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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瞳孔骤然一缩,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惊道:“偃甲人?!”
说书人长吁一口气,道:“在大堂中见到你们的时候可真是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会被你们发现的,没想到你们眼见力这么不好,居然现在才发现。幸好你眼见力不好,不然我刚才的那番话就说不下去了。”
想起刚才的话,凤长歌一怒,猛地上去揪住他的衣襟,怒道:“你这样到处散播无极长宫的谣言,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撄”
“你说对我来说这有什么好处?”他得意地反问偿。
凤长歌怒瞪着他,怎么也没猜到,刚才在台上散播谣言的人,竟然会是个偃甲人。
凤长歌也未想到,故意秋的本事居然这般大,不但造的偃甲人能动,现在还造了一个能说会道的。
奇人,若现在告诉她,那混元巨鼎是他造的,凤长歌也不会觉得奇怪。
“你在幽冥血海说过,若我能活着再见你,你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现在你该实现你当初许下的诺言。”凤长歌隐忍着怒气说道。
“小丫头,我是那么说过,只是,你见到的不是我本人,我没理由将事情都告诉你,何况这个身体的灵力也快用完了。这样,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好好想想要问我什么?”他的话中有几分得意。
凤长歌气恼得看着他,居然这么会找空子钻。
这下要问他问题,凤长歌也不知问什么好。
“丫头,快点,我这个偃甲人身上的灵力快完了撑不了多久。”
说着,那人的眼睛半合半合起来。
凤长歌一惊,急问:“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故意秋?”
说书人笑了笑,“聪明,哪里知道了我的名字。”
凤长歌一震,没想到他的名字真是故意秋,那就是说,她的父亲名字就叫故意秋了?
“丫头,作为你知道我名字的奖励,给你一个提醒。”
“什么提醒?”凤长歌警惕地问道。
“小心后院着火。”话音刚落,说书人的身体就如断线的木偶般失去所有力气倒了下去。
幸好风清遥抓住了他的一只手,才没让他的身体倒了下去。
只是他说的说的小心后院起火是什么意思?
“师……师妹,我们现在怎么办?”风清遥又险些叫出了师父。
凤长歌的脸色煞白,看着偃甲人道:“带上他,回去给宫主看了再说。”
“好的。”风清遥应道。
凤长歌也不再说话,带头往住所走去。
凤重歌跟在她身旁,打量了凤长歌,问道:“小长歌,你刚才说你去过幽冥血海是怎么回事?”
“就是去过的意思。”凤长歌走心地答道。
“幽冥血海那样危险的地方,小长歌你也敢去。”
凤长歌冷淡的视线微微侧过头看向她,幽冥血海光听这几个字都知道,是常人都不敢去的地方。
凤重歌突然对她去过幽冥血海感兴趣,该不会是在怀疑她的身份?
“无意中去的,因为去那边寻人,一不小心就误入了幽冥血海。”凤长歌解释道。
“那小长歌也是厉害的,去了幽冥血海都没入魔。要知道入魔这事就跟喝水一样简单,不知不觉就入魔了。”凤重歌道。
“若有强烈的意志,去过幽冥血海也不会受那边的戾煞之气而感染。若是太过容易就入魔,那只能说这人的意志薄弱,入魔也是迟早的事。”
“小长歌年纪虽小,可懂的可真多。”凤重歌表扬道。
凤长歌未再应她的话,静静地望了她一眼,见她眼眸中有一缕悲伤闪过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凤长歌并不想与凤重歌交谈太多,若是让凤重歌也知晓她的身份,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来。
何况,九年寿命。以凤重歌对她的妹妹爱,凤长歌也不想让凤重歌为自己的事而再哭泣。
就这么,几人一路沉默地回到了住所。
回来时,向宴生正巧就在一楼。
见到他们时,向宴生问道:“回来了。”
风清遥将一路扛着的偃甲人放在地上,向宴生狐疑地看着素未谋面的男子,问道:“你们带这个人回来做什么?今天的战利品?”
凤长歌轻轻一笑,“宫主,你还真聪明居然一猜就猜出来了,这还真是战利品。”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出去一趟,扛个人回来就说是战利品。你们这样,以后谁还敢放你们出去?”明原长老有些气恼地道。
“明原长老,我们没你说的那么恐怖,看看这个。”凤长歌蹲下身子,将风清遥砍断的右手举了起来。
众人看到那只手的伤口处猛地一怔。
没有鲜血,是一块木。
向宴生、明原长老、昭元长老见到猛地一震,顿时说不出话来。
默然了一会,向宴生问:“你们怎么发现的?”
“宫主,这人自称说书人,在酒楼台上散播关于无极长宫的谣言。”风清遥气愤道。
“无极长宫的谣言,什么谣言?”什么都不知的明原长老不明白地问。
风清遥一想起酒楼那事就觉得来气,他道:“他说假凤长歌的事是咱们无极长宫的自导自演,还说宫主与练温温成亲是在利用白虎一族。”
“他居然说这样的胡话,老夫我一掌拍死他!”明原长老愤怒地举起手。
“明原长老,他本来就是个死人,不用等你拍。”凤长歌泼冷水道。
明原长老收回手,尴尬地看着凤长歌,道:“那老夫拆他个稀巴烂。”
“那明原长老你拆,我们说正事。”凤长歌继续拆明原长老的台。
“长歌,你这怎么老是在拆老夫的台?老夫一把年纪了,尊老懂不?”明原长老说不过凤长歌就开始买老。
凤长歌叹了口气,道:“那我们一起谈正事吧。”
明原长老同意地点了点头,“对对,一起谈正事。”
明原长老真似个小孩子。
凤长歌不去看他,目光落在了向宴生的身上。
“说吧。”向宴生道。
“其实现在这状况我不说,宫主想必也已经知道。故意秋,就是假凤长歌的主谋。”
“故意秋,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好像在那本书上见过这个名字?”昭元长老启声道。
“天界所有的偃术书,都是故意秋写的。”凤长歌答。
昭元长老经她这么一提醒,眼前顿时一亮。
“确实是在那书上面见过这个名字。”
昭元长老是出了名的书狂,几乎什么书都看,且还能记住。天人中他那样的记忆力也是少有。
“刚问了他,他承认了自己就是故意秋。”凤长歌说道。
只是知道故意秋这名字其实算不上什么进步,若能见到故意秋的容貌一切谜题才都可以得到解开。
“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秋,也就是说假凤长歌之事都是他一手谋划的?”明原长老问。
凤长歌轻轻颌首,“确实如此,而且让人觉得最可怕的,还是故意秋的偃甲人。他所做的偃甲人不但能动,还会说话。若不触碰接近根本察觉不出来,我现在担心或许在无极长宫就已混进故意秋所做的偃甲人。”
凤长歌的猜测让向宴生,明原长老和昭元长老大吃一惊,若真如此,那无极长宫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宫主。”明原长老视线落在向宴生上,布纹皱纹的脸上有着担忧。
向宴生面具下的眉宇轻轻一皱,沉默了起来。
“故意秋还提醒了我一句,小心后院着火。”凤长歌再道。
明原长老一惊,“这故意秋难道趁我们来参加四族会之际,去无极长宫抢夺神器了?!”
明原长老的话一鸣惊人,或许故意秋说的后院着火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无极长宫是眧元长老的大弟子顾明月所看着,虽然宫中还有一百多个精英弟子,但厉害的都随向宴生来参加四族会。
何况以现在故意秋的实力,要去抢神器就如囊中取物,何其容易。
“宫主,请让老夫回无极长宫一趟!”明原长老站出来道。
向宴生没有任何地迟疑点了点头。
四族会就要开始,向宴生身上还有婚事要谈,脱身不了回无极长宫,只能让明原长老回去。
“宫主也让我一起回去,这样我们二人好有个照顾。”昭元长老站出来道。
向宴生摇了摇头,“四族会就快开始,无极长宫有事回去一个长老无妨,若两个都回去,怕人会说是非。何况,以本尊之力接下来要处理之事也难以解决。”
“要不,让我与明原长老回去?”凤长歌站出来道,“有这个偃甲人为鉴,可见故意秋不但只是做了凤长歌模样的偃甲人,还做了别的偃甲人,由此可见,或许在无极长宫中也安插了他所做的偃甲人。灵兽清涟说不定就是死在他所做的偃甲人手上,我懂偃术能分别偃甲人,与明原长老一同回去能将无极长宫中的偃甲人都抓出来。”
“这不错!宫主,就让这小丫头陪老夫一同回去。”明原长老道。
向宴生看了看凤长歌,沉默了一会,摇头道:“清遥,你陪明原长老回无极长宫。”
“这……”明原长老不解地看向向宴生,“宫主,清遥是这次四族会的核心,他要是回去,那这比赛咱们胜的几率会小点。小丫头又不参加比赛,让她陪老夫回去就好了。”
“她的能力明原长老不是知道吗,是有她在更能赢得胜利?还是有清遥在更能赢得胜利?”向宴生的问话,让明原长老无话可反驳。
在边界,凤长歌的实力如何,明原长老早就领教过。七分的灵力都能打得风清遥无还手之力,更别提现在状态极好的她,风清遥在她面前怕是连看都不够看。
“要不,让我回去吧。”诃枕如蚊蚋的声音在几人沉闷的寂静中响起。
几人将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胆小的诃枕身子微微发颤,被这么多目光注视,胆小的他还是有些害怕。
尽管害怕,他还是壮起胆子说:“我也懂偃术,偃甲人我也能分别出来。”
“那就由你和明原长老一同回无极长宫。”向宴生立即同意。
明原长老道:“无所谓,只要能分别出偃甲人,谁与老夫一起回去都无所谓。”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回无极长宫。”向宴生肃穆的声音道。
明原长老和诃枕应是,退出屋子。
“昭元长老,这东西你收拾一下。”向宴生吩咐道。
昭元长老应好,唤来弟子将凤长歌他们带回来的偃甲人搬走。
向宴生看向凤长歌道:“本尊累了,长歌,推本尊回屋子休息。”
他的声音中有着几分的疲惫,凤长歌走过去,推着他的轮椅回到安排好的屋子里休息。
进了屋,凤长歌正准备说话。
忽得敲门声就响起。
“宫主,朱雀照阳堡堡主求见。”孤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凤长歌合上微张的准备,看了看向宴生,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凤长歌走过去将门打开。
刚才他们在谈事的时候,凤重歌不知去了何处,这才刚回屋,她的脚步就紧随而来,可见她一直在外面等候。
“重歌见过向宫主。”凤重歌一进门就朝向宴生拱手行礼。
“凤堡主如今也是朱雀一族的族长,见到本尊不必行如此见外的礼。”向宴生淡淡地道。
“虽是这么说,可是重歌却完全没有当上堡主的实感,说实话现在也不知自己该做的是什么。”凤重歌讪讪笑道。
向宴生目光落在她身上,问:“凤堡主找本尊有什么事吗?”
“重歌是来向向宫主谢罪的,在朱雀时重歌曾答应过向宫主,不再争夺首权的,可如今却是最早一个来的,这违背了当初与向宫主的诺言。但请向宫主放心,朱雀一族不过是来走个过场,并不会使用全力去争夺的。”凤重歌愧疚地道。
“无妨。在凤传英刺杀一事,本就与你无关,听从凤传英行刺的人也都由凤堡主处置。本尊心眼没那么小,一人做错之事,就由一人承担。凤堡主你并无如何过错,不必承担凤传英所犯下的错,四族会上还请拼尽你们的全力。”
向宴生声音平淡,没有如何的感情涟漪。
凤重歌听了,轻轻一笑,道:“向宫主说的这话和小长歌真的是如出一辙,小长歌倒也是蛮厉害的,在向宫主身边不过才一年时间而已,就将向宫主的性子摸得如此通彻。”
“凤堡主,我不觉得你这话是在夸奖我。”凤长歌淡淡的道。
凤重歌刚才话中的讽刺,傻子都听得出来,凤长歌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小长歌多虑了,我是在夸你聪慧体贴。”凤重歌微微笑道。
凤长歌瞥了她一眼,并未再多说什么。
笑里藏刀,刀锋都露了出来,还想扯谎骗人。
凤重歌还真是没有一点演戏的天分。
“对了,今日在酒楼听到向宫主已与白虎三小姐练温温定了亲事,且婚事就在十年后,不知此事可是真的?”凤重歌启声问道。
向宴生不知凤重歌是如何知道的,目光落在了凤长歌的身上。
凤长歌站出来道:“是那个偃甲人在将这是散播出去的。”
不知那偃甲人是从何得知向宴生要成亲之事,但那偃甲人所说的话,就更加地证明一点。
在他们身旁的周围有故意秋的眼线。
一想到这点,凤长歌就轻轻蹙起眉。
故意秋一直利用偃甲人潜伏在他们之中,孰好孰坏他们难以辨认,现在能做的,也就唯有处处小心行事。
“向宫主可是确实有这事?”凤重歌继续追问。
向宴生轻轻颌首,“是的。”
此言一出,一股肃杀之气在屋中传开。
向宴生和凤长歌齐齐看向身上传来杀气的凤重歌。
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杀气,凤重歌急急收回去,带着微微歉意道:“希望向宫主可以体谅。”
“凤堡主对本尊起了杀心,却要本尊体谅,这是什么意思?”向宴生的眸子里射出利芒,不满地问道。
确实,对人起了杀心,还要去体谅,那不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凤长歌不知道凤重歌是怎么了,才站在这里交谈没多久,不是说出讽刺人的话,就是露出杀心。
明明眼里有恨,嘴巴上说的却又与表情全然不一样。
自相矛盾得如此严重,凤重歌是怎么了?
凤长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静静地打量着她。
“因为,我这是在替妹妹长歌起的杀心。”凤重歌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神情依旧愤怒,“向宫主将长歌在我的身边抢去这么多年,不但未能好好保护长歌,在她生前也未能好好回应她的爱慕。可是长歌才死去四年,宫主就与其他女子成亲定婚期,若是妹妹知道,想必已经恨不得将宫主大切七八块了吧。”
凤重歌紧握着拳头,灼灼凤目中全是怒意。
向宴生望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凤长歌,眼眸里有一丝的责怪,似在道:“都怪你叫本尊与练温温定婚事,现全天界的人都认为本尊是负心汉。”
凤长歌朝着他微微一笑,眼里有着几分的歉意。
“愧对凤长歌的,本尊会都一一还回去的。”
“呵!”凤重歌冷笑出声,“妹妹已死,宫主能还什么回去。罢了,要怪就怪妹妹当初未带眼识人,喜欢上自己高攀不得的人,死后就被遗忘,也是她活该。”
凤重歌的自嘲听着更向是在讽刺向宴生,她不悦地朝着向宴生行了个礼,道:“重歌还有事,就此告退,不打扰向宫主歇息了。”
向宴生还未开口,凤重歌就已气愤出去。
屋中又剩他二人。
向宴生偏首看向凤长歌,哀怨道:“你让本尊形象尽毁了。”
---题外话---数着手指头,周五就到了,可是明天周六还得上班,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