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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修白又继续说着。
“原本我就是想和雀灵小姐开个玩笑，没想真要你实现，可现在看到了雀灵小姐那层伪装下的天人之姿，这个玩笑我就想让它成真了，不知道雀灵小姐能否让我如意呢？”
顾染：“……”
如你妹的意！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
“那夜先生可真是太会开玩笑了，谁不知道夜先生身为鬼域的老大，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岂会看上我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
“我的确不是清风堂内部的人，但也和清风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夜先生不如就敞开开窗说亮话，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林勇和林月这两兄妹，即便我做不到，也好带个话回去，让我的兄弟姐妹们商量商量，想个办法才是，夜先生你说是不是呢？”
夜修白顿了下。
紧接着，突地笑了起来。
“雀灵小姐还真是单纯得可爱呢。”
顾染：“？？？”
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呢，她怎么听不懂了？
夜修白摇了摇头，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戏谑般的笑意。
紧接着，他端起桌上的茶杯，优雅的喝了一口。
目光望向窗外那圆形的舞台，淡声道：“既然雀灵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雀灵小姐看到这下面的圆台了吗？”
顾染点头。
“看到了。”
“我听说，今天的拳赛又是卡尔西赢了，我很不高兴，因为苏木是我的人，要不这样吧，呆会儿雀灵小姐要是能帮我们家苏木赢上一局，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如何？”
顾染一愣。
什么意思？
要她下去打拳？
她算是明白了，就刚刚之前在擂台上比赛的那个高个子和矮个子，原来其中有一个是夜修白的人。
顾染皱了皱眉。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还是不得不说，在格斗这方面，真的不是她的优势。
因为当初并没有想过要入清风堂，所以师父在教她东西的时候，其余的她都认真学了，唯有功夫这一样，她学得很潦草。
一来是因为她当时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这东西得从小练起，再经过长年累月的训练，才能有非常厉害的成果。
二来，也是因为她实在没那么多时间去练，也不想去吃那个苦，所以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造成了现在这个三脚猫的功夫。
让她去找那个灵活的小个子，这不是让她送人头吗？
顾染叹了口气。
“夜先生，能换个条件吗？”
夜修白微微一笑，道：“好呀，那就像我之前说的，陪我睡一觉，别说放了他们，让我把他们当祖宗供起来都行。”
顾染：“……”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然后，站起来身。
“那我还是选这一个吧，什么时候打？”
夜修白道：“拍卖会结束以后。”
“好。”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几人就在等着拍卖会结束。
男人似乎并不着急，仍旧在那里悠闲的坐着，看戏喝茶。
楼下的拍卖场上，竞争十分激烈。
无数人为了一件心爱之物，一洒千金，他却从头到尾连手都没有出过一次，压根儿就不像是来买东西的，更像是来喝茶的。
顾染不由得更加好奇起他的身份来。
传闻中，鬼域的老大神秘难测，背景更是深得吓人。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时候建立的鬼域。
总之，所有和他打过交道的人，要么是对这个人讳莫如深，要么就是对他唯命是从。
这也就导致了，连黑市上都极少流传关于他的传说。
看了一会儿，夜修白忽然出声。
“雀灵小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