个外号叫傻柱。”
“怎么叫这外号?”
秦淮茹这会不紧张了,都要跟人扯证一块过日子了。
“嗨!都怪我爹。
就我小时候那会吧,他非要我去东直门外边卖包子,结果倒好,那天啊遇到还没撤走的伤兵来抢东西……”
何雨柱想起来也觉得神奇,他居然被叛军拿着枪追过,约等于参与了解放京城的战争?
“后来呢,怎么着了?”
秦淮茹听得出神。
“后来啊,我腿脚快啊,把伤兵给甩了,还把包子卖给了一过路的商人。
就是我人太善良,被那商人给骗了,给我拿的是假钱。
就为这,我爹就骂我是傻柱,院里人听到了,再往后就都叫我傻柱了。”
顿了下,他又说:“不过,现在我爹去了外地,不回来了,我也懒得改这外号,傻不傻的,自个儿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