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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是不染世俗的雪白,冷淡的气息,宛若天山终年不化的冰雪,没有温度,没有感情,或许正是因为抛弃了七情六欲,所以白陌尘才能成为轩辕王朝这么多年来最有灵力的国师。
"国师大人。"金灵恭敬的鞠躬行礼,一手用力的抓住了殷舞的胳膊,一手按在了她的背上,不停的祈求着老天保佑,小姐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再对国师大人无礼。
而已经先入座的众人也都将一双双目光齐刷刷的向着这边看了过来,白陌尘那仙人般的俊逸风姿,淡雅如菊,高贵如兰,而鲜明的对比之下是殷舞那面黄肌瘦,带着胎记的丑陋面容、脏污的裙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不用说当初在大街上追着国师示爱的花痴行为,成为所有银曜城的谈资。
这个男人很冷,冷的没有一丝人的气息,殷舞空洞的没有焦距的目光扫过眼前的白陌尘,随后又归于漠然,其他人如何早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那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依旧沉寂在殷天雪死亡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果真是个不要脸的傻子,竟然这么花痴的盯着国师大人!"
"是啊,原来白痴也知道爱慕国师大人,只不过她给国师大人提鞋都不配。"
而相对于一众千金小姐这边不屑和鄙夷的议论里,另一边的男人们则是带着戏谑和调侃的目光看好戏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在坐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而白陌尘贵为国师,甚至连轩辕王爷都对他礼遇三分,足可以明白白陌尘身份的尊贵,可惜国师永远都是那样一张无欲无求的清冷脸庞,反而让其他人在羡慕的同时也多了一股排斥。
小姐,你可千万不能犯傻啊!金灵只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突然一旁的殷舞身体一动,让金灵只感觉五雷轰顶,惨了!
可是让金灵错愕的是,殷舞并没有对白陌尘有任何的举动,只是冷淡淡的迈开步子向前走了过去,如同身边的白陌尘只是空气一般,而几乎在同时,白陌尘也迈开了脚步,有那么一瞬间,两人似乎是并肩而行,虽然是美与丑的极致对比,可是若有人仔细观察,却定然会发现他们的眼睛是那么的相似,冷漠、淡泊,似乎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们的双眼染上颜色。
金灵在如临大敌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刚放下的心却又紧绷的吊了起来,四周根本没有自家小姐的座位,而那些花孔雀们此刻一个个端庄贤淑的坐着,可是那眼中却依旧是得意洋洋的骄傲和鄙夷,这个白痴根本不配和自己同坐参加宴会。
这身体真的很弱,头也是一阵阵的痛,殷舞目光掠过,向着唯一还有空位置的地方走了过去。
倏地一下,所有人再次的将目光定格在眼前丑陋不已的殷舞身上,看着她走向已经落座、纤尘不染的白陌尘身边,一双双眼睛里再次泛起了恶毒的神色,花痴永远都是花痴!
虽然每张长桌边都放了两个椅子,可是白陌尘永远都是一人独坐,他身边的位置也永远都是空下来的,而此刻,殷舞如同没有感觉到那些看好戏的恶毒目光,直接的在白陌尘的身边坐了下来。
睫毛微微的垂下,遮挡住了那沉淀着无尽痛苦的空洞眼眸,安静的如同一尊冰冷的石像,而白陌尘也没有感觉到身边有其他人坐下有什么不妥,冷淡的目光依旧悠远的看着未知的远方,如同一幅美丽的画,恰似落下凡尘的谪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那份雅,那份静,那份冷演绎到了极致。
"国师竟然让那个白痴坐在身边?"所有的女人都将嫉恨的光芒如同钉子一般恶狠狠的钉向殷舞,这个白痴,只配趴在桌子边吃剩菜剩饭,凭什么和最尊贵俊美的国师大人同席而坐!
殷莲同样是气愤不平,虽然很是得意自己的死对头燕昭蓉那又气又恨的嫉妒模样,可是那前提是自己和国师大人同席而坐,而不是殷舞那个白痴外加花痴的傻子!
噪杂声中,随着一道黑色的冷傲身影走过来时,刹那,原本的噪杂声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鸦雀无声之下,轩辕傲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霜寒冷酷的峻脸,锐利如剑的目光,深刻的五官宛若刀斧般凿刻出的一般,给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冷傲。
这个男人是整个轩辕王朝最强大的存在,轩辕傲如同要谋朝篡位,那么他就可以成为轩辕王朝的帝王,可是他选择的却是辅佐五岁的小皇帝轩辕央登上帝位。
幽深的目光扫过坐在白陌尘身边的丑陋不堪的女人殷舞时,轩辕傲立刻明白过来刚刚的噪杂喧闹是因何而来。
"王爷,殷家五小姐不分尊卑,等于是亵渎了国师大人的尊严,还是王爷秉公处理。"燕昭蓉起身开口,清脆的身影,骄傲的面容,身为太后的亲妹妹,燕昭蓉有着骄傲得意的资本,话音落下之后,恶狠狠的瞪着殷舞,虽然燕昭蓉爱慕的人是轩辕傲,可是看着一个白痴的丑女人和国师如此亲近,依旧会感觉到嫉妒。
"来人,将殷舞带出去,鞭打二十!"冷冷的嗓音充斥着绝情的气息,轩辕傲冷酷的丢下命令,向着上位走了过去。
听着轩辕傲的命令,白陌尘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沉寂着一张俊美的脸,眼神淡漠,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直到手臂被两个侍卫给抓住了,殷舞这才收回了思绪,视线不经意的掠过上位的轩辕傲,赫然钉住,那一张脸,那是裴炎的脸?不,不是裴炎,他已经死了!
丑陋不堪的脸上表情在震惊之后,瞬间又回归为了死一般的漠然,鞭打二十?不管他是不是裴炎,这都是自己欠他的,殷舞低垂的睫毛遮挡住了哀默的目光,任由身后的侍卫粗暴的将自己的手反扭住,拉离了座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