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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沈牧歌看着走进来的许绍,神色凝重的起身询问到。
许绍没有说话,只摇了摇头,坐到了沈牧歌的旁边。
沈牧歌见许绍这般模样,便知情况严重了。
虽然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但是沈牧歌眼神一闪,随即坚定的看向许绍,“难不成?”
许绍抬眸迎向沈牧歌明明知道却仍然不敢相信的视线,沉默的点点头。
尽管心中有了猜测,沈牧歌仍然抱着侥幸的心理,如今心中的侥幸却被许绍的肯定打破了,沈牧歌有些无力的坐倒在椅子上,低垂着头,喃喃低语道:“怎么…可能?!”
许绍有心想要安慰,但是看着沈牧歌这般模样,本来到嘴边的安慰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在沈牧歌的肩上拍了拍。
“笃笃笃”清脆果断的敲门声响起,许绍将本来投注在沈牧歌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转向紧闭的房门,“进来。”
话音一落,那门便被人从外头推开了来,进来的是一个士兵,身形挺拔。
那士兵站定之后向许绍敬礼,开口道:“报告长官!”
许绍坐直了身体,眼神直视进来的那名士兵,眼角的余光看向他旁边不知在什么时候恢复了原样的沈牧歌,“说!”
“是!长官!”那士兵被许绍正面直视,本就挺的笔直的身形越发的挺拔了,“据线人来报,有看到疑似目标人物出现在D区,请指示。”
那士兵说的目标人物不是别人,正是沈家旁支的人,算起来是沈牧歌的堂兄,和沈牧歌的关系挺好的。
平日里两人经常走动,只是在三天前却突然失了那人的踪迹,沈牧歌本想找赵清菡帮忙找人,却被沈老喝止了。
“混账!你莫不是依赖成习惯了?连最起码的判断和行动力都没有了?”这是沈老在接到沈牧歌电话后对沈牧歌的斥责。
沈牧歌心中着急,“爷爷,您…..”
“闭嘴!”沈老喝止了沈牧歌还未完的话,“你何时这么糊涂了?!我沈家难不成连找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吗?”
“爷爷….”沈牧歌无力,有心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家爷爷对于这些事情不甚了解,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爷爷,您就加管家帮忙叫随园卫找一下人吧!”
沈老简直要被沈牧歌突然的犯浑给气晕了,眼见暗示不行,沈老也只能叹息一声,“牧歌,你莫不是忘了,现在的什么人最多?你莫不是忘了,我沈家的能量有多大?你莫不是忘了,我沈家的人有多重要?”
一连三个问题,问懵了沈牧歌,沈牧歌还未细想的时候,电话已经被老爷子挂断了。
沈牧歌不是个傻的,只是当局者迷,所以才走了迷路,如今被沈老一语点醒,才终于明白了,其实可以不用借助随园的人,只自己的人手就足够了。
就算对方是魔修,那又如何?就算对方修为高深,那又如何?再厉害也抵挡不过人多,更何况还有热武器,不是吗?
于是沈家旁支人员失踪的消息便在那人失踪不到十小时之后便散播了出去。
沈家,C国的商业龙头,若是有什么能与之相比的话,大约只有许家,苏家和孙家了。沈家人,那是一个什么概念?虽然比不得沈牧歌本来来的金贵,但是比之好多的什么少爷小姐之类的人,要金贵太多了。
世俗的世界从来都是以权,钱,人来衡量的,沈家这个庞然大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攀上一枝,只是苦于没有什么机会,如今大好的机会就放在面前,不想办法抓住的是傻子。
沈牧歌本就是电视杂志上的常客,如今沈家旁支的人出了事情,沈牧歌更是频繁的出现在电视之上,走到哪儿都有一堆的记者。
有的是单纯的为了新闻,有的则是为了沈牧歌本人,有的则是存了攀高枝的心思,不管哪一种,沈牧歌身边总是少不了人的,几乎每天的电视里都有沈牧歌的身影。
沈家旁支的那人,也是曝光率不小的人,如今突然的失踪了,想要攀高枝的人,定然会发动所有的人脉来找到这人,只为能让沈家欠一份人情,就算不能欠人情,至少能在沈家面前刷刷脸,以后的生意定然会比现在好上太多。
沈牧歌如何不知道?但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将一切都曝光了开来,就算那人是魔修又如何?俗话说“非吾族类,其心必异”,这样的话,并不是说说而已。
如果那人只是个单纯的修真者还算好说,若是曝光对方是魔修?想必除了个别的激进分子,是没有人想要这样的人存活在世间的。
只能说肥皂剧的洗脑能力还是很有用的,不管你这人如何,只要沾上了邪,沾上了魔,便是不能被容于世的恶人,是必须要被消灭和抹杀的存在。
现在外头闹的越大,最后的结果对于沈牧歌来说,或者说对于他们修真者来说结果就会越有利。
这个道理,还是沈老教出来的。
若是换做以前,沈牧歌定然也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只是如今他身份有了转变,下意识的要将关于修真和魔修的事情瞒下来,所有才会有些束手束脚。
本就是敌在暗,他们在明,再加上他们非要将事情瞒下来,就更给了敌人喘息和准备的机会。如今虽然没将事实说出来,敌人也仍然在暗处,但是一切都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在明处,甚至是万众瞩目的闪光灯下,若是有人想要做什么,便会被白花花的闪光灯照的一清二楚,再无处可逃。
所以姜,还是老的辣啊!
沈牧歌听到那士兵的话,激动的站起身来,“当真?在哪儿看到的?现在人呢?”
那士兵虽然诧异于沈牧歌的激动,但是转念一想便也明白了沈牧歌心中的激动,只是虽然是明白的,士兵却也什么都没说,眼神只看着许绍。
他是许绍手下的兵,只能听令于许绍,旁人说的话,他能听却不能照做。
沈牧歌没有得到答案,在看到那士兵的眼神之后方才明白他逾越了。
沈牧歌伸手抹了把脸,暗自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抱歉,我有些激动,所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