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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冷静的回答：“我没有。”
“还敢撒谎？”
那个警员冷笑，站起身来，将手机上的视频翻出来摆在她面前。
“你自己看看，视频都拍下来了，众所周知的事，你觉得现在撒谎还有意义吗？”
旁边的女警员也跟着附和。
“就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要真那么怕，当时就不该带着人去砸别人家，现在砸都砸了又不敢承受，做人怎么就这么没有担当呢？”
顾染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她。
只见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女人扎着一个马尾辫，虽然是一身工作服，脸上却化着淡妆，口红还是当下最流行的颜色。
她笑了笑。
“我听说，你们上班不允许化妆。”
女人一愣，抬头怒视着她。
“关你什么事？现在是我们在审问你，赶紧回答我们的问题！”
顾染抿了抿唇，淡声道：“我没什么好回答的，对于这件事，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带人去砸他们家，更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他们的举动。”
顿了顿，她又道：“我提出你化了妆，不是想说什么，是想提醒你一下你的工作态度。”
“毕竟，身为一个专业的警员，不仅要有一身好本事，态度更加重要，你说是吗？”
女警员听着她若有所指的话，顿时怒不可遏。
幸好身边的同事将她按住了，否则她非得站起来扇顾染两巴掌不可。
顾染再次出声。
“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对方冷声道：“可以，但在这之前，你还是得先回答我们的问题。”
顾染有些不耐烦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砸东西。”
“没砸东西你被人录下视频放到网上？你骗谁呢？撒谎也要打打草稿吧！”
顾染冷笑着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笑话。
“你说出的话，真的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专业的警校毕业的。”
女人瞪大眼睛。
“什么意思？”
顾染淡声道：“你只看到视频里有我，可曾看到我动手了？”
女人：“……”
“你口口声声说我带了那些人过去，砸了顾景胜他们的家，你联系过那些打手了？他们亲口承认是我带他们过去的？”
女人：“……”
她一时间窒住了。
半响，才不服气的道：“网上都这么说，顾家人也这么说。”
“网友们会隔空断案？顾家人作为受害者正在气头上，之前和我又有过节，他们的话可信？”
女人：“……”
简单几句话，她就被问得下不来台。
一时间不由又气又恼。
旁边的同事见状，连忙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然后才看向顾染，郑重的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在诬陷你？”
“当然。”
“那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如你所说，你和顾家人早有过节，我也调查过你平日里的行踪，你平时基本上都不会过去的。”
顾染挑了挑眉，道：“如果我说，是他们打电话给我，把我叫回去的，你信吗？”
对方一愣。
顾染淡声道：“你既然都查了我的行踪，自然也应该查查我的通话记录，只要你查了就应该知道，我没有联系过那些打手，跟他们更是从不认识。”
“既然我都不认识他们，又谈何雇佣他们，派他们去砸顾家的呢？”
这一下子，两个人都被问住了。
就在这时，女警员的手机一响。
她掏出来看了看，紧接着眼睛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