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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被吓到了,这二人的武艺当真可怕!
一旦交手,他们必定要分出胜负才会罢手,她不想他们受伤,不想欠他们,怎么办?
晋阳公主气急败坏地尖叫:“不要打了!”
玉鸾郡主扯着嗓子喊道:“国师大人,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大打出手,值得吗?不要打了!”
众多看客倒是津津有味地观战,有部分公子哥儿还设赌局,押国师大人或是右相大人胜出,赢得美人。
水柱不时地喷向高空,画舫与舞台已经湿了,不少百姓也被淋湿。
银袍飞舞,帝卿绝屹立画舫顶上,周身缭绕着来自远古战场的邪魔戾气,似要吞噬万物。
玄衣飞掠,墨凌尘身在半空,眉宇再无平日的嬉笑,杀气凛然,似一条黑龙腾飞云端。
无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急中生智。
是不是她跑了,他们就不会再打了?
玉鸾郡主看见上官昭然等人,催促道:“你们还不上去帮国师大人?”
金公子为难道:“郡主,草民根本不懂武功,上去了也帮不了墨兄。”
“废物!”她鄙夷地呵斥。
“本公主相信右相大人一定可以打败对手的!”晋阳公主一脸的崇拜。
墨凌尘瞥见无邪跑了,心里一急,想速战速决,猛地追加内力。
帝卿绝扬起剑眉,内力倾巢而出,似大海倒灌,天昏地暗。
墨凌尘大吃一惊,想抽身避开已经来不及。
喷——
他摔落舞台,呕出一大口鲜血。
眨眼间,画舫顶上再无帝卿绝的身影。
所有人愣神半晌,人呢?
右相大人赢了?
晋阳公主嘟嘴跺脚,“右相大人去哪里了?”
芷兰回道:“奴婢没看清楚。”
玉鸾郡主着急地奔上去,搀扶起墨凌尘,担忧地问:“国师,你怎么样?”
墨凌尘捂着胸口站起身,抽出手走下舞台,问上官昭然等人:“看见无邪姑娘往哪里跑了吗?”
“你都受伤了,还问那小贱人做什么?”她气愤道。
“没注意。”上官昭然对他使眼色。
墨凌尘不再多说,匆匆离去。
玉鸾郡主气疯了,声嘶力竭地尖叫:“墨凌尘,你回来!”
晋阳公主讥笑道:“玉鸾,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别丢人现眼。”
玉鸾郡主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五十步笑百步。你喜欢的男子追那小贱人去了!”
二人怒目而视,目光如冰如火。
……
无邪在街上疾奔,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醉舞楼不能去,哪个地方是最安全的?
无风会不会追来?帝卿绝、墨凌尘会不会追来?
有了!
她朝一家酒楼狂奔,想躲在后院,歇会儿。可是,她刚要奔入酒楼,后颈的衣领就被人拎起来。
“放开我!”
她大叫,激烈地挣扎,看见拎着她飞起来的是那恶魔。
帝卿绝拎着她飞上屋顶,在半空纵掠,“抱紧了!掉下去摔成废人,本相可不会养你一辈子!”
无邪往下看,头皮发麻,这么高!
迫不得已,她抱住他,可不想摔得断手断脚,一辈子都要仰仗别人伺候。
然而,这样亲密太别扭了,她也不想抱着上凰长公主的男宠!
罢了罢了,事急从权,生死为大。
回到右相府,帝卿绝拽着她来到寝房。
她扒着门框,拼了老命跟恶魔作斗争,“我去厢房就行了。”
他一把抱起她,踢上房门,直往床榻。
她努力几次都没能挣脱下来,他把她扔到床上,她立即爬起来,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认错,我认错……”
他掐住她的小嘴,凤眸浮现一丝森凛,“认错就行?”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无邪心虚地问,虽然她坚定地觉得自己没有错,他没有资格管她。
然而,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如今她是刀俎上的鱼肉,好像只有任他宰割的下场。
“你想跳舞?还是想找男人?”帝卿绝的眉宇漾着邪魅的流光。
“呃……”她应该怎么回答呢?
“本相让你跳个够!”
“跳舞?不用了吧。”她干巴巴地苦笑。
“本相牺牲一下,当作你跳舞的那个……长棍……”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跳!”
无邪看着他眼里跳跃的戾气,被他激怒了,跳就跳,谁怕谁?
帝卿绝站在床前,她拍拍他的肩,微笑甜美,眉目弯弯,“不要乱动。”
他凝定不动,身姿笔直如竹。
她舞动起来,肢体随意地舒展,青葱玉手却在他身上四处轻抚。
似清风拂过竹林,若暖风吹过碧湖,如白雪飘落肩头。
他始终目视前方,喉结却滚动了一下又一下。
无邪狡黠地笑,把他当作那根长棍,尽情地扭动。
帝卿绝面不改色,感觉她就像一尾小蛇缠绕着他,抚摸,摩挲,似清风,如火焰,升腾而起的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胸口那团灼热急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长睫,轻颤。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娇小单薄的身躯能跳出这种勾人魂魄,让男人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疼爱的舞,她究竟是吸干男人骨血的妖精还是人?
忽然,无邪捂着小腹,眉心紧蹙,“大人,人有三急,我先去茅房,回来继续跳。”
话音未落,她如飞箭般飞奔出去。
只是,才奔了两步,身子就被一泓雪光定住。
尔后,她急速倒飞,摔在床榻。
她疼得龇牙咧嘴,正要爬起来,一座巍峨的高山已经压下来。她努力挤出可怜兮兮的苦笑,“大人,我真的小腹疼,要去茅房……”
“你把本相的话当作耳边风吗?”帝卿绝的嗓音低哑而狠戾。
“不是……我只是……想玩玩……”无邪心慌慌的,他好像动了雷霆之怒。
“你就这么想男人吗?”
“我哪里想男人了?我只是玩玩……你先下去,我们好好谈……”她觉得在床上摆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本相让你玩个够!”
帝卿绝的玉容酝酿着暴风骤雨,陡然俯首,凉唇侵袭娇嫩的肌肤。
嘶——
无邪倒抽一口冷气,怎么这么疼?
他的嘴含着刀片吗?
在柔腮疾行,于雪颈啃噬,如钢刀划过,似剑锋寒凛。
无邪拼了所有力气推他、反抗,又惊惧又恐慌,怎么办怎么办?
倘若这时候变成小兽就好了,他总不至于对一只迷你小兽做出禽兽之事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六个时辰还没到。
帝卿绝呼吸急促,在雪嫩的肌肤汲取她的柔香、她的甜美,急速沉沦。
本想惩戒她,没想到折磨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