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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惜心惊胆颤的站在魁花树下,双方都在僵持,黑衣人突然加了筹码。
“只要杀了他,今日在坐的各位,赏金千两黄金!!!”黑衣人不耐烦道。
刺客们蠢蠢欲动。
“你呢!”刺客指着顾珩问,权衡谁给的多。
顾珩收起软剑,“唰”的别在腰间。
“本世子的承诺只在一炷香之内,现在一炷香的时间到了,各位,你们还是跟他回去领赏吧。”
“他在耍我们!”
“上!”
顾珩双手环臂,指了指回去的路,“你们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族谱有多长!”
远处,马蹄声滚滚而来。
扬起沙城,如沙城吞日。
“是南衙的人,快走!!!”此刻一哄而散。
姜芷惜走出来,暗卫围一圈,把她围在里面。
刺客是走了。
铁骑来者不善!
“可是贤王府的世子爷?”来人戴着黄金面具,手持缰绳高声喊道。
“正是!”顾珩睨眼道。
“烦请世子,跟我们走一趟!”带头的人一挥手,背后的铁骑直接围了上来。
顾珩吹了吹口哨,一匹俊马滴答滴答的出现在视野中。
“上去。”
姜芷惜听话的爬上去,顾珩随后坐上来,两人共骑,随着队伍往回走。
“顾珩,这些是什么军队,为什么我从未见过?”姜芷惜问道。
“制约军,只服务于陛下,归属宗正司管控,单独管束皇子,或者重点保护某些朝臣,比如无人可替的前太师,不管皇后如何视他为眼中钉,依旧不敢除去,后面有宗正司派遣暗中保护,又或者是拿着虎符的武安侯……”顾珩在她耳边低声解释。
“阿爷……”
姜芷惜愣了几秒,那这次来保护顾珩,是因为他是瑢王,他是皇子。
“所以他们是来保护你的?”姜芷惜反问。
“猜对了一半,他们这阵仗,应该是提审了武安侯,现在没有证据,带我们回去,只是为了提取证据。”顾珩眸光幽深,仔细的观察制约军首领。
面具上两条杠,说明上面还有一层操控者。
他们只是在下面干活的带头首领。
问他们估计也不知道武安侯现在是何情形。
“阿爷被带走了?”姜芷惜心里微微诧异,两边的制约军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殊选拔的人才。
个个身高七尺,就连铁骑都是镶嵌着尖刺。
如果被这群人带走,阿爷回来的可能性是零。
无诏不能离开京都。
兄长走之前,明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件事,只有阿爷的心腹知晓,为何会泄露出去。
想起路上那些刺杀的人,她忽的明白了什么。
阿爷的事情早已经泄露了。
虎符丢了。
不可能是相爷,若是相爷做,他自己也是连带之罪。
“是蒋大都督!”姜芷惜猜测。
“嗯,脑子终于用上了。”顾珩拉着缰绳,缓缓的往前走。
两边的制约军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的环境,他们也感受到了,那黑色蒙面人的存在。
只是对方不动手,制约军也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他们的任务究竟是保护自己,还是提审武安侯。
父皇醒了,不知道中途有没有与宗正司有过联系。
上次大婚,只顾着挑拨武安侯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倒是忘记去见父皇了。
姜芷惜抬眸,在他耳边道,“那我们一会怎么说?”
“听我的。”顾珩垂眸,装作亲昵的模样,惹得两边的男子,频频别过头放缓了速度,好给这对鸳鸯腾出空间卿卿我我。
*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京都,停在宗正司门口。
姜芷惜刚下马车,便被面具人与顾珩隔开。
“世子,世子妃,此事严重,还请担待。”为首的制约军道。
“什么事,比本世子的夫人重要。”顾珩推开眼前的人,把自己的夫人,抱在怀里。
为首的制约军拱手,“世子见谅,此事牵涉到武安侯,若是世子想要世子妃早些回府,还请给在下一炷香的时间,在下定会安然无恙的将世子妃送回来。”
姜芷惜松开顾珩的手,“只是去问话,我也正好可以看看阿爷,你别担心,等我!”
其实他们在路上早已经商议好了一切,就等提审的过来问话,
只要没有漏洞,阿爷就不会有事。
“我进去等你。”顾珩继续拉着夫人的手,两人齐齐踏上了台阶。
进了宗正司大殿,姜芷惜便被请走了。
跟着面具大哥一路进了内院,再往里走,便是羁押犯人的地方和审讯室。
里头摆设干净,一应俱全。
并不是看管下人的地方。
甚至就连茅厕,都是单独放的远远的。
“世子妃,请坐。”审讯室里的宗正司少卿坐在桌前,伸手示意她坐下。
“你们带我来做什么?我阿爷在哪里?”姜芷惜装作害怕道。
若是表现的太过镇定,对面的定会怀疑她的供词。
“武安侯很好,世子妃,武安侯离开京都,去了哪里?”宗正司少卿问道。
姜芷惜一愣,茫然道,“阿爷去了哪里,我怎会得知,我前些日子离开京都,给兄长送行,今日才回来?发生了何事?”
顾珩果真猜的没错。
宗正少卿已经换人了。
上次太子一事,闹的沸沸扬扬,本应该严肃处置,以振朝纲。
瞿大人结案的时候,宗正司少卿却突然按下了停止键,说要等陛下来处置。
那个时候,顾珩就开始猜测,宗正司少卿被换了人。
毕竟这宗正司人人都带着面具,根本就不知对方的底细,但凡口号能对上,一切都可以李代桃僵。
“你不知?可人指证,你爹娘和武安侯一同离开了京都!”宗正司少卿重重的拍下惊堂木,“念你是世子妃,本官垂怜,并不打算对你施加刑罚,你要是不说实话,本官不介意,对世子妃动刑。”
“大人说空口无凭,你说我阿爷与我一同离开京都,真是天大笑话,阿爷这么大一个人,难道我眼瞎了不成。大人问话不成,想屈打成招,这可是宗正司,天下最讲道理的地方,现在竟然也变着这般污浊。”
“休的胡言!”宗正司少卿怒斥,这女子牙尖嘴利,果真是不好对付。
“你既然不肯说实话,本官也不好动刑,那就只要请令尊前来,看看他招不招。来人!把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