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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没有理解她话里的深层含义，只当乔司音是在夸她。
便将上午的事情告诉给了乔司音。
“展览？什么展览？王宜楠说的？”
护工嗯了声：“对，今天上午王宜楠还跟乔霍吵了一架，就是因为要去展览。”
“也就是说王宜楠主动提出要去展览的？”
“对，好像还说这次的展览只有一次，所以不能错过。”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乔司音的眉头也没有舒展开来。
什么展览能吸引王宜楠？印象里王宜楠是不喜欢这些热闹的地方的，况且她还那么宝贵乔晴，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看展览？
望着手机里一动不动的画面，乔司音陷入了沉思。
一侧的靳斯年察觉到不对，看向乔司音：“怎么了？”
“嗯？没什么，就是……”
她将刚才的事情告诉给靳斯年。
并且不解提出自己疑问：“总觉得他们是故意让护工动手的，不过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靳斯年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乔司音的手机查看了起来。
“他们应该是用一些数据来干扰摄像机的工作，给你看他们想要让你看到的画面。也就是说你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他们或许应该一开始就知道护工是你的人。”
“是吗？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乔司音接过电话，困惑望着靳斯年。
靳斯年什么时候会对这种摄像机的事情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靳斯年垂眸掩去眼底异样的神色，装作无事轻笑：“这些不是很正常的常识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是……常识吗？”
乔司音狐疑偷偷觑了眼靳斯年，总觉得靳斯年今天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她又摇头，将刚才的想法否认。
应该是她多想了，靳斯年知道这些也不是什么特别特殊的事情。
毕竟他可是靳斯年啊。
既然动作被发现了，那就计划着下一个动作。
乔司音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要去想想别的法子。”
细心给靳斯年的药放在床边，还叫来了护工，这才转身离开。
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靳斯年，眼眸中逐渐暗淡的光芒。
脑中回想着刚才看到的视频。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监控啊。
好久没看到了。
太阳穴隐隐作痛，一些记忆从深处跳开来，如同荧幕般将他噩梦般的过往播放在眼前。
豪华的大厅内，传出的不是欢声笑语，而是打骂声和争吵声以及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靳斯年闭上眼睛甚至能闻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酒臭味。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是人吃的吗？老子每天给你这么多钱，你就是这样给老子伺候的！”
暴戾的男人直接揪着跪在一旁女人的头发，将她往墙上撞去。
女人赤脚，每被男人拎着走一步，脚下就会被破碎的玻璃和陶瓷碎片划出伤口。
殷红的血流了一路。
女人奋力挣扎也毫无作用。
只是一下、一下、被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