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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点,按照一定的比例分析配置调和,才把手中的盘子递交给平安,喏!你赶紧把这药粉给你娘脸上涂上,切记不要再次把那脸给我盖住了,伤口本来就是溃烂,还要紧紧捂着它影响它愈合的时间,到时候难过的可不是我。
平安乖乖宝一样的听话,点头如捣蒜一般:“是,我记下了,我娘这还能不能站起来,你看看。”
“平安,你上回我也和你说了,这治疗当让能治疗好,但是药材价格都比较贵,若是没有银两,我也不能帮你。”老大夫淡淡说着,这年头有钱才是正道,没有钱他也没有银子去把那乌参给买回来,碾磨成主药治病啊。
“多少钱。”慕瑶淡淡疑惑老大夫和这家人的关系,却也无甚在意,径直问道药的价钱。
老大夫这才转移目光看向了一直在一旁的两个格格不入的凶恶汉子,咂了咂嘴皮儿,怕吓坏着五大三粗的汉子,伸出一个巴掌。
南逸骁惊诧,淡淡道:“什么东西,这么贵?竟然要五千两,要是五百两还能好好说说。”
老大夫眸子睁了又睁,被南逸骁淡漠的话弄得嘿嘿直笑:“什么五千两,是五百两,我说你们有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南逸骁正想说“全身穷得只剩下钱了。”
却被慕瑶快言出声打断:“我们现在给了钱你就下功夫一定要治好她。”手探向袖口间,掏出一沓的银票出来,塞了一张给老大夫,说道:“现在就可以去把那药买回来。”
老大夫轻应了声,似乎第一次接到这么大的银两,有些怔愣,瞧着手里的银两半响还缓不过神,直直瞧着,雪白的胡子一晃一晃,甚是眨眼,而后老大夫才回过神:“哎啊,好好,我这就开几幅药内服治脸,你待会跟我回药铺抓药。”
南逸骁看着慕瑶大方的手笔眼眸不由眯了眯,那一沓的银票怎么怎么瞧着怎么觉得眼熟呢,手不自觉的往衣襟处探了探,平缓的脸色转为青白,这个女人!竟然敢拿着她的钱肆意挥霍。
一把凑近慕瑶,温热的呼吸声紧紧飘荡,南逸骁一字一句道:“我可从来不知道阿瑶还学会了第三只手。”
“我记得我曾说过,王爷不知阿瑶的事可多着呢。”
慕瑶说完,挑眉望去瞧见老大夫似乎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走,立马跟上去,沉声命令道;“平安你在看着你娘,我正巧出去帮你把药给领回来。”
眼神肆意给身后的南逸骁记得行动,南逸骁淡淡挤出一丝笑,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五个无声的字:“把银票还我。”
两道清瘦的身影踩着杂乱的草丛缓缓走过,慕瑶在一旁搭讪的语气问道:“大夫啊,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今日正好有时间想问问你。”
这老大夫刚刚得了慕瑶的钱,态度还是极好说话,拢着被微风吹散的花白胡须,应着:“什么事情,只要是关于医术和药理的事情,一定好好告诉你。”
慕瑶沉眸,微垂着的脸色遮挡住了她眼眸中的亮色,捏了捏指尖压低着嗓门说道:“我和我兄弟是商人,以前在外行商时候,看见有人得了癫狂症或者是疯病之类的怪病,吃了一种药便能神奇的压制住,但是服用的越久对于这药越是不能缺,有时候不吃的话还全身发抖四肢抽搐,一定要吃了才能正藏,有着很强烈的依赖性,我一直觉得奇怪,近日有此疑虑,正巧见了大夫还望你能解惑。”
慕瑶回忆着太后的症状,缓缓与老大夫说着,太后口吐白沫四处抽搐的模样还记忆在目,那药粉究竟到底是怎么让太后能配置出来?嬷嬷也曾经和她说过,太后吃药只有配合在饭菜里长期食用才有效,她自己清醒的时候就记不住吃药这事,常常发作不说,还对身心损耗极大,易上瘾戒不掉。
老大夫听见母鸭的话,蓦然神色一紧,向来闲适的脸色瞬间有着惊讶恐惧之色,浑浊的眸子带着凌然的光,看着慕瑶:“你在什么地方行商!可真是贵人朋友,竟然得了这样害人不浅的东西。”
“时间久了忘了,就是一直想知道这件事如何解决?大夫可一定要好好说说。”慕瑶打着哈哈。
老大夫脚步缓下来,压低着声音对着慕瑶说道:“啧啧,这事啊,一时半会说不清,回了药铺我细细给你说。”
慕瑶颔首,目光中国噙着一缕笑意,在白净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明亮,再次惊叹了一番那密匝匝的络腮胡子。
不到一会儿,慕瑶便跟着老大夫到了街道偏处的一处商铺。
老大夫把药方交代给了碾药的童子,便引着慕瑶往里面走去:“这事啊,算是你问对了人,天下谁都不知道这药,就我知道!这种药粉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做蝶恋花,不过却没有固定的药方,我曾年少时在医书上看过,药粉的用法剂量各种各样,五花八门因人而异变,有的甚至和搭配的东西服用才有效,至于搭配什么东西这也是要看服用人自身,我曾年少轻狂,配置了这样的药方,奈何被好友偷医学了去,哎……”
慕瑶心中一颤,瞪大的眸子里尽数写满了惊讶,莫非这位老大夫就是那齐大夫模糊口中的宫外……药粉……?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慕瑶心中想法快速窜动,若是药粉真本身出自于这老大夫之手,那
那可曾有解药救治?
“老大夫,既然这蝶恋花的药粉你研制过,那这药就没有解药吗?我看着他们发作起来时模样甚是痛苦。”
“无药可解,发作起来更是痛苦,忍都不能忍下去,猛烈的痛如若带刀刺的蚁一般顺着血流窜到四肢百骸,身上的血和肉像是被疯狂的噬咬着,极致胀痛,接着便是外面每一寸皮肤,一寸一寸涨裂着,深处有着都烈火焚烧,狂暴沸腾,最主要的还是疼痛使你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着所有的痛狂卷而来,让你痛不欲生,等死。”
老大夫比喻形容的甚是恰当,让慕瑶都感觉似乎身临其境,那一次她直接敲昏太后,似乎就让她发了病,后来送早膳时又让她发了次病,眉梢不禁抖了抖,还好太后住在冷宫神智不清醒,要不然按照她这样的虐待手法,太后估计会把她弄死了。
慕瑶摸着自己下巴上的一圈胡子把玩着,心中还有好多问题想要说,却又不好一时全盘托出,口里讨好着,语势换了个方向,道:“我说老大夫啊,你果然是知识渊博,不过你那偷师的兄弟哪去了?你没和他翻脸吗?”
老大夫脸色白了白,抿着嘴巴:“当然翻脸了,他自己行为不检,心比天高,后来也渐渐断了联系。”
“这药难道只有他有?”
然,回答的只有一片沉默:“我说你这汉子打听这么多作甚?”一双眼睛转悠着打量着慕瑶,浑浊昏黄的目光里更多的是疑惑和防备。
慕瑶从袖中直接扯出一张银票大方塞过去,大着嗓门出声:“给,我就是问问,想着这药粉这么厉害,就多嘴劳烦老大夫说说,给我当当趣!!”
老大夫垂眸没有立即接过,银票固然诱人,性命也要掂量掂量,面前着面容粗鄙的汉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对于着药粉的事情这么深究,皱紧了花白的白眉,数道褶子皱纹紧紧拢着,似乎在考虑这件事情说出去的重要性大不大,若是严重他自然不敢出声。
慕瑶面色平静,扯着唇轻笑一派自然,面不改色的吆喝着:“哎,我可绝对不是什么套话的人,只是纯属好奇这玩意,你想想我要是犯了事,我他妈的挣了这么多钱怎么花啊?你说是不是老大夫!”
老大夫沉默着点点头,垂眸捋了捋胡子,暗道尽量捡些简单的说也不错,手微抬收起慕瑶的银票折叠放在衣襟处,娓娓道来:“我那兄弟不知认识了谁,居然进皇宫做了太医,说是这老太后得了这药,染上了药瘾日日得搭着饭菜吃下去,他可真是不要命,这种不讨好的事情,他以为得了富贵,其实是上了断头台,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慕瑶连忙急声追问。
“我记得当时有个人,也来我这也问过蝶恋花的药方,啊哟,着年纪大了想不起来了,等我缓缓想。”老大夫突如其来的话,让慕瑶猛然心头兜头一凉,深色的眼眸里如同一弯清冽的池水翻涌,有人问过这药粉,是谁?是不是就是这个人领着齐大夫把药方和药带进了宫中,让太后配置用!
心中疑惑上前,忐忑的心跳着,等着老大夫的关键话。
“谁呢?我记得很久很久……”
“啊!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以前,很久之前顾丞相来过我这问药粉!”
慕瑶的心“咚咚咚咚”猛烈的跳着,她眨了眨暗缓和下心中的惊诧,意料之外,顾丞相情理之中,顾平志这样的小人,她怎么就能如今的忽略呢!齐大夫说着药来自宫外的话,会不会就是顾平志搞得鬼!可是如今顾平志才三十而已,有什么能耐能操控着全局?齐大夫究竟是何人领进了宫?
慕瑶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似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顾志平身后实在有太多的迷!他究竟想干什么,如今他位高权重,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什么得不到,除了神器!目光快速收缩,眼底流转全是凝藏着清冷阴寒,泛着白化的雾,辨不清她此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