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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头仰在浴缸边沿,让少女趴在他的胸上,他一手撑在浴缸外握着抑制剂,一手扶着她防止她呛水。
“这样应该能支撑到莱伯利赶来吧...”
鲁卡看着浴室的天花板,感受身下久违的蓬勃欲望。
不记得到底有多久了,他对任何雌性都没有欲望,一开始还会为此感到羞耻,后来看遍了帝国最顶级的医生,都只能听到差不多的答案。
——“西科塞斯上校,您的身体各项功能都无碍,我们实在找不到原因。”
——“上校,各种治疗方法已经都试过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尊敬的上校,来信是为了表达歉意。经过专家多次会诊判断,我们无法为您提供治疗。”
兽人除了精神力之外,还会觉醒天赋,不同的种族,天赋也不同。
西科塞斯家族是最纯正的雄狮一脉,天赋是瞬移,家主的权柄一代传一代,传的不仅是地位,还有天赋。
原本让鲁卡做继承人的呼声是最高的,但他性冷淡的事无疑让家族蒙羞。让一个无法繁衍后代的雄性去接管家族,又怎么能服众?这也是他迟迟没有继承的原因。
可就在今天,他闻到乔穗穗的味道,身体里的欲望仿佛被唤醒一般...
鲁卡低头,轻轻托起她的下巴。
之前光线太暗,此时他才将她完全看清。她的轮廓柔和又稍显幼态,嘴巴也小小的,眉眼精致,睁着眼睛的时候像被雨淋湿的小猫,黑眼珠乌溜溜的盯着你,让人心都化了。而此刻,她的眉心蹙成了一座小山,让人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还在难受吗?”
回答他的只有娇细的轻哼,几乎是弱不可闻的音量,却将鲁卡的心勾起,异样的痒。
他不想趁人之危,况且....
他深吸一口气,把头仰靠在浴缸上,努力想一些不相关的事来分散注意力。可身上的人明显不知道自己到底处于多么‘剑拔弩张’的态势之中。
乔穗穗的小腹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阵一阵揪着疼,又很痒。她想挠,摸来摸去却够不着。她想象自己是一只午后慵懒的猫,倒在地上露出肚皮,最好有人这时候上来挠挠。于是她动来动去,却感觉后背有股力量一直在按着她,让她翻不了身。
她有些烦躁,开始挣脱。
她像个泥鳅一样滑呀滑呀,妄图从桎梏她的力量中脱身。
可越往下滑,那股力量越是紧紧捁住她,她不气馁,扭啊扭啊,突然身子一僵。
“别再动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传来,乔穗穗缓缓睁开眼。
只见自己正坐在男人的下腹上,两条腿夹着他的腰。
他的眼角一片潮红,紧皱着眉头,目光不自然的移向一边。
“你……”乔穗穗还没问完你是谁,就被他双手穿过腋下从水中举了起来。
哗啦啦的流水声响彻整个浴室。
乔穗穗浑身湿透,吊带裙贴在身上几乎等于无物。她的目光没有焦距,明显是还没清醒。
“你就是我救的王子?”
鲁卡听不懂她的语言,但知道她在发问,随便‘嗯’了一声以示回应。这一回应不要紧,两个人开始鸡同鸭讲。
“那我告诉你,是我救了你,你不要娶别的公主,不然我会变成泡沫的!”
“嗯。”
“你真的记住了吧?”
“嗯。”
“你重复一遍。”
“嗯。”
“我就知道…”
乔穗穗挥舞着小手要去抓他,鲁卡叹了口气,再次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只是这一次他用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她就像个小婴儿一样被他抱在身上。
乔穗穗:“该不会是你把声音换给女巫了吧?”
鲁卡:“安静一会儿,我不想做出后悔的事。”
好好的王子说鸟语。
她不再说话了,因为短暂的冷水疏解后,她的体温已经适应了水温,冷水不再有效果。
系统开始每隔一分钟就提示:【请宿主把握机会,尽快受孕,否则能量供应不足,会在这个世界被销毁】
她的身体再度灼烧起来,‘被销毁’三个字宛如死神的镰刀。
乔穗穗搂住鲁卡的脖子,开始在他颈间呼吸,后来咬上了他的喉结,然后磨磨蹭蹭含住了他的耳垂。她以为自己很用力,实则那软绵绵又迟缓的力道,那湿润的温热的口腔,让鲁卡本就在失守边缘的理智,溃不成堤。
“别。”
鲁卡被她弄得呼吸再次加重,心脏如擂鼓一样震的发疼。整个浴室顿时充满旖旎的气氛。
“我...可以标记你吗?”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后脑,声音已经沙哑到快要发不出声音。
“回答我…”
“…鲁卡·西科塞斯可以标记你吗?”
......
......
六个小时后。
房间内,莱伯利收起散发治愈力的手,散漫的笑了笑,调侃道:“西科塞斯,你太乱来了。”
“你的脑子在家吗?这是应该受到帝国重点保护的珍稀雌性,属于帝国,不属于你个人,你到底在想什么?竟敢不上报就把她带回来,还对她....”
鲁卡不回答,习惯性叼住一根烟想点,往床上看了一眼后,把烟攥在手中掐断了。“所以她现在状态怎么样?”
“催情剂的药效解了,但她没有精神力,比人造雌性还要娇弱,身体状况也是一团糟。”莱伯利看向熟睡的少女,目光闪了闪,问他:“不过,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
莱伯利双手抱臂,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他,故作夸张道:“诶?某人下个月就要和公主举行仪式了吧?现在却标记了这个小雌性,难道是星际理想型当腻了,想效仿我,做个道德沦丧被人唾骂的渣雄?”
“我没标记她。”
鲁卡看着床上陷进去的那一小块,眼底情绪复杂。
“哈。”莱伯利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浪迹风月场所,深知这种催情剂不可能靠雌性自己解。
“那更糟糕,该做的都做了,却没标记人家,怎么?不想负责?”
这一次鲁卡没有再否认,沉默良久,才说:“我可以做她的监护人,为她提供最好的生活,但除此之外,我给不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