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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随便玩玩的公司，轻易就在海城站稳了脚跟，甚至其市值直追海城某些老集团，这算是海城的老集团太没用了，还是对手太强？
可这一刻，她看到姜焕站在这里，突然就想到了姜焕那神秘的身份。
除了姓名外，整个海城无一人谈论过他的身份，但他接手唐氏时，却无一人反对……她以前以为那是因为有她母亲压着董事会的人，现在看来，似乎另有原因？
而且，姜焕刚从唐氏离职，马上千盛的总裁就被调走，这简直就是特意在给他让位一样。
“怎么，被我这个惊喜惊呆了？”唐可欣还在想着，姜焕已经到了她身前，看着她傻愣愣的模样，突然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
唐可欣霎时反应过来，猛地往后退了开去，“这哪是惊喜，简直就是惊吓！”
亏她还以为离婚了，她成了唐氏的总裁，就能将姜焕给踩脚下了。谁想到，人家一个转身，自己如今还得仰望他同意自己的方案，与唐氏好好合作一回。
“惊吓？哦，我知道，你是怕自己的方案入不了我的眼，我不同意与唐氏合作，导致你被人踢出局吧。”姜焕面色清淡，也不看她的表情，转身朝会客区走去。
唐可欣张嘴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该死的，他说的就是事实啊！
“喝果汁，现榨的？”姜焕回头询问了声，不等她回答，已经从旁边拿了橙子用工具去了皮，后放入了榨汁机里。
唐可欣愣愣看着，等姜焕榨好的汁，插上吸管递过来时，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对方似乎对她的喜欢很了解的样子。
她不喜欢喝咖啡牛奶之类的，就喜欢喝新鲜的榨果汁，而其中所有的果汁里面，她最喜欢的就是橙汁！
“你……”她想说什么，又一下子找不到话语。
“嗯，把方案拿来我看看。”姜焕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转到了工作上。
唐可欣也只好压下其他疑问，几步过去，将方案递过去。
办公室内暂时安静下来，姜焕翻看着方案，唐可欣则坐在旁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橙汁，心里还是紧张着。
“你跟人谈合作的时候，就这样把资料丢给别人，自己在一旁喝果汁？”姜焕视线不离手里的文件，虽然声音平淡，但唐可欣还是听出他的不满。
她立即放下果汁，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眼神看着他，面上也是带着甜甜的笑：“当然不是，这不是我们熟么，我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说。好吧，直接说这方案……”
唐可欣靠过去，看他看到了哪儿，马上口若悬河地介绍起来。
姜焕不动声色，她靠得有些近，近到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
不是市面上买得到的洗发水，她的洗发水和沐浴露一向会自己配些香料加进去，形成一种独特的香味，很好闻。
“大概就这些了，您看怎么样？”唐可欣说得口干舌燥，随手拿过果汁就要往嘴里送，可途中又想起之前姜焕的不满，生生止住了动作，又将果汁放了回去。
姜焕瞥了眼，唇角勾抹极其浅笑的弧度，自己端水喝了口，这才缓缓道：“脸上的笑容太甜了，眼神太温柔了，挨得太近了，你这是想要谈生意，还是想要做生意？”
这个“做”字，吐得轻巧。
唐可欣却是变了脸色，豁然起身说道：“你无耻，想哪儿去了！”
“我无耻？”姜焕浅淡地抬眸，神色漠漠：“难道我刚刚说的不是实话？”
唐可欣一噎，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想着自己刚刚特意讨好的表现，似乎，他说的还真没错。
但是，她可没想要什么潜规则啊！
要不是今天坐在这儿的是他，她才不会有这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