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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这词楚子辰不喜欢,可是安澜笑着骂他,听到心里甜甜的。
安澜转身要回房,楚子辰抓住她的手,“我不喜欢她。”
看安澜看着自己,他又说道:“我和她没有关系,真的。”
“早些睡吧,晚安。”安澜淡笑着推开楚子辰的手,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楚子辰对着安澜亦是回了一笑,他的意思想她明白,她装着模糊,他何尝也不是。一个曾靠取悦女人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娶心爱的为妻,这也是周子安的爸爸对他说的。
从楚妈妈死后,他试着将过去撇得干净,也没有想过结婚生子,如今更只想和安澜住在一个屋檐,时刻看着她。
有楚子辰的帮忙,安澜很顺利地面试得到周氏的销售工作。听楚子辰说,周先生最近半年才到本市,他前些年都在国外坐生意,这次回来是想在这里立足,同时帮助他的妻子了却一件心事。
楚子辰说的,安澜记下,若是以往她不会去关注别人的事,但是周先生已经是她的老板,她多些了解老板的事对自己有好处。
周氏新买了土地,花了半年的时间建了房子。如今的房地产大热,周先生选择房地产行业眼光独道,要是发展得好,借房地产业发展酒店业等行业,势头必定追上宁氏。
第一天上班,安澜说得口干舌燥,周氏给她安排的是销售房产中心,她跟着一老销售大姐一会,之后完全要她自己去推销,她拿到手的资料也一叠叠的,根本没有时间看,所以安澜一天下来除了累没有其他收获,她想得回去大补看资料,不然明天根本应付不了。
快下班的时候,安澜坐在员工休息时拼命地被资料,耳边是其他同事讨论着说去哪玩?安澜没有心情,她想的是怎么能出业绩。
“小安,你晚上空不,我们逛街去?”有同事问向安澜。
安澜摇摇头,“我有事就不去了。”
安澜拒绝她们,她们有些不高兴,再加上安澜今日要不主动与顾客打招呼说话,要不在背资料,让她们感到危机。
“摆什么架子,听说公司里她有人。”有人轻声地说道,声音轻细传入安澜的耳里。
安澜当做听不见,她也不去反驳。门突地被推开,安澜顾着看资料没有去推门的人是谁。
“哇,是楚经理哎。”立即有人出声说道,楚子辰进来将她们所有人的吸引力转过去。
楚子辰长得祸国殃民,只要他的出场定是能将人的眼球吸引过去,他习以为常。
他看着角落里闭着双目默念着的安澜,抿着笑意走过去。
“在背什么,还不下班?”楚子辰笑着说道。
安澜睁开双目,看是楚子辰也笑着回道,“你怎么过来了?”
这里不是周氏的总部,楚子辰的到来让安澜吃惊。
“来接你。”楚子辰直接回道,“快点,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他握着安澜的手,拖着她出门。
安澜急急地跟着,不知道楚子辰这般着急带自己去哪?
“子辰,你走慢点。”
安澜被楚子辰牵着手拉走,流言风语很快地在公司传开,有的人安澜勾引楚子辰,靠楚子辰在周氏找到工作,也有说他们原来就是男女朋友。
楚子辰带着安澜上车,不是回家,更不是去外面吃晚饭,他的车子在一所幼儿园门前停下。
安澜扭头诧异地看着楚子辰,楚子辰朝她笑笑,“下车吧。”
“他在这,是吗?”安澜开心地笑着,心里头又是酸涩,眼底的泪珠含在眶里,盈盈发亮。
“嗯。”楚子辰点头,他看到安澜的眼泪,心底一痛,伸手抹去她跑出来的眼泪,“别哭,被他瞧见太丑了。”
“嗯嗯。”安澜拼命地点头,忍着眶里的眼泪,对着楚子辰挤出笑意。
会见到她想了三年的孩子,安澜很欢喜,她从车里下来的时候甚至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直。楚子辰握住她的手,牵着她一步步朝幼儿园里走去。
幼儿园现在的时候,孩子正玩得开心,里面的老师看楚子辰过来,立即迎过去,笑意盈盈说道:“怎么才来?今天秦总说会晚些来接孩子,你们可要快点。”
“谢谢美女老师。”楚子辰笑着回道,他的美色总能勾到美女的靠近。
安澜看了楚子辰一眼,明白他与这里的老师早打好关系,对他不禁抱以感激的笑意。
孩子玩得很乐,安澜瞧到一群群玩耍的孩子,她按照照片里的样子寻找着,可是过了好久,她一个个地找,没有瞧到一个熟悉的面容。
“子辰,你帮我找找,为什么我找不到他?”安澜含着泪说道,她是着急,更是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
“别急,慢慢来。我们有时间。”楚子辰安慰道。
他拉着安澜再往教室找找看,当安澜走到走廊上,看见一个小孩背对着他们坐在走廊上的石凳上。
是不是她的孩子?安澜盯着看,她慌乱地走过去,在小孩的背后停住脚步。
可能孩子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脸,愣愣地看着安澜。
是他,是他!安澜盯着他看,眼泪一颗颗地落下,她使劲地抿着嘴,不让自己落下眼泪,可是她的眼眶红了一遍又一遍。
小孩子看着安澜,眼底迷茫一片。
“睿睿。”安澜身后的楚子辰走近,他笑着对孩子唤道。
睿睿一看是楚子辰,连忙展开笑颜,伸手扑向楚子辰,“美人叔叔。”
“睿睿,想我没有?”楚子辰和孩子很熟,他柔声问道。
睿睿点头,他嘟嘴往楚子辰的面颊亲了亲,“美人,我要亲亲。”
他亲完,撇着面颊对楚子辰说道,楚子辰宠溺地看着他笑笑,在他面颊贴上自己的香吻。
“你叫睿睿。”安澜看到自己的孩子不认识自己,而与别人那般亲切,心里难受,又见这别人是楚子辰觉得开心。
“嗯。”睿睿看着对着自己掉眼泪的阿姨,他点头,然后扭头问向楚子辰,“美人,怪阿姨哭了。”
“她是看到睿睿太激动了。”楚子辰解释道,他坐在石凳上,抱着睿睿在双腿。
睿睿听不懂,他瞪大双目看着安澜,摇摇头,“睿睿不懂。”
“睿睿为什么不和小朋友一起玩?”安澜试着和睿睿说话,她坐在楚子辰朋友,问道。
“不喜欢。”睿睿摇头,“睿睿不喜欢玩滑滑梯。”
其实,他不喜欢热闹,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着这里。
“美人,她是你女朋友吗?”睿睿盯着安澜看,问道。
安澜和楚子辰一愣,楚子辰面色一红,没有说不是,但也没敢承认。
“睿睿。”安澜厉了声音,她想睿睿才是三岁,知道男女朋友,不由地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小孩子知道什么,定是大人教的不好。跟着不免伤感,她要不是被关进监狱,又怎么不能带着睿睿,在旁在教他。
“睿睿,对不起。”安澜柔了声音,双目红着,歉意地说道。
她伸手将睿睿抱到自己的怀里,哭了起来。
见到自己三年未见的孩子,安澜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难受得要命,为自己也为她的孩子。
睿睿被安澜抱得紧,但是他没有挣扎,他问道:“怪阿姨,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起头,一双眸子水灵水灵的,看得安澜又欢喜又想哭。
“睿睿,她是你......”楚子辰想说,她是你妈妈。
但是安澜没许他说口,她接了睿睿的话,“我叫安澜。”
“安澜!”睿睿重复着,又低下头念了遍。
安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低着头,问道:“睿睿,你怎么了?”
难道秦谨瑜同他说过她的事?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坏妈妈。
当安澜担心的时候,睿睿抬起头,笑着说道,“安澜,我们交个朋友吧。”
孩子的变化真快,说出来的话也同小大人般,让安澜发笑,“好!”
“你以后是我的女朋友了。”睿睿开心地说道,他抱着安澜的脖子,嘟起双唇亲在安澜的面颊。
一个吻,安澜整个身子僵住,她低下头看着满眼都是笑意的睿睿,连连点头,“嗯嗯,你以后是我的小男朋友。”
与睿睿的相识,还好没有安澜想得复杂。她很怕睿睿知道她是他的妈妈,而因为她三年里的不在身边,不认她或是对她冷淡,所以她没有告诉睿睿她的身份。现在见睿睿对她是喜欢的,她欢喜地抱着睿睿笑着。
这是安澜出来后,楚子辰见到最真诚最开心的笑容,看她笑了,他也开心了。
三个人一起和小睿睿说笑着,幼儿园的老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秦总来了。”
安澜和楚子辰面面相觑,楚子辰问道:“不是说他今天有事迟点过来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快让我把睿睿带出来。”说着,她伸手要抱睿睿,睿睿不悦地说道,“我不要你抱,我自己走。”
说着,他从安澜怀里跳到地上。
安澜顿觉得自己的怀里空荡荡的,她不舍地看着睿睿被老师带走,唤了声,“睿睿。”
“小澜澜,你是我女朋友,不可以再和美人的。”睿睿转身老成对安澜说道。
安澜一笑,冲着他点头,“嗯嗯。”
这是个小鬼,应该很痞吧。
安澜心里想着时,楚子辰开口说道,“睿睿很痞,幼儿园的老师拿他没有办法。”
能多听到睿睿的事,安澜乐意听楚子辰说。
“可能与秦谨瑜有关,睿睿不喜欢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他去年就被带进幼儿园,一进来也不像其他孩子哭闹,就一个人坐在偏静的地方看漫画书或者发呆。要是有小朋友过来打扰他,他也不理,再要是烦他,他会将人打一顿。幼儿园的老师因为他是秦谨瑜的儿子,没那个胆骂他,加上就是对他说教,他也不愿,惹得他不快,他会将班上搞得乱七八糟,她们拿他没有办法。”
“我和他交朋友花了不少的功夫,这小鬼要是看不顺一个人你怎么哄他都不理你,反过来还会整你,还好我这张脸起作用。”楚子辰淡嘲地笑笑。
看安澜沉默,他跟着又说道,“睿睿一眼就对你很好,这是血缘的关系吧。”
“我对不起他。”安澜听着,哽咽地说道。
睿睿三岁,应该是和小朋友玩闹的时候,他不喜欢人多,不喜欢和他们玩,养成他孤僻的性格,定是自己不在身边没给他关心。
“他还小,你有机会。”楚子辰伸手拍着安澜的背,示意她别难受。
安澜怎么会因为楚子辰的安慰而开心,她怪自己,顺势靠在楚子辰的肩上抽泣着。
秦谨瑜来接睿睿,他打开车门,睿睿爬上后座看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沈芯,便不发一言地躺下睡觉。
“睿睿,饿了没有?阿姨带你去吃东西。”沈芯讨好道。
睿睿不回她的话,他眯着双目看见秦谨瑜扭头看向幼儿园里面,没有意思开车。
沈芯没讨得睿睿的欢心,她笑着对秦谨瑜问道,“谨瑜,回去我做饭给你们吃。”
她说完,注意到秦谨瑜的双目仍是看着幼儿园里,过了许久,秦谨瑜扭头看向后座的睿睿,“睿睿,坐好。”
睿睿不悦地轻哼一声,不情愿地爬起坐直身子。
没有得到秦谨瑜的回应,沈芯也不气,她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去爱秦谨瑜,不顾沈父沈母的反对,硬是跟着秦谨瑜的身旁,哪怕没有得到秦谨瑜的半句回应,她也要爱着。而且安澜入狱三年,秦谨瑜没有再娶,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沈芯知道她只要坚持,会得到想要的。
只是后座的那个小鬼,太令人头疼!
夜深人静,沈芯推门轻声走进秦谨瑜的房间,在灯影下,秦谨瑜背着坐在书桌上看书,她走过去,将手中的水杯放在秦谨瑜的桌上。
“谨瑜,水。”她微笑地看着秦谨瑜,这种感觉就像妻子对自己的丈夫嘘寒问暖。
秦谨瑜没有拿起水杯,而是看着她,“很晚了,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