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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也累了,我们去酒店呆会吧。”午谭说。
“很贵的吧这里的酒店。”段雨晴就听说,山顶上的水一瓶就是下面的两倍,山顶酒店里的酒水就不止两倍了。
张真慷慨的说道:“没关系,现在咱们不差这点钱,今晚咱们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下去。”
“是啊,咱们现在都是北湖乐园最大的股东了,还在华这点钱。”午谭说着走了过去。
张真随后跟上,段雨晴和范文丽拎妙颖也跟了上去。
酒店没有多少房间,但是住的人也不多,因为确实挺贵,一个人一天要三千块,房间都是标准的单人床,每一个房间是两张单人床,所以,张真开了三间房。
张真和午谭一个屋,剩下两个房间,让三个女孩自由分配吧。
房间里,午谭问张真:“张老弟,你注意到没有,范文丽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张真敷衍说:“你知道的,每一个女孩的每一个月都有那么不开心的几天。”
午谭虽然感觉不像是这样,但是,他也想不到别的什么理由。
现在时间还早,才刚刚下午三点,山顶的日头要比半山腰大多了,虽然山顶有一些凉风,但也挡不住日头的炽烈。
“等会再出去吧,现在挺热的,反正今天我们也不回去了。”张真说。
午谭也有这个意思,毒日炎炎的,紫外线和强烈,会将皮肤晒黑的,特别是三个女孩更会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午谭就躺在床上,说:“张老弟,你说雨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真心话不都是这样问的吗?”张真故意装傻。
“你这就不懂了,一般问这样的问题的时候都不是凭空想到的,要不是故意刁难你,就是心里确实想知道的问题。”午谭说。
“那能有什么意思。”张真还在装傻。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段雨晴第一次输的时候,范文丽问她睡觉前总是想起谁,她很果断就的就说出了你的名字。”午谭分析道。
“她不是在后面解释了吗?”张真说,“那是因为她工作负责。”
“不对。”午谭果断的否定,“你小店的工作也不用怎么规划吧,明天都是那千变一律的工作模式,还需要什么规划吗?不需要吧,所以,我感觉她的借口是在说谎。”
张真没有想到午谭能从一次游戏中推论出这些东西,就说:“也可能说出我的名字也是他随口胡编的一个借口。”
“张老弟,你用点心行不,你那难道就看不出女人的心思就。”午谭说。
“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些,我想的是怎么将咱们的乐园建立起来,那才在是日思夜想的事。”张真说。
午谭也无语了。
另一个房间里,三个女孩坐在床边,林妙颖起头说道:“你们说他们什么意思啊?怎么见到山顶有一家酒店,就要在这里住一晚了?是不是他们两个有什么企图?”
段雨晴:“他敢。”
范文丽瘪瘪的说:“我老板人品很正的。”
林妙颖这一句灵魂之问没有得到预想的响应,说:“我看大家今晚还想小心一点,别被那两个小子偷袭了。”
段雨晴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想多了。”
“怎么会是我想多了,电影上都是这个桥段的。”林妙颖说。
“那就等着其中一个男人约你吧。段雨晴戏谑的说。”
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太阳没有毒烈了,张真去敲三个女孩的房门,说:“咱们出去逛了。”
段雨晴答应一声,和范文丽拎妙颖出来,戴着一白色遮阳帽,别有一番景致。
“去那里玩?”林妙颖问。
“咱们先去看望夫石,然后就去玲珑塔。”张真说。
三个女孩都是极漂亮的,叽叽喳喳的说着,在山上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望夫石很多地方都有,有是自然形成的石头,有的是认为堆砌的,反正都是给你弄成一个景点,让你可以拍照,可以参观,能吸引住人就行了。
洺山的这块望夫石是天然形成的,就是一块一人高的石头,也看不出是人的形状,背面被刻了三个字“望夫石”。
那边有好十来个旅人在拍照,张真等人也走了过去。
游人不多,一会就拍完了,林妙颖将手机交到范文丽手里,说:“给我拍几张。”她就跑到望夫石跟前,摆出各种拍照的姿势,一会又招手段雨晴过去合拍很多张。
然后就是张真和午谭上去合拍,反正在这里刘一顿的拍照。
午谭那也是本地人,说道:“这个望夫石还有一个传说,我说给你们听吧。”
张真还真不知道这个望夫石有什么传说,就听午谭说。
某朝末年,连年天灾人祸,老百姓是苦不堪言。在洺山上有一位叫郭勇的青年,年方一十八岁,刚娶了邻村的一位十六岁的田姓女儿为妻。过门三天后,郭勇对妻子长叹一声说:今民不聊生,民难安宁。与其在家活受罪,到不如去参加军打天下,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我的主意已定,我走后,二位老人就全靠你了。
田氏虽年轻,但她深明大义,看到丈夫有报国为民的壮志,尽管感到难受还是答应了。且说:“你放心吧,家里二老有我照应,你在外征战,要多加小心,保重身体”。
第二天,丈夫就走了。媳妇送别难舍难离,丈夫头前走,媳妇后边送,走到山根了,丈夫说:“送君千里,总有别,你快回家吧”。媳妇说:一别不知哪年能见面,我再送一程吧。郭勇越走越远了,田氏为了看见丈夫,顺山坡越登越高,一直攀上了山顶,丈夫的影子由大变小,直到消失了,她才含泪慢慢地走下山来。自郭勇走后,田氏每到初一、十五,总是到山顶上对着郭勇去的方向翘首远望一会儿,然后或挖野菜或拾柴禾,在山上转大半天,方才回家。
丈夫走后,田氏早起晚眠,勤俭持家,农忙时下坡耕种锄割,农闲时在家纺织做饭。一个小脚女人支撑起全家的重担实在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在一个灾荒连年年代。无论家里生活多么困难,她总是做两样饭,好点的给公婆吃,差的留自己吃,把二老照顾的无微不至。这一年,春三月秋三月,滴雨没下,地里的庄稼颗粒没收。圈里的粮食已不多了,她就只给公婆做饭,自己吃点野菜充饥,粮食断囤了,田氏媳妇挎起竹篮走村串户要饭。跑一天,来到家里,把要来的饭挑出好一点的给公婆吃,孬的留自己吃。媳妇的孝心,公婆时常被感动得落泪,街坊邻居无一不佩服的。
在漫长的饥寒交迫岁月里,田氏公婆终因年老,加上盼儿心切,生活艰难病卧不起,相继死去。媳妇为了让公婆在黄泉之下也能向远处张望儿子归来,就把公婆的尸体背到山顶上埋葬了。公婆死后,田氏饭不吃,水不喝,一直站在山上,看着远处盼望丈夫归来。但终究还是没能把丈夫盼来,最后站在山上死了,尸体渐渐变成了石头。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