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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并重骑射,少年好驰逐。
毡带佩双鞬,象弧插雕服。
兽肥春草短,飞鞚越平陆。
朝游雁门上,暮还楼烦宿。
石梁有余劲,惊雀无全目。
汉虏方未知,边城屡翻覆。
留我一白羽,将以分虎竹。
巴里布特看到帐篷外的那个陌生人钻回帐篷,少刻之后又拿着弓箭出来,轻蔑的笑了一声;尽管这个穿着长袍的陌生人不是他们的目标,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多杀一个人。
更何况李幼安此刻在他眼里就是一只“鶸”
在巴里布特的职业生涯中,不知杀掉了多少只企图反抗的“鶸”。
有几名“Arzu”举起弓箭打算攻击那个陌生人。
“等等,先别动”巴里布特用一个手势制止了手下。
巴里布特打算让猎物在靠近一点,让对手升起一点希望,然后再残酷的打破那个希望。
巴里布特就喜欢这样折磨“猎物”,他喜欢看到“弱小的猎物们”绝望的表情。在巴里布特的职业生涯中那些敢于抵抗的“弱小猎物们”总是先被射中四肢,然后被他用匕首划破喉咙,割下头皮……
在巴里布特看来今天也毫无例外。
李幼安冲出帐外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周围,随后用极快的速度搭箭、拉弦、射!
“Arzu”马贼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波!”的一声响,一名马贼被直接爆头,带着白的脑浆、红的血浆、黄的牙齿仰面而倒。
这名马贼还没倒地,第二只犹如闪电般的穿透了另一名马贼的脖颈!巨大的冲击力将马贼从马上击飞出去。
巴里布特和剩余的“Arzu”马贼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们愤怒的吼叫着放出了手中的箭。
这个时候第三名马贼被击中,箭头穿透了他的胸腹露出了巴掌长,他滚落在地大声的惨叫着,只不过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李幼安凭借着自己的“超感觉”躲过擦衣而过的几箭,利索在地上滚了一圈,跪坐在地上闪电般又发出一箭将一名正在重新装箭的马贼放倒。
“冲上去!!”其他的马贼们见状,纷纷抽出亚克拉弯刀放马冲了上来,他们要用弯刀将这个胆大妄为的“猎物”砍死。
巴里布特阴着脸,他没想到
七名“arzu”马贼从四面冲了过来,他们习惯性大声发出“喔-喔”的怪叫企图恐吓对手。
“嗖!”一名冲在最前面的马贼仰天而倒落下马来,李幼安冷静的重新搭上一只箭。
但他没有拉弓射击的机会了,因为另一名马贼已经冲近了,甚至可以闻到战马的汗味。
这名马贼狰狞着面庞,他确信只有自己轻轻挥刀就可以将“猎物”的头颅削下来,就像许多被他所杀的男男女女一样:头颅旋转着飞上天空,转上几圈再落地。
随着一声动物的咆哮声,一道黑影从旁边扑了上来。
那是高加索犬“达瓦里希”。
这名马贼“扑通”一声被高加索犬从马背上扑落下来摔落在地,不待他明白怎么回事。
“达瓦里希”己经一口咬碎了他的喉咙,鲜血喷了出来。
马贼捂着喉咙、双脚乱蹬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大一会他的眼睛就失去了神采。
山岗上的塔塔里奥不由的摸摸自己喉咙,觉得嘴里发干。
趁着这名马贼被高加索犬咬死的功夫,李幼安已经拔出了蒙古弯刀。面对着另一名冲近的马贼;
一个俯身躲过了马贼劈过来的一刀,紧接着反手就是一道刀光;
“嚓!”的一刀,锋利厚重的蒙古弯刀干净利落的削掉了马儿的右后腿。马儿发出一声哀鸣,带着惯性连同骑手一起向前滑行倒地。
那名摔倒的那名马贼晕头转向刚要挣扎起身,就被高加索犬低沉的咆哮声中按倒在地一阵撕咬;
这名马贼被撕咬得血肉模糊大声惨叫,只不过声音越来越低。
山岗上的塔塔里奥倒吸了一口冷气。
剩余的冲近的四名马贼骑着马在原地打转,因为他们的战马被突然冒出来的高加索犬惊住了。
如果不是骑术精湛,这些马贼要被甩下马来。
高加索犬身上的味道让这些畜牲感到了不安,它们打着响鼻徘徊不前,用前蹄刨着面前的泥地…
马贼们一边努力驾驭不停使唤的战马,一边不安的相互询问:“狼?这么大的狼?!”他们从没见过那么大的狗。
话说这些马贼倒也果敢,相互看了几眼就达成共识:“下马砍他!”。
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马速,失去了马速的骑兵就失去了最大的优势。他们也不相信敌人能同时对付一群人。
然而李幼安没有给他们机会。
他没有再管这在被“达瓦里希”撕咬着的马贼,挺身张弓就射。
“嗖——嗖——”两箭,分别射倒两名正准备下马的马贼。
看到两名倒在地上呻吟的同伴,最后的两人犹豫了。而这个时候已经咬死落马马贼的高加索犬露出满是鲜血的大口,咆哮着向他们冲来。
本来同伴死了那么多就让他们心惊肉跳了。这下这两人绷不住了,他们接连转身拍马就逃。
李幼安二话不说直接瞄准他们的背影就射,弦响人倒。一名马贼带着肩部的箭翻身落马。
最后一名名马贼在同伴被放到之后明显谨慎许多。在李幼安放箭的刹那间,俯身向下躲在马身一侧。
李幼安连射三四箭都被他躲了过去,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眼里就要逃到山坡上。
李幼安眯了眯眼又抽出一支箭“咻”的一声射出。这次他没有射人,射的是马,箭直接就射入马的后退。
被射中的马悲咴一声,还是在奔跑着,只是从口中鼻孔中流出鲜血,血流得越来越多,突然马儿双蹄一软,“嘭”连同骑手一起摔倒在地,在草地上冲出一条十几米的划痕。
李幼安跳上一匹失去主人的马,拨转马头,疾冲过来,摔倒的马贼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刚爬起身向后跑去,弯刀一闪,他的头颅冲天而起,血液喷腔而出,无头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又跑了几步,才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