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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本来是准备着偷偷瞄下那女人的,毕竟有那个男人不喜欢美女,更何况此时还是直接自己躺在我床上的美女。
可我这一眼瞄过去不打紧,差点儿他娘的叫出声来。
“你、你、你不就是那个市场上花2万块钱买匕首的妞儿吗?”我这张破嘴从来都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今天也不例外。心里说人家是妞儿也就算了,可他娘的我还自找没趣的给说了出来。
这下好了吧,刚刚都还那般妩媚躺在床上、露出一双大美腿的妞儿,腾的一下从床上蹿起来,接着我脖子上便是被比划上了个冰冰凉凉,还他奶奶的锋利无比的东西。
“啊!”李暖啊的一声便是叫喊出声来,直接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姑娘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好说。我这兄弟除了嘴巴臭点儿,别的没什么优点。”
他娘的陈乾你这是趁机夸我,还是损我?什么叫除了嘴臭点儿这一个缺点,别的没什么优点?
当然这句话我看在陈乾这丫的极力周旋的份儿上,没有说出来。只是小心翼翼的、老老实实的一动也不敢动。
“哎,我说姑娘我们商量个事儿好不好?你手里这玩意儿可不是吃素的,你比划在我脖子上我没意见,不过你要是想咳嗽或者打喷嚏可千万注意些,这他娘的刀子可不长眼睛。”
“少废话,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难怪能活到现在,感情是大粽子都嫌弃你。”
本来我多还有些发憷呢,可听到这妞儿,呸呸呸,还他娘的妞儿呢,张恒啊张恒你就不知道长记性。
可听姑娘(这次说对了吧!)这么的一说,还真就是没想到大粽子三个字能从这妞儿嘴里说出来。
的确,这妞儿那叫一个绝对正点,差不多比李暖高一个头尖儿的个头,黝黑且直接垂到腰间的长发,有点儿圆、却还有点儿瓜子的脸颊,白白嫩嫩的肌肤。
特别是那双近乎时时可以渗出水来的眼睛,着实把我给惊讶了一大跳。
奶奶的了,这小蛮腰和大胸脯还真是够味儿,该不会都是填充的硅胶吧。
“你是安娜?”陈乾突然惊讶道。
“怎么?我有必要冒充我自己吗?”安娜说道。
我靠,原来陈乾这孙子不认识安娜啊。这孙子整天静给我装了,半天了他也不认识安娜。我说当初我问他安娜到底长啥模样,这孙子不回答我呢。
“安娜?原来大美女你就是安娜啊,我的妈呀。误会,误会,都是一场误会。那安娜大美女,现在是不是可以把我脖子上的东东给拿掉了,怪瘆人的。”
“哼,这次真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如果再不尊重女性的话,直接再割掉你一个手指。”
哐当的一声,安娜把我脖子上那匕首拿开了,丢在我身前桌子上。
“哎呦,这匕首好面熟啊,大爷的这不就是鼎鼎有名的弑天匕首吗。这以后我可是有的牛吹了,你们谁他娘的被弑天匕首顶过脖子?哼,我张恒就有过。”
不过在我心里这番马后炮的自我感觉良好时, 安娜却是说话了。
“这把弑天是你的了。拿上吧。”
“啥?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有些受宠若惊。上一秒都还被这把弑天顶着脖子,下一秒这辟邪圣物竟然就成我的了。
“不要就算了。我都还花了2万块钱呢。”
大爷的,这都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再收回去呢,所以我不等安娜拿回弑天,我一个机灵就是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把玩着。
哎呦嘿,这把匕首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么大热的都能感觉从匕首刀锋上渗透出来的丝丝冰意。
“安娜,难道刚刚在市场里你是故意去买这匕首的?”陈浩问。
“嗯,的确。你就是陈乾吧。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智慧。单是从我送匕首给你这个出门不带脑子的兄弟,就能猜到些东西。”
“不错,我正是预感到这次天山之行你兄弟会有灾难,感觉那地摊儿市场上会有能帮助他的东西,所以我就买了这个回来。”
大爷的,难道这世上还真就有未卜先知的事情?灾难?且,手指头都快掉光了能没灾难吗。
从我当土地龙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算是完蛋了。整天子在地下钻过来,钻过去的。可我老子还给我起了一个发明地震仪的名字。
我这一个做土地龙的,起来一个发明地震仪的人名,这一钻到地下就发生地震,这他娘的只要不是血光之灾就已经可以阿弥陀佛了。
今天虽然第一次有幸见到了行里传说级别的人物,还弄了这么一出。
接下来我们四个一行人,按照安娜的意见,又采购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装备。
如果说像蜡烛、打火机之类的东西也都好解释。可是安娜非要准备一只大鹅,还他奶奶的非要是一只公的、还是活的大鹅。
准备大鹅也就算了,万一回头进古墓里遇到母鹅僵尸呢,还能让这只大公鹅使下美鹅计。
可接下来又买了些类似曲别针、老干妈之类的让人想也想不透的东东来。
虽然陈乾也有些不懂,不过幸好没有爆发。直到最后我们准备向一百公里外地目的地将要出发时,安娜再一次的意见却是终于让陈乾这孙子忍不下去了。
“我说安娜大美女,我们这里距离大概的目的地还有将近一百公里呢,你这不让我们坐汽车,买头驴回来坐驴车是几个意思?”
“是啊,是啊,这大戈壁滩上弄头驴当脚力,回头路上还要伺候这畜生吃喝拉撒,而且也太慢了的点儿。不行,不行,还是坐汽车比较爽一些。”我神补刀道。
大爷的,然你之前欺负我,现在知道我张恒在团队里的重要性了吧。不过这把弑天匕首我可要放好,我看以后还有多大胆子的大粽子敢和我叫板。”
质疑归质疑,有情绪归有情绪,最后经过我们四人民主投票后,一个小时后,我们的驴车终于吧嗒出了城市,渺茫进了连他娘的鸟儿都嫌弃的戈壁滩上。
我们四个人就坐在这驴车上,在驴车上吃、在驴车上睡,终于在第二天早晨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一条小河竟然挡在了我们的驴车跟前。
“不对吧,地图上没显示这里有小河啊?”陈乾有些警惕的翻开图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