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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秀季果真将试卷交了上去,还让亲卫将偷听到的情况,报告给八方台管事,根本不打算给谢新语留活路。
在涉及到人员选拔上的舞弊行为都是大事。
事关重大,班内史亲自前来审问,还派人叫来了谢东旺和安氏。
这次谢东旺的表现令谢新语始料未及,谢东旺一点也不怂,在八方台直接嚷嚷起来。
“大哥啊!你离家为国征战是何等的英勇,但你可知京师这些人见你离开,就对咱家落井下石。
哥啊!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被欺负死了。”
“够了!此事还在调查中。”班内史出身将教养看得比性命更重的班家,着实见不得谢东旺这副撒泼打滚的做派。
谢东旺撇着嘴上前:“班内史,赵秀季的亲卫自然听她号令,她说得话做不得数。再者,此试卷在赵秀季手中,也许试卷是给她的,被我家新语发现,所以她才倒打一耙。”
说完谢东旺使了个眼色。
谢新语心领神会:“还请班内史明查,此试卷是昨日赵秀季,让我将其放在找赵奚官屋中,我当场拒绝了赵秀季。却没想到赵秀季怀恨在心,竟用此来污蔑我。”
赵秀季只当谢新语父女是秋后蚂蚱,现在蹦跶得有多欢,待会死得就有多惨:“班内史将陆兵曹找来一问便知。”
班内史放下手中茶杯:“问过了,陆兵曹说他没这种东西。赵秀季,你还有何证据?”
“什么?”赵秀季大惊:“您直接去问陆兵曹害怕被责罚不承认,班内史,你让人将他严加拷问,一定会有不一样的答案。”
安氏开口道:“先不说证据,先说说上次评级。此物一直在赵小姐手中,而且还被开封,赵小姐你上次评级,可是你真实水平?”
“在评级测试后我才拆封的。”赵秀季有些心虚,她在拆封前也不知道,就是试卷初稿啊!
“真的吗?我不信。”安氏三分讥笑,三分嘲讽,四分不以为然。
这话在场的就没人会信。
赵秀季惊慌起来:“那你们以为这试卷是给我的吗?我第一次来京师,到了三日后就住进了八方台,我跟陆逸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何会给我考题?”
班内史知晓陆逸头七还没过,陆家不会配合调查。再者陆逸已亡,多半出不了什么结果。
班内史不想再这些事上浪费时间:“此事,我会交给大理寺调查。不过你赵秀季取消了女官候选人的资格,限你择日离开八方台,但在大理寺调查完成前,禁止离开京师。”
赵秀季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这不公平,为什么只有我受罚,但谢新语能留下来。难道就因为她家在京师吗?我祖上也在京师,是祖父就藩才去到南京的啊!”
谢东旺欺负小女子最在手,对远在南京手无实权的郡王之女也不客气:“你这话不对,往远了说你家祖籍是西凉赵氏。若往近了说,太祖皇帝从北京起事创下大周基业。”
“我爹是清河郡王,皇帝陛下是我堂叔,你们若敢动我,我父亲一定会向陛下上书。”
“班内史,只是让你离开八方台,没有要动你。要经由大理寺查办的案子,都会由陛下过目。赵小姐,你时政这门课学得不好呢!”谢新语在旁到,以谢东旺那狗腿的性子,对赵秀季都没半点谄媚之意,谢新语更是无半点顾忌。
“趁着现在人多,大家还帮着你收拾东西。待会就只有你主仆四人,你的行礼那般多,恐怕到落锁前都搬不完吧~”
“新语,你眼瞎?”谢东旺喷道:“她们明明是主仆五人。虽然你们只能带三个下人入内,但她还有个亲卫在这里被审问,正好可以帮她搬东西。哦!不,就属主仆四人,她能全身而退,但她的亲卫得关押在内侍省……”
“好了。”班内史被这群人吵得头疼:“赵秀季,待到大理寺查明此事真相,若真与你无关,你还可回八方台继续参与培训。但此刻,你有舞弊的嫌疑,我不能让你继续留在此处。其他人也都散了。”
“还是内史讲道理,就算是贪污受贿,也得找到行贿之人所送金银。”谢东旺很肯定谢新语没钱行贿,至于美色倒还有可能。
班内史瞥了谢东旺一样,皇室册封等活动都由礼部负责,她与礼部官员来往颇多。以往虽没见过谢东旺,但她知道谢东旺是礼部笑柄,现在一见谢东旺成为笑柄果然是有理由的。
*
谢新语扶着安氏跟在谢东旺身后。
“夫人,你带人先出去,我和谢新语有话说。”
安氏轻抚过谢新语额边碎发:“我先走了,以后发生这些事,提前告诉家里,若不方便派人回家,就告诉安邑白。”
“是。”谢新语行了个长辈礼:“母亲走好。”
安氏走后,谢东旺走几步就左右看看,最后对准谢新语就一巴掌“呼”过去。
却没料到谢新语早有防备,身子一歪便躲了过去,倒是谢东旺踉跄好几步。
“爹啊,我看你这个动作,就知道你想打我。”
“你给我站好啰。”
“回去打木桩子吧!”谢新语给了谢东旺个白眼径直走开。
“没良心的东西,老子刚帮你解决问题,你就这种态度。”谢东旺大步跟上:“这两个月我找你多次你都不出来,我还以为你真给我找了只金母鸡,结果就在忙这些破事。谢家的名声差点毁在你手里。”
如果谢新语舞弊一事做起,不仅进不去高门,还会影响他即将出生儿子们的前途。
谢东旺越想越气,恨不得拖谢新语回家打一顿。
【叮!任务发布:角色:孽女;剧情:哪来的渣爹竟敢挑我毛病;】
【请宿主注意。若此任务顺利完成,身上气运可终身增加五点,就算走在街上,捡到钱财的几率都会提高呢!】
谢新语穿越前就见过气运好的人,那真的是老天赏饭吃,粉丝送钱花。
得罪谢东旺,跟终身加五点气运比起来,不值一提。
谢新语气沉丹田:“闭嘴吧!谢东旺。
儿子、弟弟、父亲、官员,你一个都没当好,你哪来的资骂我?
我长这么大,你出过一块铜板没?你哪来脸让我弄钱给你花?
没见过你脸皮这样厚的人。”
谢东旺戳着谢新语脑袋:“你是没花我的铜板,但你花的是我大哥大嫂的。你如果不是我的种,你能花到他们的?看不清局面的蠢货。”
谢东旺说的很有道理,谢新语一时语塞了。
“哼!”谢东旺挥手又是一巴掌。
谢新语顺势下滑,抱住谢东旺水桶腰的,使劲揪着肥肉。
“爹啊!咱们官宦之家就没溺女婴的,您不养我,是不是想开官员饿死女婴?爹,您好狠的心呐!”
“哎哎哎,嘶。”谢东旺疼得歪七扭八,抖着短腿拼命往谢新语身上踢:“看死丫头,欺负我今日没带鞭子是不是”
谢东旺取下身上蹀躞带,满脸戾气,拖着谢新语往角落走。
蹀躞带由皮质做成,上面还有许多金属挂钩,挂钩上还有玉质小配饰。打在人身上又疼,配饰碰在一起的声音又好听。
蹀躞带带着破风声,鞭笞在谢新语身上。
谢新语早就想跟谢东旺动手了,一把扯住蹀躞带绕在手中,取下头上簪子,跪在地上抱着谢东旺双腿猛扎。
“爹,就算您打我,我也得说。生孩子必须得请稳婆!不然大人会一命呜呼。石榴院的姑娘们最年长也不过二十八岁的,您怎忍心让她们离开得这般早。”
“难不成真像别人说的,你连每日供她们三顿饭都心疼?”
“爹,少跟人出去瞎混吧!散财童子这个外号,真不是夸你的。”
“……”
谢新语每说一个字,簪子都往谢东旺肉里戳。
谢东旺叫骂声配合着谢新语痛斥声,引来一大群人。
“戏本里也没这样恶心的男人啊!”章璋听见拳头都硬了,这种人竟然在礼部为官。
“王少卿,你别愣着,快派人去询问案情啊!再迟些,新语都快被她爹给打死了。”
“在等等。”王焕说到,现在谢新语父女两人都在气头上,说的话都不会过脑子,也许有意外发现。
发觉到有人来了,谢新语专往谢东旺筋上戳。
“爹,您有了儿子,就要打死我吗?也对,大伯母让您用自己俸禄养二房,你都将她气得半死,更不会在乎我这女儿了。”
“爹,我死了以后,您就懂些事吧!大伯在外面打仗,还写信回来,让大伯母将娶儿媳的聘礼,全部给您养妻儿,您还有何不满的?”
“别瞎说!”谢东旺疼得说不出话:“诋毁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新语在谢东旺耳边说道:“闲着也是闲着找个乐子。”
“你这疯子。”
“我脑子清醒得很,我想把你名声搞臭,你卖我的时候应该会遇见阻碍。”
“真是年轻。”谢东旺威胁道:“我也可以不让你高嫁,直接将你配给最下等的军士,那些军士连伎子都不挑,是个女人就行。”
“那你可要被御史弹劾了。”
“怎么会呢?”谢东旺笑得极其阴险:“就说那军士是你大伯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给个侄女,不算天大的错。”
“狗东西。”
大树后声音变小,王焕这才带人蜂拥而来。
谢新语和谢东旺两人都有些狼狈,尤其谢东旺抱着双腿:“哎哟,这逆女对我拿簪子扎我,还专往我脚筋扎,存心要废我一双腿……”
“王少卿,我冤枉!一直挨打的人是我。”谢新语以前的职业对她现在帮助极大,眼泪包裹在眼眶里,可怜无辜极了。
“原来谢郎中是这种人,难怪我爹私下与人聚会,都以嘲讽谢郎中开聊。”周围窃窃私语。
“摊上这样的爹,真是可怜。”
他们在外面就听见谢东旺在喊:“弄死你”,谢新语一直很冷静的劝谢东旺冷静。
谢东旺扯着王焕衣诀:“王少卿,你赶紧抓她去大牢,打骂长辈之人,杀头都不会过。”
“父亲啊,你一心逼死女儿,到底为哪般?”
章璋将谢新语护在身后:“谢郎中,新语她现在吃的是八方台的饭,你不用为了省粮食就逼死女儿。”
王焕对谢新语谈不上喜欢,但此刻他觉得谢新语很是可怜。
“我奉命调查女官第二月考核漏题一事,谢郎中若无事就离开八方台。新语是调查的重要人证,谢郎中近期最好别到八方台来捣乱。”
“捣乱?”谢东旺被戳得连路都走不了,这些人竟然是非不分:“我让你们看看,我被她用簪子戳的痕迹。”
“爹,这样多姑娘在场,你想做什么?”谢新语呵止道:“姑娘们青春少艾,王少卿清逸俊郎,可不想看你的老年斑。”
“有如斯文。”王焕吩咐身边人:“将谢郎中送出去。”
谢郎中被架出去时,口中还骂骂咧咧:“我是她爹,我说她不孝,你们就该抓她好好审问。”
班内史听见此话极为嫌恶:“谢郎中,父亲冤枉子女虽不会判刑。但这在京师,一切以律法行事。你的子女性命,不是由你一句话就能决定的。”
“班内史说的没错,谢郎中你竟将律法看得如此儿戏,我定会掺你一本。”
谢东旺看着谢新语得意的笑,突然悟了。
八方台除了班内史,都是被父辈管束的年轻人,看见他教管谢新语,自然站在谢新语一方。
哼!王焕还要掺他一本,朝堂掌权的大臣都是一家之长,定会支持他教管女儿。
“谢小姐。”
“王少卿。”谢新语低着头,一副受伤的样子。
“下次上朝,我会提起谢郎中治家一事。谢郎中他对子女妾室的举动,朝中大臣都会不耻。就算没有律法可处置他,他肯定会收敛一段时间。”
谢新语万分感激:“多谢王少卿相帮,今日若不是王少卿,我恐怕已经被冤枉成对父亲动手的孽女了。”
王焕揉着拳头:“放心,咱们京师不会出现只听父母言,不听子女辩一事。”
“嗯。王少卿想问我何事就尽管问,我一定言无不尽。”
“请随我来。”