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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轻轻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又把她搂到怀里,让她紧紧贴在身上,胸前软软的极是舒服。两人身体没有一丝缝隙,像是溶成一人,张春华舒服地吐出一口香气,俏脸紧紧贴在姜述脸上轻轻摩擦,身上的幽香让姜述有些醺然,这是张春华特有的体香。
沉醉在姜述的温柔里,随着大手轻轻游走,张春华神智开始不清。她紧紧抱住姜述,汲取他身上的暖意,柔柔说道:“夫君,你现在与以前不一样,不再高高在上,而且充满柔情,我开始还有些名利想法,现在我发觉已经爱上了你。也不知是对是错,或许是作茧自缚吧。”
无论是假意还是真心,都让姜述十分感动,找到她的小嘴亲了下去,将她诱人的声音封住。良久,姜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所谓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十分优秀,相信我们以后会心心相印。”
张春华定定的看着姜述,明亮的眼睛渐渐湿润,一下子紧紧搂住姜述,头埋进姜述肩窝,呜呜地哭起来。姜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轻抚她泪痕满面的俏脸,用嘴轻轻吸舔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抚摸。舌头伸到了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就像两人的心互相缠绕,彼此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一体
张春华的眼睛水汪汪的,柔情似水,姜述的手摸上起伏波荡的"shuang feng"轻轻揉捏。她闭上眼睛微微"shen yin",显得十分狐媚。清冷绝俗的美人十分妩媚,她的玉体轻轻扭动,发出一两声腻人的"shen yin",惹得姜述开始狂乱。
坚硬如铁的巨物寻隙而入,一声娇呼声中,姜述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得无以言表。轻抽慢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春华苦尽甘来,身体轻轻奉迎,开始轻声吟唱,随着节奏高低不平、长短不一,嗓音带有一股诱人的沙哑,似乎具有一股魔力,让人更是冲动异常。
两人动作渐渐变快,追逐传说中的诱人快感,张春华的吟唱由舒缓而急促,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之后,玉体抖动,死死抱紧姜述。姜述喘了几口粗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问道:“舒服吗?”
张春华并未说话,紧紧贴在姜述身上,似要将自己融入爱郎身体,脸上春潮依在,幸福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月光逐渐移出室外,室内**盎然,忙碌的人儿还不知道,黎明已经悄然而至。
姜述见朝政平稳,正待赶赴东倭,此时刘表派人送来一封书信,约姜述见面。刘表所据荆州乃富庶之地,武治不佳,但是内治优秀,众诸侯以刘表辖下百姓最为富裕。刘表虽是皇亲国戚,姜述却不识此人,对这位皇族佼佼者也生好奇之心。姜述让诸葛亮统领众人先赴东倭,交待一下朝中事务,引领三千亲卫径奔南阳。
荆州刺史刘表,字景升,山阳高平人;幼好结纳,与名士七人为友,时号“江夏俊”。那七人:汝南陈翔,字仲麟;同郡范滂,字孟博;鲁国孔昱,字世元;渤海范康,字仲真,山阳檀敷,字文友;同郡张俭,字元节;南阳岑,字公孝。刘表与此七人为友;有延平人蒯良、蒯越,襄阳人蔡瑁为辅。
刘表单匹马入荆州,在蔡庞黄蒯四大家族帮助下,早已控制大半荆州,名义上依附洛阳,文武钱财皆是自主,已成事实割据。刘表野心不大,从没有自立的念头,满心希望大汉中兴,十分注意洛阳的政治局势。刘表约见姜述,并非一时心血来潮,而是经过深思熟虑。
姜述数月攻下兖州、徐州,向诸侯显示了强大的实力,刘表认为以荆州的实力,并不足以自保,到了需要决择的时刻。刘表与姜述见面,就是要做一下甄别,若姜述存有代汉之心,则彻底归附长安,与刘协合力讨伐姜述;若是姜述并非篡逆之徒,一心拥刘,就是举地而献亦无妨。
刘表经过数年观察,认为姜述掌握朝中文武大权,虽然任人唯亲,但对宫中两后始终恭敬有加,在朝堂亦无跋扈之举。刘表综合分析以后,十分认可姜述的品行,判断姜述未存不臣之心。
刘表好交际,座上不乏三教九流,有一道士名唤兴平子,最精周易推算,卜算人之命理,数年以后回看极为精准。刘表请兴平子卜算,推断数事十分精准,不由惊为天人,延请充作幕僚,难决之事请他断之。
兴平子自小出家,师从琅琊宫温播,是于吉、左慈的师侄。近期刘表忧虑荆州前途,召兴平子推算一卦。兴平子取出道具,请刘表拈出卦象,问道:“使君欲问家事还是国事?”刘表答道:“国事。”兴平子解开爻象,见与朝堂大势有关,大约猜出刘表心意。姜述与琅琊宫大有渊源,于吉、左慈跟随左右,琅琊宫上下无人不知,关键时候兴平子自然要为姜述出力。
卜算结束,兴平子面露惊色,道:“使君尚有三年富贵。”
术士说话很有讲究,平常人听着这话该是一句好话,但刘表是何等人?一听只余三年富贵,那还了得?连忙求教道:“依先生所推会发生何事?”
兴平子细看爻相,道:“兵祸。”
刘表转念一想,心道洛阳朝廷实力独大,若是讨伐荆州,荆州即使兵强马壮,也万难抵挡,心里信了大半。刘表请教道:“如何解之?”
兴平子面露难色,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
刘表固请之,兴平子沉吟良久,方道:“一向承蒙使君看顾,我送使君一言,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以一己之力对抗天命,不仅命数不长,还会累及后代。”
兴平子说完,向刘表请辞,道:“言已至此,如何行事使君自决。兴平子在荆州耽误已久,今日请辞游历天下。”
刘表平常十分信赖兴平子,根本没有想到兴平子与姜述会有关联,见兴平子一幅神秘模样,以为兴平子所言乃是天机。刘表苦留不住,送兴平子离去以后,潜心思考对策,生出要见一见姜述的念头。
计算约定时间将至,刘表统领五千精骑,前去南阳赴约。心腹大将文聘随行,劝道:“南阳属齐侯辖地,兵马众多,倘若恃强扣下主公,该当如何?”
刘表摇头道:“齐侯若想攻打荆州,我等能抗衡否?”
文聘默然不语。
姜述听闻刘表将到,统领南阳文武至边界迎接,刘表下了车驾,见姜述与众位文武皆在寒风中立候,不由生出一分感动,上前行礼道:“荆州牧刘表拜见齐侯。”
姜述连忙扶住,道:“久闻大名,今日方得以相见,果然是人中龙凤,若是先帝在世,你我竭力相助,何来天下四分五裂之局?”
姜述提及刘辩,心中不免一酸,真情流露之下,几乎落下泪来,连忙收慑心神,邀请刘表同驾。刘表观察姜述表情,绝对不是做伪,内心对他又多出一份好感,当下也不疑有他,随姜述同乘进城。
到了客厅,姜述当着众人之面,行下大礼,道:“问皇家叔爷安。”
刘表连忙扶住姜述,道:“齐侯如何大礼,可折杀下官了。”
姜述正色道:“先前见面为公,你我同朝为官,礼不可废。如今到了内堂,自然先行家礼,我妻万年公主是您孙女,这个礼自然当得。”
古人最好面子,刘表受了姜述这个大礼,如同酷暑时喝个冰镇果汁般爽快,生出类似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
刘表刚落座,姜述又向刘表行了一礼,道:“此礼代天下百姓谢您大恩。”
刘表急起止之,道:“齐侯这又是行得什么礼?”
姜述肃然答道:“天下骚乱之时,荆州合境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皆感公之恩德。荆州刀兵不起,周边未受牵连,惠及天下百姓,此礼实属理所当然。”
刘表与姜述两人把手就座,刘表忽道:“传闻东莱人间仙境,荆州文武能否前去瞻仰一二。”
姜述点头道:“此事易矣。”转首对刘晔道:“你传命下去,凡是荆州文武要去东莱参观,各郡县不得阻拦,还要派兵卫护过境。”
刘表又道:“听闻齐侯麾下如得神助,能否见识一二。”
姜述道:“有何不可?”
姜述对刘表礼敬有加,诸文武见状,对刘表也十分恭敬,尾随两人来到校场。校场上面早搭起遮阳棚,姜述邀请刘表并肩就座,文聘等荆州将校立于身后。
随着典韦一声令下,亲卫演练正式开始。渴望立功的亲卫最是兴奋,卫护姜述左右让其余士兵十分羡慕,但也因此少了建功立业的良机,如此规模的操练却是少有,若是因此入了姜述法眼,那离青云直上便不远了。
箭风破空!蹄声如鼓!骑箭手三十人一队,每队先是呈横列骑马冲锋,边跑边注意鸣镝所令,距离箭靶六十步时一齐拨马回转,同时回身猛射!第二队骑射手从第一队箭手空隙中迅速上前,再行冲锋疾射,第一波利箭与第一队箭手的第二波利箭几乎同时射上箭靶,威力顿时增加一倍。如此循环往复,直到箭靶上插满利箭,而箭靶之外竟然一支利箭也无!亲卫皆是汉人,多是青州良民出身,寻常汉人弓手皆是立地而射,但是亲卫骑射之技却是胡人所长,一见战果便知平时不知下了多少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