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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顾暖突然双手抓住霍庭初的手,攥在手心里紧了又紧,自己的虚汗都覆在他的手上去了,顾暖才挣扎的发出声音来:“霍庭初,你……你要做好准备。”
她眼睛一闭,再睁开,一脸沉痛的表情,不过那表情,似乎是在同情霍庭初?
“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很恐怖,也可能会给你心里留下很不好的阴影,你忍一忍,一咬牙就挺过去了,实在是觉得疼……觉得不行了,你就跟我说,我我我……我轻点。”
霍庭初蹙眉:“你轻点?”
“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对劲。
顾暖都不知道自己鬼头鬼脑的究竟说了些什么,这张嘴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脑子也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再紧了一把力,攥着他的手,力道大得连自己都觉得膈着疼。
顾暖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神情,沉声道:“不要问,不需要你问什么,你在客厅里等我,我去准备一下子。”
话落,她翻身从男人的腿上下去了。
一步三回头,鬼魂一样的飘进卧室里去。
打开衣柜,顾暖找了挺久,才在一堆衣服后面摸出一个黑色的口袋。
十分钟后,顾暖出现在卧室门口,轻咳两声暗示自己的存在。
可当霍庭初从沙发上转头看过来,她忽然一把将身上那件长睡袍的领边往里一拉,交叉着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
“我,呵呵呵呵呵呵……”
面前要是有镜子,她估计就是一只傻狍子。
霍庭初眉心下意识的攥起,“你这是什么打扮?”
“很,很奇怪么?”
顾暖边问边把已经长得盖过脚踝的睡袍再往下扒拉了几下,迈着别扭到死的脚步慢慢的朝他靠近。
霍庭初那双眼一错不错的看着她,平白的让顾暖感觉到很大的压迫感。
“里面穿的什么?”
吓!
真有透视眼?!
顾暖不由得更紧的拉扯着睡袍,总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浑身都是空的。
“没,没有呀。”
顾暖终于挪到了霍庭初面前,这段距离走下来,完全是她的心理煎熬。
霍庭初的视线仍旧在她身上,顾暖连个对视都不敢,冷不丁的往窗外一直,憋着嗓音喊:“有飞机!”
霍庭初一点都不好奇,眉弓下一双黑眸越渐深幽了些。
顾暖干巴巴的吊着嗓子,见他不接茬,就只好自己找台阶下了,嘴里低低的咕哝道:“灰机,灰……灰过去了。“
“过来。”
“……”能不能别总是时时刻刻都爱牵着节奏走啊摔!
这让她怎么施展得开。
顾暖从沙发后绕到沙发前,霍庭初就没有错漏过一眼,可到他面前之后,顾暖就扭捏得更紧的抱住自己。
男人眼眸一眯:“里面穿什么了。”
虽然是问句,但他的语气却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似乎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顾暖喉间梗了梗,都被赶鸭子上架了,自己还是拿杆子的那一个,她深吸一口气,视线扒着霍庭初不放,“你最好做好准备哦,我怕吓到你。”
霍庭初唇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吓我看看。”
她手指根根蜷缩紧了,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提出勇气来,当着霍庭初的面,把睡袍给打开。
那个姿势……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电影里大半夜游荡在街头的人,对着小姑娘敞开外套:来呀,造作呀。
唯一不同的是,顾暖睡袍下是穿了的,只不过穿的薄了点,透了点,花纹多了点,蕾丝多了点,镂空了点,里面穿的小罩罩小裤裤一览无遗了点。
除此之外,真的挺好的。
顾暖在房间里换上的时候,惊得下巴差点脱臼了,她让西米米帮忙准备一件比较诱惑一点的,性感一点的睡衣,谁特么知道他居然准备的是一件,情、趣、睡、衣!
还友情赠送了一瓶顺滑油……
她是咬着牙穿上了,等终于呈现给霍庭初看的时候,她差点找地缝钻出去,多亏努力的拿出了自己二十多年不要脸的气质,才能够仍旧直挺挺的杵在这儿。
“你,我告诉你,你今晚就算是叫,也,也没人来救你的!”
两句话让她给说得磕磕巴巴的。
说完之后觉得不对劲,又赶快改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舌头为什么不受控制了。
霍庭初二话没说,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骨骼雅致的手指托在她下巴上,往上轻抬,迫着女孩的目光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阵冷风打开,顾暖浑身冷飕飕的不说,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穿。
她暗搓搓的去拉睡袍领边,想遮一遮,但想到自己今晚上的目的是要睡服他,一横心,恁是给忍住了。
眼尾勾出一丝不适合自己,但却美轮美奂的魅惑风情:“我想睡你啊,你看不出来么。”
“好。”
唉?就这么答应了?霸总您的节操呢!
“你……其实可以挣扎一下的。”
霍庭初唇角缓缓钩织开一抹醉人的弧度,低醇的嗓音里多了一丝别样的暗哑:“我为何要挣扎?”
这倒是把顾暖给问着了。
“那……那我可要睡你了啊。“
“嗯。”
“我真睡了啊?”
男人惬意的抬了下眉梢,“嗯。”
被逼到这份上了,顾暖只好硬着头皮上,吻横冲直闯的贴上去了。
霍庭初这人蔫坏,一开始还好,吻着吻着,怎么主动权就全落他这儿了,顾暖原先设想好的她一展雄风,而霍庭初在她身子底下瑟瑟发抖的画面一帧都没出现过,也不可能会有。
这个画风不对啊!
顾暖身上越来越热了,被男人那双带火的大手四处撩拨,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脑子里有种恐慌忽然清晰。
理智堪堪回笼,顾暖忽然铆足了劲推开霍庭初,急慌慌的从他怀里下来,几大步蹿出去好远,搁电视壁旁边蹲着了,把睡袍裹着自己,蹲得就像是一个小矮瓜。
她眼眶内泪光盈盈,大多是因为被吓的,可她的表情一出来,倒像是被他给欺负了一样,“你怎么能那样呢,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