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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穗穗心说自己一个都不想养。
两人又亲昵了一会儿,宗方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哄她睡觉,絮絮叨叨和她说了一会儿对未来的畅想。
两天后,乔穗穗终于想到了一个让宗方带她回奥斯兰的办法。
......
“我走之前她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宗方急红了眼质问,雷诺尔唯唯诺诺的回答:“宗方博士...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本来穗穗小姐正好好吃着饭,突然就说肚子疼,我们检查了很多遍,都查不出原因。”
宗方不听他的废话,径直大步走进她的房间,看见一群医生和助手围在床边,乔穗穗躺在床上,小脸一片惨白,浑身都因为疼痛被冷汗打湿,发丝黏在脖颈和脸颊边,他的心顿时像被锤了一样。
“乔乔乖,哪里疼,告诉我。”
乔穗穗侧躺着,她抱着肚子,嘴唇都被疼的咬破了。半个小时前,她让系统模拟阵痛的效果。
“宗方,我肚子好疼,他们好像在里面打架。”说完,疼的仰头闭眼。
宗方的手摸着她的肚子,此刻有些颤抖,他努力让自己冷静,然后亲自为她做了一系列检查。
“.....不应该,明明还没到生产的日子。”
雷诺尔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乔穗穗,鼓起勇气,大着胆子上前说:“会不会是胎内吞噬?”
胎内吞噬指的是一胎多个幼崽时会出现互相抢夺母体养分的情况,通常会出现在雌性营养摄入不够的时候发生,幼崽为了活下去会吃掉其他手足来保全自己。
助产医生不解道:“可是穗穗小姐每天摄入的营养完全是达标的,怎么会出现胎内吞噬?”
雷诺尔说:“会不会...是因为雄性气息摄入不足?一般雌性怀孕都是在被雄性标记后....但穗穗小姐是古人类,没有被标记过,加上从怀孕之初就离开了幼崽的生父,雄性气息摄入不足才导致了胎内吞噬。”
“宗方...我疼....”
听见她虚弱的声音,一直一言不发的宗方下颌紧绷,内心挣扎。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银瞳里全是柔情,不停轻声哄着她。
“乔乔很快就不疼了,放心,我会解决,没事的。”
“宗方,崽崽会死吗……我害怕……”
其实宗方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让她不难受,而非幼崽会不会有事,此刻听见乔穗穗这样问,恍惚了一下。
“不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崽崽也是。”他抚上她的孕肚,吻了一下她的额角。然后给乔穗穗打了睡眠剂,轻轻抱起她,对一旁的雷诺尔吩咐——
“准备一下,我带她去亚特兰蒂斯。”
......
......
傍晚,皇庭。
莱伯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花园里忙忙碌碌的仆人正在装扮会场,好迎接过几天的结偶仪式。
黑暗中,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说:“都解决了吧?”
“是的,多亏了殿下,我已经和妹妹团聚了。”
莱伯利转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向面前的埃文。
“那就好,不枉我费了些功夫。”
埃文的脸上俱是感激,他的妹妹是人造雌性,不过是基因孵化的残次品,智力不足,在埃文的悉心养育下才能勉强生活自理。
半年前,妹妹被雄性拐走一直没有下落,最后一次的踪迹是在地下组织的拍卖上。埃文闻讯赶到时,妹妹已经被买走了。对方是个贵族,埃文尝试多次都没能把妹妹救出来,这才求到伊莎贝尔公主那里,希望可以借助她的权势搭救妹妹。
哪知道他为公主鞍前马后,妹妹的事却被一拖再拖。是莱伯利顺着星云上散布言论的蛛丝马迹,找到了幕后推手埃文,这才了解到整个始末。他非但没有把埃文送进联邦监狱,反而帮他救出了妹妹。
“殿下,我欠您这么大的恩情,无论如何一定会还的。”
莱伯利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散漫的笑笑。
“别着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跟在西科塞斯身边也十年了,为什么出事的时候不向他求助,反而要找伊莎贝尔呢?”
埃文面露难色,说:“主人的处境,并不如外界想象的那样好。”
言下之意是,就算求他也没有用。
“哦?”
“自从双翼之战后,主人就得了性功能障碍,并与公主提出了解除婚约。西科塞斯公爵得知后勃然大怒,甚至当着我这种仆人的面申斥了主人,并放话要收回他的家族徽章。”
莱伯利诧异,原来鲁卡早就想与公主解除关系了....而家族徽章可以号令西科塞斯族群中所有的雄狮兽人,以及对家族大事有表决权,是非常重要的象征物。如果真的收回他的家族徽章,那意味着要废除鲁卡这个继承人,那么鲁卡在家族中将再也抬不起头来。
埃文继续说:“从前段时间开始,主人的徽章就不见了,我私下旁敲侧击的询问,主人却没有答复,看他的反应也不像丢了。我想,主人应该是彻底失去了西科塞斯家族的继承权。”
“所以你才去求伊莎贝尔,还真是见风使舵....那徽章长什么样子?”莱伯利问。
“金色星星镶嵌在五条横杆上,那是主人一向不离身的东西。”
莱伯利摸摸下巴,好像有点印象,但他一向不参与权力角逐,对这些事了解的也不多。
“埃文,你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埃文脸色微变,弯腰表示洗耳恭听。
“你只看到西科塞斯失势,却忽略了他的实力。军部没有一个雄性是吃白饭的,全部自命不凡又好斗,可这班人只对西科塞斯恭恭敬敬,对他的命令从不质疑,这背后只是因为西科塞斯家族在给他撑腰吗?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他早就被人撸下去了。”
“而你去找伊莎贝尔,才是真正的臭棋一招。她看似无上尊贵,实则不过是姑父拿来政治联姻的工具,她的十六个配偶里,八个来自其他联邦成员国,八个来自奥斯兰帝国的大家族,加上她从小嚣张跋扈惯了,与这些配偶也没能经营出什么真情实感,不过是各取所需,你觉得,她有什么权势?”
听完,埃文面如白纸,哆嗦道:“殿下,我...我没有将穗穗小姐的真实身份说给公主听,或许,或许主人会看在这十多年的份上,对我网开一面?”
莱伯利像听见什么笑话,捂着肚子大笑,他擦掉眼角的生理性眼泪,语气冰冷。
“你背叛了西科塞斯,又伤害了他捧在手心的人,你觉得自己还有回头路?”
埃文扑通跪下,脑子里乱成一团。
所有人都说莱伯利殿下放浪形骸,被皇室冷落,一直以来毫无存在感。可今天埃文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那个平常好说话又爱玩的莱伯利不见了,埃文看着他,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那是弄权者与生俱来的天赋——操纵人心。
他膝行爬到莱伯利脚边,抓着他的裤腿不停求饶。
“殿下,求您给我一条活路,我今后一定忠心对您,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殿下!”
莱伯利坐在阴影里,手中的酒杯在月光下有些反光,除此之外第二明亮的,就是那双在黑暗中锋利无比的眼。他的声音依旧是玩世不恭的,但看着埃文时的表情却如上位者一般威严狠辣。
“好啊,我给你机会,但是....你可一定要把握住。”
没有灯光的华丽寝殿内,莱伯利身体前倾,一半身体在黑暗中,一半身体在月光里,他附在埃文耳边说了什么,后者的眼睛里充斥着震惊、挣扎、绝望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