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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赛那沙的怀里,夏美萱烦恼道,“那个拉姆瑟斯如果把我们的事告诉了凯鲁王子可怎么办?”
“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去处理好。”赛那沙吻了吻夏美萱的侧脸,觉得不够,又含住夏美萱的小嘴,交缠一番。
夏美萱气息不匀的推开还要继续作乱的赛那沙道,“别,凯鲁王子很快就要回来了。”
赛那沙不甘心的用力抱着夏美萱□□一番,才不舍的离开,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的日子就越发的难捱,每天都想着夏美萱。
夏美萱懒洋洋的躺在榻上,闭目想道,但愿此时赛那沙能够解决好,她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那个色胆包天的流氓了,以前看他调戏夕梨看得挺欢实的,现在放到自己身上,真的觉得浑身不爽利。
赛那沙面色阴沉的出了王宫,骑着马快马加鞭的往埃及驻军处赶去,虽然夏美萱只说是担心拉姆瑟斯要把他们的事告知皇兄,但他还是从夏美萱不自然的表情中猜到了一些猫腻,想到当初一路上拉姆瑟斯当着他的面不停的骚扰夏美萱,他就心中怒火炽热。
赶到驻扎处,就见那个男人懒洋洋的在一边教训士兵,他迅速的从飞马而下,对着那男人看过来的脸就是一拳。拉姆瑟斯虽然全无准备,但多年的武力锻炼不是白来的,在被揍了一拳之后,便反手拿回了攻势,两人打得热火朝天,让正过来视察的凯鲁王子皱紧了眉头,他没想到自家弟弟会有这样一面。
连忙上前把两人分开,“赛那沙,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赛那沙微低头躲开自家皇兄探究的目光,微抬眼威慑的眼神投向对面的拉姆瑟斯。
拉姆瑟斯低低一笑,道,“是我让他来的,上次我们比试过剑法,这次来哈图萨斯,就想跟他比试一下拳头,赛那沙王子,看来你的拳头可比不上剑术啊,还得多练练。”
赛那沙有些疑惑的看向拉姆瑟斯,但他也知道此时不是追问的好时候,便佯作恼怒的样子道,“我是比不过你,不过你肯定打不过我皇兄。”
凯鲁王子已经多年不曾听到赛那沙这么说了,想起小时候赛那沙一打不过人家,也是这般样子,不禁笑意盎然,拍了下赛那沙的肩头,扶起两人道,“等哪天空闲了我们再较量一下,松松筋骨。”
拉姆瑟斯嚣张道,“那我就等着了,你们兄弟俩一起上也没问题。”
“大话谁不会说,就是不知有没有那个能耐。”赛那沙讥讽道,他一见到这个男人就不爽,恨不能打破他那张不羁的笑脸。
“刚刚不是才体验了把吗?”拉姆瑟斯笑得快意,他也老早就想要揍揍这小子了,当初要不是他挡着,估计他都已经一尝芳泽了,不过,这个夏美萱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居然就那么昏了。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的‘报复’回去,拉姆瑟斯坏坏的想到。
赛那沙一见他这表情就极其不爽,这男人还真是百折不挠,居然从埃及追到这里来了。看来以后他得好好的守着夏美萱一点,绝对不能让他再见到萱萱。
不提这两人心中的各种曲折想法,凯鲁王子此时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他的皇弟从未这么明显的对某人争锋相对,就是现在没说话,他也能感到皇弟心中的怒气,事情应该没有拉姆瑟斯说的那么简单,但皇弟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什么是都跟自己分享,想到这,他有些郁闷。
“拉姆瑟斯,父王派我来问问驻军里是否有人患七日热?”凯鲁王子暂时把个人情感放到一边,公事至上,他一向如此。
“谢谢国王陛下的关心,我军中的将士身体都很健康,至今未有一人犯病。”拉姆瑟斯单膝跪下行礼。
“队长,刚刚有几个士兵又拉又吐的,看起来似乎是患了七日热。”这时一个领队模样的兵士跑了过来,也没注意场合,就这么直接推翻了自家上司刚才的话,因为一直恭敬的低着头,所以竟然也没发现自家上司同锅底一样黑的脸。
拉姆瑟斯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触动了哪个霉点,先是被莫名其妙弄晕了,醒来后身上到处都疼,脸上被踩了几个小脚印,现在可好,出了这么个大丑,看来战争女神的名号还真不是嘴上叫叫的,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啊,拉姆瑟斯倒也光棍得很,既然丑都出了,他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嘴上无辜道,“在刚刚之前军中确实无病无灾,不过,现在就麻烦凯鲁王子的医生了。”
凯鲁王子也没在意,直接让人过去抬人,现在只要是犯了病的人都有专人来抬去安息之家,在那里有专门的医生护士照料。
这还多亏了夏美萱的建议,她把一些防治疫病的方法都教给了医生,虽然没办法直接治好所有人,但还是有了好转的情况,再被传染的人也少了起来。
凯鲁王子让人去做了这事之后,又留下两个医生给军营里的人解说了一下防御常识,才和赛那沙王子一起回宫。
“赛那沙,是不是皇兄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总觉得你似乎跟皇兄生分了?”凯鲁王子心中酸酸的道,以前两兄弟关系多好,现在赛那沙似乎开始疏远自己了,难道是为了他去埃及的事情?可那也是父王不得已才派他去的,他不是说会跟自己一起联手的吗?
“皇兄,如果我想让你放弃夕梨,你能答应吗?”赛那沙想了想道。
凯鲁王子一惊,“为什么?”难道皇弟喜欢上了夕梨?可他不是跟他说过他喜欢的是夏美萱吗?想到曾经的那次浴室事件,他脸色不太好。
“皇兄不是说这辈子只会对正妃一个人好的吗?还是皇兄已经不打算遵守这个约定了吗?”赛那沙直视着凯鲁王子问道,他的皇兄一向果决,为何总是事关夕梨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难道想让萱萱一辈子做个空头正妃,或者等到将来他能做主的时候,直接让夕梨取代萱萱?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就算他不想皇兄碰萱萱,他也不许皇兄如此轻贱于她。
凯鲁王子只觉得头疼得紧,伊尔邦尼也多次提到此事,可他怎能在这种时候背弃夕梨,她已经不能回家了,娜姬娅王妃又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他不能就这么抛掉夕梨,想到为了父王眼睛瞎掉的夏美萱,她现在这样,也是不能放弃的,左右为难,凯鲁王子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烦恼异常。
见凯鲁王子不说话,赛那沙恼了,都这个时候了,他的皇兄居然还没有决定,难道还真的打算一脚踏两只船,虽然他心里是有些窃喜的,但他还是为一心爱着皇兄的萱萱而难过。
“皇兄,你难道想要让我们的悲剧发生在你的孩子身上吗?”赛那沙冷声道。
凯鲁王子见皇弟一脸冰冷,知道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忙苦笑道,“我也想解决此事,可夕梨我是不可能放掉的,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我了。”
“那你是想要抛弃萱萱了?”赛那沙握紧拳头,忍了许久才忍住没有挥到凯鲁王子的脸上。
“我会给他王妃应有的尊荣。”凯鲁王子有些心疼道,他其实也开始在意夏美萱了,她为父王所做的付出,他都记在了心底,可人心都是偏的,他已经在夕梨身上投注了太多的情感,抽离不出来了。
赛那沙一挥马鞭,飞快的离开,如果再不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当街跟皇兄动起手来。王妃的尊荣,他嗤笑一声,战争女神需要王妃的尊荣吗?
凯鲁王子望着皇弟远去的背影,面色凝重,皇弟这是对夏美萱还没忘情吗?以前没有相让,是因为在乎颜面,现在不能相让,是因为他对夏美萱已经不再是一丝感情也无。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放掉夏美萱,这些日子的相处,夏美萱的脆弱让他更加顾念了几分。
而且,想起那天醒来时见到的场景,衣衫散落,她胸前的美景一览无余,自己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下去,还记得鼻端盈满的幽香,口中绵软的触感,醒过神后虽然立刻就帮她拉好了衣服离开,可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欲念,这种欲念不同于对夕梨的因情而生,也不同于跟其他女人的一夜浪漫。
他想要这个女人,仅仅因为这个女人的美好,但他也知道这种的要背后需要什么,所以他克制住了,但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似乎有些失控,跟夕梨的颠鸾倒凤不再有从前那么销魂蚀魄,尽管也能尽兴,可却没以前那么兴奋了,他不想承认自己被诱惑了,可明显的,现在他的身体每次见到夏美萱的时候都会自主的兴奋起来。
每次控制之后,却会有更加强烈的欲念,想起昨晚在□□焚身之后,到夕梨房间在她身上忙乎了一晚上也没消减多少的欲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明明心中爱的是夕梨,明明拥在怀中的是夕梨,心中充实也不曾减少,可脑海中想的却是夏美萱雪白的躯体、妖娆的身段。
他想,原来他也不过是普通男人。
其实,凯鲁王子是想当然了,当初他差点跟夏美萱进行到最后一步,竟然都不曾被夏美萱诱惑住,现在这么点的诱惑,又怎么会真的迷住他的眼,只不过是一方面夕梨的第一次他以为是被给了她的前男友,心中稍有失落,毕竟他那么珍视夕梨。
另一方面则是他现在对夏美萱虽然用情不深,但夏美萱以苦肉计渐渐的吸引了他的注意,而他却全然没有察觉,只以为是纯粹的被肉体所诱,其实,没有情的纯肉体诱惑又能持续多久呢,根本不可能让他念念不忘。而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等他察觉的时候,他恐怕已经是夏美萱编织的情网里的猎物了。
至于夏美萱是否真能那么顺利,就要看天意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许多的事还有看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