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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打岔皇后脸色更是不对,分明是这贱婢冲撞了她,她先是给委屈上了?
这算个什么道理?
水灵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扑通一声跪在皇上面前,眼神里划过一丝慌乱:“皇上,没……没什么,奴婢一时说错了话。”
这话落到皇上眼里,就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他深深瞧了水灵一眼,不急不缓的再次开口:“你方才说,皇后怎么了?”
“没什么,真的只是奴婢口不择言,皇上赎罪。”说完,水灵连忙磕了几个头,浑身都在发着抖。
皇后此时也有些微懵,冷笑了一声,美眸里尽数冷淡:“你冲撞本宫在前,竟是又反咬一口?本宫怎么不知道你跟本宫密谋什么?要不你说来听听?”
水灵紧紧咬住下唇,装作很难为情的样子:“皇……皇后没有!”
不等旁人说话,皇后又是开口,嗓音尽是阴沉:“来人,将这贱婢带下去!杖责一百以示警忧!”
此话一出水灵面色变了变。
杖责一百,这分明是想把人打死!
“还不快去?!”崔嬷嬷怒喝一声,随后就有下人冲上来,绑住水灵。
“皇后娘娘,你这是做什么?!”水灵挣扎,一双眼睛死死瞪着皇后。
皇后不威不怒,当下上前,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水灵的脸上:“放肆!”
水灵的头歪在一边,脸立刻肿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眸里升起一丝恶意。
不等穆仪宣求情,却见水灵迅速的挣扎开束缚,面上皇帝直接跪了下来。
“陛下,奴婢有一事相告!”不等旁人反应她紧接着开口:“我家主子流产一事乃是皇后所为!主子分明都找见了证据,却念在皇后乃是后宫之主不会下此毒手不肯相信!”
“陛下,此等恶毒作为,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又如何不知道结果?偏偏还将此嫁祸给太子妃……”
话说到这里便是够了。
只见此时皇帝的面色已无法用阴沉来形容。
皇后一时间懵了些,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所以此事不是穆仪宣为了算计太子妃,而是为算计她?!
皇后早知穆仪宣心机深沉,可是也是今日才确切有了个结果。
穆晚箫微微勾唇,便是站在最后方,深藏功与名。
穆仪宣想要算计她?也不看看她愿不愿意。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她这一招祸水东引的法子,可有得让穆仪宣受的,所以不管今天这事如何解决,皇后事后可都不会放过她。
而穆晚箫,纵使手再长,也不能日日伸到皇宫里面去,有皇后帮她对付穆仪宣,也是足够了。
而皇后,她之前怎么对纪寰璟的,这事她可没忘,这个一箭双雕的法子,可以直接让穆仪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此时的穆仪宣也懵了,她何时说过此事是皇后干的了?!
她分明一开始想算计的就是穆晚箫!
偏偏此刻皇帝开口了:“此事当真如此?”
是问穆仪宣的。
穆仪宣心知到了这个地步是无法陷害穆晚箫,一咬牙,顺下了水灵的话:“陛下,嫔妾不相信此事乃是皇后娘所为……”
话虽如此,可是看向皇后的时候惧意满满。
皇后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这穆仪宣如今是都演到她面前了?!
有了水灵和穆仪宣的指认,皇帝更是确信此事乃是皇后所为,看向皇后的时候眼底都染上了几分厌弃。
“近日后宫事物不多,皇后也是该好好休息一番,便好好待在你的凤仪宫罢了。”皇帝大发雷霆,尽数冷漠:“你乃后宫之主,如何不给后宫做好表率?!”
皇帝这话,就差没把德行有失明张目胆的说出来了。
皇后纵使再多说什么皇帝也是不愿意听了,只是拂袖而走。
气的皇后脸色阴沉一片。
皇帝话虽如此,但也隐晦的说是让她禁足,皇后这会是真把穆仪宣记住了。
今日这一出分明是她给自己设计的!
皇帝有多在意皇嗣人尽皆知,这发落也是看在她是皇后的份上不好太过难看。
穆仪宣……
看来这人的手段是真厉害。
皇后眸色阴沉一片,转身离去。
人一走水灵瞬间瘫软在地,好似卸尽了浑身的力气。
穆晚箫眸色深邃,微微勾了唇经过水灵之时刻意压低了声:“你做的很好,本宫自不会食言。”
只一句她便继续离去,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她是要接阿禾回家才是。
穆仪宣可能不知,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听了这句话,水灵终于回神了几分,眸色复杂。
……
也正是这一天边城将军回京了。
纪寰飞赫然心里一动,有了想法。
紧接着他便去了边若桦的院子,彼时边若桦正是在走神,看见纪寰飞一来心跳的速度都快了几分。
“边城将军好不容易回京一趟,我们自该去探望一番。”
纪寰飞只一句话,边若桦面色微变,心知他此举为何却无法拒绝。
微微抿唇:“好。”
兵符一事自该有别的办法,只要她将自己在王府遭遇的一切告诉她父亲便是了!
如此一来她父亲自是会有防备……
边若桦想到这里心里终于放松了几分。
纪寰飞说到做到,当日下午二人便协礼去了边城将军府,言辞是为边城将军接风洗尘。
边城将军只有一个女儿,纪寰飞此举让旁人皆是赞叹于他。
只是到了将军府几近一下午,纪寰飞却是独自一人出来了。
边若桦念家想要多留一夜,纪寰飞自然答应,便是独自回了郴王府。
纪寰飞回去之时正处人流高峰,好些人都瞧见了,再加上纪寰飞无意间的话语,好些人都知道边若桦留在了将军府。
逐渐夕阳西下,月色转而弥漫上枝头,给大地撒了一层银辉。
此时的边城将军府寂静一片。
“爹,你快将兵符换个位置!”边若桦终于找到了空子赶紧开口道:“郴王并不像他面上那样与世无争,他野心太大了!竟然妄想爹的兵符!”
一提到兵符边城将军面色就变了一瞬,多了几分凝重:“怎么回事?”
边若桦当即把自己在郴王府所遭遇的皆是说了出去,还有自己的心腹被杀一事,越说边若桦就越是委屈,只是她生的肥硕,即便是委屈在她脸上也显得有些难看。
“爹,女儿实属无奈才将兵符在书房的事说了出去,但是女儿并未说具体地方,您把兵符换个位置好好藏着!”
边若桦虽然胖但是脑袋不蠢,她心知只要将军府还在纪寰飞就不敢动她,可是若将军府没了呢?
恐怕被一个被除掉的就是她。
果然,边城将军面色沉的厉害,上下打量边若桦了一番,极为心疼。
“原来是我的乖女儿在郴王府过的不好,这才瘦的这么快的!”
边城将军上下打量着边若桦,简直是老泪众横。
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儿,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
边城将军越想越不甘心。
“女儿你放心!爹即便是去陛下哪里也一定要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父皇给你们公道,谁给本王公道?”
声音清朗温润,却隐隐透着一股戾气。
边城将军和边若桦双双抬眸看去,只见纪寰飞正身长玉立地站在院子门口。
头顶几许青枝摇曳,光影落在他的肩上,衣角随风而动,他下颚紧绷,狭长的眸勾勒出翻天覆地的冷意。
冷白肌肤上尽含冷意,他嗓音薄凉,压得很轻:“王妃,你真让本王失望。”
纵然是边城将军还在这里,边若桦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郴王,我女儿嫁予你即便是这样对待我女儿的?!当初分明是你说两情相悦!”边城满脸冷意,厉声质问。
纪寰飞冷笑了一声,眉角眼梢处透着凉薄,他没说话。
边城将军却是突然间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们在这里动静分明是极为大,可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出现?!
只见纪寰飞缓缓笑了:“想来将军也是察觉到不对劲了,将军府已然是被本王围住了。”
纪寰飞微微一笑,浑身上下的温文尔雅,偏偏凉薄的极为明显。
边城将军心里隐隐有了几分不安。
“兵符的下落你休想知道!”边城将军吼了一句,气的脸都红了,将边若桦护在了他的身后。
纪寰飞微微挑眉:“说来不巧,本王今日可就是冲着兵符来的。”
纪寰飞极为坦诚,深深的看了一眼边若桦:“兵符的下落还是王妃告诉本王的,本王又岂能让她失望?”
接着纪寰飞声音就冷下来了:“来人,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