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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刀光斩破一抹残影,查小刀神情蓦然一松跌坐在了地上,手中的黑背大刀当啷落下,他使出了修罗刀法中最后一刀修罗舍,这一刀榨干了他身上最后一丝内劲,只可惜仍被东哥轻松避开,确切的说刚才那一刀连东哥衣角都没粘到。
“修罗刀法你已经学全了,现在差的就是个火候,哥送你回去。”
徐东上前扶起查小刀,缓步朝真武阁方向走去。
天刚破晓,睡熟中的洪百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扰醒,翻身坐起,一脸郁闷的对着房门吼道:“哪个龟孙吵老子睡觉?”
敲门声停了下来,顿了几秒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给你三秒,不开门哥把玛瑙链子丢进抽水马桶。”
“玛瑙链子?啊!”
洪百烈一声怪叫,一个脚步冲到了房门旁伸手拉开房门,眼前出现了一条红灿灿的链子,链子的一头被一根手指勾着,有节奏的晃晃悠悠。
“老大,是你啊!”
洪百烈憨笑着挠了挠头,一只大手伸向红链子,五指一合抓了个空。
徐东把火玉珠链子往上一抬,皱眉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洪百烈,这货胸口长满卷曲的黑毛,穿一条大花裤衩,还光着一双大脚丫子。
“都几点了还睡?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可能下午吧,我也不清楚,到时候老爹会过来叫我,你什么时候走?”
洪百烈挠了挠头,脸上满是迷糊,他真不能确定啥时候离开,一切由老爹做主。
徐东把手中的火玉珠塞进洪百烈怀里,沉声说道:“东西给你了,我赶飞机,有机会来东江市找我。”
“慢着!等我两分钟。”洪百烈转身一溜烟跑进房间,穿好衣裤转身跑了回来,沉声说道:“我送你出去。”
徐东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你小子不用洗脸吗?”
洪百烈咧嘴憨笑道:“送你是大事儿,脸暂时不要了。”
徐东笑了笑说道:“那走吧,送到武德寺可以了。”
两人乘电梯下楼来到真武阁门口,江家祖孙和阿虎已经在门口等了一小会,见两人过来立刻动身出发。
洪百烈体格健壮如牛,主动提出给大家拿行李,零零总总上百斤行李拎在手上依然健步如飞,还能跟大家谈笑风生,就连江老爷子也忍不住赞叹,这身力气比古之恶来典韦之流不差。
一路走走停停来到武德寺门前,分别时徐东跟洪百烈交换了电话号码,洪百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金属戒指递给徐东:“老大,这是地煞门的黑铁戒,据说是用天外陨铁铸造成的东西,传了几千年,送给你留个念想。”
徐东接过黑铁戒戴在左手中指上,笑着说道:“这玩意够沉的,谢了。”
洪百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听我爷爷说这玩意能辟邪,至于怎么个避法我也不知道。”
徐东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笑着说道:“回去吧,以后咱们见面的日子多。”
洪百烈笑了笑说道:“不急,我看你们飞上天再走。”
一行四人上了直升机,阿虎启动飞机冉冉升空,俯瞰下去,武德寺渐渐成为视野中的一个小黑点,直至消失不见。
回到东江市已经是晚上九点,徐东在机场门口招手拦车,也不知是不是人品问题,连续几次都被人截胡,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商务车驶到近前,停在他身旁。
车窗落下,伸出来一个人头,居然是天鸿集团副总裁万利,他冲徐东笑了笑说道:“上车!”
徐东上前打开车门,把背包放上后座,侧身坐上了上去。
万利刚参加完一个珠宝展销会乘飞机回到东江,公司派车来接,没想到刚上车就看到站在路边招手的徐东,两人许久不见了,万利让司机把车开到了离梓山湖不远的一处露天烧烤大排档。
两人下车,万利让司机先回去休息,他今晚吃饱喝足了准备去徐东家蹭睡,明天一早借车返回公司。
露天烧烤大排档生意火爆,十来张小桌坐了个满满当当,万利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招呼老板搬来一张折叠小桌和两条塑料凳子,点了一大堆烧烤和一箱啤酒,在大排档吃宵夜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坐下,徐东启开两瓶啤酒,把其中一瓶递给万利,笑着说道:“我以前都不知道这里有大排档,你怎么知道的?”
万利拿起酒瓶喝了两口,颇有些得意的说道:“这家大排档开了好多年了,碳烤生蚝和羊肉串最地道,其它东西也不错,我已经在这里吃了十年了,从摆档第一天开始,只要人在东江每个周末就会来吃顿宵夜。”
徐东灌了两口啤酒,笑问道:“最近公司怎么样?老白一定赚得盆满钵满吧!”
万利苦笑着说道:“今年中高端珠宝市场大环境不行,公司业绩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停滞期,很难找到新业务增长点,公司管理层几次对外投资失败,亏损了好几个亿。”
徐东皱了皱眉头说道:“老白这些年也赚了不少,几个亿的亏损还是可以承受的,缓过这一阵子就好了。”
万利摇了摇头说道:“话说得没错,我最担心的是两个月前白董高薪聘请来的一支投资团队,团队老大叫白冰,进公司就挂上了执行总裁头衔,几次投资失败都是他们操作的结果。”
徐东捏了个生蚝不紧不慢的吃着,低声问道:“老白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什么都听别人的,再说还有你和易琳啊!”
万利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前不久易琳辞职了,她跟投资团队老大起了冲突,提出辞职白董居然批了,估计不用多久我也要离开了,公司现在变味了,待着没意思。”
“易琳走了?”
徐东手一滑,捏在指尖的蚝壳掉在了碗里,易琳在天鸿集团做了多年,可谓是尽心竭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白天成不应该就这样让她带着委屈离开,这事儿似乎有些蹊跷。
万利仰头把瓶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放下空瓶说道:“走了,当时我找了白董,可白董就是不听我的,为这事我还跟白冰吵了一架,结果现在成了不着地的鸟儿,经常在天上飞,我听人说这个白冰是白董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